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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爺,你真的不用拿自己和這囚狼比的,真的。
喬青懶得搭理宮無絕,只看著囚狼:“給我一個留下你的理由。”
囚狼垂下頭開始想,留下他的理由……他是藍玄,人家是紫玄。他天賦高,人家更高。他可以端茶遞水任意差遣麼?無紫非杏也可以。他忠心?靠,這話說出來連他都不信!囚狼一震,好像明白了點兒什麼,當即一咬牙,鄭重道:“我囚狼對天發誓,必將奉眼前之人為主,一生忠心,誓死為主!”
雲層中茫茫一閃,誓言成立。
喬青吹了聲口哨,轉身繼續朝前走,後面囚狼急了:“老子都立誓了你……”
無紫非杏拍拍他:“傻啊,還不跟上。”
“爺,其實喬公子只是想逼人家立誓,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陸非心想,這喬公子也太過多疑,不立誓的人就完全不相信麼?
宮無絕卻搖搖頭,他沒解釋,朝前走。
他想不論無紫還是非杏,甚至項七和洛四想必都沒有立誓,但是喬青對他們四人的相信,絕對要超過已經立了誓言的囚狼。她不過是要讓囚狼知道,他少的是什麼。一個沒有忠心的人帶在身邊,不亞於將危險隨時潛伏。如果今天有仇家的人是那四個手下,喬青定然二話不說帶人殺過去,讓所有敢欺負她的人的人後悔出了孃胎。
同樣的,她不是個大無私的人,她小氣巴拉細數自己的每一個付出,要求得到相等同的回報。她付出信任,對方付出忠心,這聽上去和囚狼的言論似乎沒有什麼差別,實際上,卻差在了交心二字。
——這才是她眼裡的公平。
宮無絕嘴角一彎,非但沒覺得喬青的行為很小人,反倒覺得這小子的記仇和護短,倒真是讓人舒坦到心裡去。
陸非陸言無語的搖搖頭,爺這條不歸路,真真是回不了頭了……
前面囚狼也在低頭思索著什麼,過了極久極久,才像是想明白了,極認真地看著喬青的背影。看著無紫非杏跟在喬青的身邊嘰嘰喳喳,喬青像是嫌煩趕蒼蠅一樣閃開兩人一點兒,兩人又靠上去嘻嘻哈哈的笑著。三人之間的那種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溫情,讓他第一次露出了一種不屬於叢林孤狼的森涼的笑容。
囚狼大步追上去,哥倆好的搭上喬青的肩頭:“喂,兄弟,老子不用叫你主子吧?”
這手勁兒之大,讓喬青疼的呲牙咧嘴,抬腳就踹他:“媽的,輕點兒啊!”
“是不是爺們啊,這兩下你就喊疼,你當時揍起老子來可沒輕了點兒!”
囚狼哈哈大笑著躲開,他可沒忘了被她坐在後背上欺負的情景,那簡直是他人生中的一個噩夢!喬青嘶嘶吸著氣追上去繼續踹:“無紫,非杏,幫爺教訓這小子!”
啪——
一玩一鬧間,喬青的懷裡掉出來一個東西,被酸氣繚繞走上前的宮無絕看了個正著。
第一卷 大燕篇 第七十三章
那是一本書。
紙質低劣,畫工粗糙,土黃色的封皮上唯一朵盛開的菊花。
宮無絕皺皺眉,最為普通的品種,以線描勾勒出菊之含苞之態,花瓣半開未開的包裹著叢叢花蕊。嗯,秋季裡隨處可見。宮無絕看了喬青一眼,直覺上這小子可不像是將畫卷隨身攜帶的型別。尤其她衣食住行盡都奢華到極致,這種像是在市集坊間裡販賣的最為低廉的低劣話本貼身放著?
——有問題。
陸非湊了上來:“貼身攜帶誒,難道是喬公子畫的?”
陸家這群暗衛裡面,除去陸言之外剩下的都是老粗,舞刀弄槍可以,琴棋書畫就免了。陸言搖著扇子擺擺手,想起喬青的琴藝,再想起無紫的畫工,連個丫頭都是畫中高手,主子更不用說:“不會,琴棋書畫之道,一理通則百理通。以喬公子琴藝之高絕,斷不會畫出這等粗陋之菊。”
“也是,那菊花……”
“越看越是有幾分……”
兩人望著菊花摸下巴:“說不出的猥瑣氣質。”
一語驚醒夢中人!沒錯,說不出的猥瑣氣質。宮無絕睇著腳邊這本書,已經猜到了這是什麼下九流的東西。唇角不由勾起抹冷笑,男人,女人,青樓,宮無絕不得不說,在他自以為已經見識了喬青的全部惡習之後,這小子總能給他新的“驚喜”。把春宮圖貼身儲存,她要幹什麼?每天晚上拿出來回味麼!
毫不掩飾的不爽,朝著喬青狠狠地射過去。
喬青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聳聳肩,好吧,這也算是錯打錯著,讓這人誤會她每天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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