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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們想的多,主子決定的事兒通常都沒有轉圜的餘地,可這一上來就成婚,是不是也太快了?貌似他們是爺的貼身侍衛吧,竟然一丁點兒的蛛絲馬跡都沒發現?三人面面相覷,爺自己坐了這麼一天一夜,就坐出個成婚物件來?這這這……這也太神秘了:“爺,成婚也不用這麼急吧?”
宮無絕繼續笑。
笑的三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從腳底板躥起股詭異的涼意,才慢悠悠的坐回椅子裡。
心上人?唔,算是吧,此時想想,這叫法還不賴。他方才已經想的差不多,每每一想到在他還處於迷茫當中,那小子隨時都可能已經娶了媳婦過日子,心裡便火燒火燎的不爽。半年時間,先讓老太太準備著,反正娶個螞蚱都行了,他娶的就是每天在眼前蹦躂來蹦躂去的螞蚱,嗯,公螞蚱。
指尖在扶手上一下一下輕輕敲著,宮無絕閉上眼,如一隻希臘獅,在發現了獵物之後的伺機而動,慢條斯理的優雅的卻又充滿了讓人心驚的力量的笑道:“先下手為強。”
三個手下迷迷糊糊的夢遊著飄走了。
宮無絕終於睜開眼,他從來就不是扭捏的人,開始的掙扎抗拒過去,現在不過是面對自己的感覺而已——真實的感覺。靜下心來的一整日加一整夜,足夠他思考的全面,思考的徹底。
既然喜歡,那就喜歡吧。
當然了,他從來也沒想過,當他邁出這一步後,喬青會是什麼樣的態度,是抗拒還是厭惡。無所謂,那些抗拒的厭惡的不能接受的,他總有辦法扭轉過來。宮無絕坐到清早,直到外面雞啼清脆,想通了的男人心情極好的站了起來。
然後,便收到了一個晴天霹靂。
“你說什麼?”
望著自家主子咬牙切齒的黑漆漆的臉,陸言縮著脖子小小聲道:“主子,你要去喬府?可是……喬公子前天夜裡便出發了啊,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的,到底走的哪條路,這會兒下落不明。”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沉默了良久良久,一雙拳頭攥的咯吱咯吱響,宮無絕一張臉黑的沾點兒水就能研墨了。就在陸言扶著門框腿軟腳軟險些奪門而出的時候,宮無絕終於勾起了嘴角,陰森森的笑了。
好樣的,喬青,別讓老子逮到你!
*
“阿嚏!”
喬青受不了的摸摸耳朵,這他媽都是什麼事兒,最近老是有人不斷的念著老子!不爽的朝馬車對面踹過去,蘭蕭嗷嗷叫著跳起來,紅著兔子眼縮她老遠,咕咕噥噥的抱怨著。
喬青狠狠瞪去一眼,心裡越發的不痛快。
解決了自己罪名的那晚,喬青趁著天沒亮就收拾東西跑路了。
一來那四個老傢伙一回去喬府沒了外人,直接褪去了半夏谷四長老的外皮,變身四個老頑童寶貝少主的叫著,叫的她雞皮疙瘩落了一地。二來麼,她早就說過,這遊戲可以玩,但是怎麼玩,在哪玩,遊戲規則要由她來定。玄天負傷離開,不代表他放棄了遊戲,相反之,那個瘋子只會越發的變本加厲。若她留在盛京,指不定還有什麼樣的麻煩,倒不如直接來個消失。
玄雲宗在明,她在暗,這樣遊戲玩起來,才算有意思。
不過……
喬青望著對面兔子眼紅紅的蘭蕭,恨不得把他從馬車裡丟出去。
她那天剛一出城,就看見了等在外面的蘭震庭,還不待心裡不好的預感躥起來,眼前藍影一閃,蘭蕭已經被提溜著後領子給丟進了車廂。她還尚且沒反應過來,年過六旬的老人拄著柺杖健步如飛,一眨眼的功夫,已經沒了人影。只有兩句話順著風兒遠遠飄了過來:
“這小兔崽子老子就交你手裡了,帶著出去見見世面。”
“你可給老子看好了他,掉了一根頭髮老子為你是問!”
喬青將這兩句話在腦子裡反反覆覆過了幾遍之後,不得不說,她讓蘭震庭給訛上了。呆呆望著馬車裡朝她微微一笑很羞澀的蘭蕭,只覺心裡拔涼拔涼的,有沒有搞錯,她這次是去玄雲宗送死的大事兒,竟然把這麼個累贅塞進來!
喬青欲哭無淚,帶著只兔子去狼窩,還得保證不掉毛,靠,這是神的要求啊!
後面這兩天裡,喬青終於驗證了她的人生,悲劇。
蘭蕭這小子竟然從小到大沒出過盛京,一路上看著什麼都新奇,眨巴著他的兔子眼問這問那,她心煩了吼他一句,他就小媳婦一樣縮去一邊兒,以純潔無辜又譴責的目光紅著眼睛嬌嬌弱弱地望著她。
喬青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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