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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同時仰頭大口喝了一口酒,一種既如對手又如朋友的微妙感覺,若有似無地縈繞在了那一黑一白的身影之間。
喬青定定站著,漆黑的眸子比天上的繁星更亮!這意外之中聽見的牆角,說不清是感動還是幸福,各種正能量縈繞在心頭,讓她忍不住溼了眼角,彎了嘴角。輕輕地,她退回了船艙內,一邊嘀咕著一邊回了艙室:“靠!兩個爺們兒搞的這麼煽情,老子鄙視你們。”
一邊兒說著鄙視,一邊兒眉眼彎彎如月牙。
喬青蹦到床上,趴在綿軟的被子裡,漸漸笑著睡了過去。
夜半時分,不知過了有多久,沐浴的香氣中摻雜著若有若無的沉鬱酒氣,從後面緊緊抱住了她。喬青下意識地朝著這個懷抱靠進去,素手摩挲著扣上一隻熟悉的大手,十指相扣地拉到了唇邊,吧唧一聲,親了一口,繼續睡。
鳳無絕哪裡會這麼放過她?
這男人極其幼稚地把滿腔不爽都發洩到了酒上去,毫不手軟的把沈天衣給灌趴下了,才雄赳赳氣昂昂地回了來。一看這貨側躺在床上,褪去了束胸的裡衣領口大開,今晚才討論過的胖了不少的那個位置,一道深深的痕跡卡在領口處。
——頓時,酒全醒了!
鳳無絕以飛快的速度洗漱沐浴,狼血沸騰地就撲了上來,喬青這吧唧一口,正正將他沸騰著的血液噗的下全部點燃,熊熊燒灼了起來。一手被喬青扣著,另一隻無恥地遊走上了讓他差點兒噴鼻血的柔軟。
喬青模模糊糊地哼了一聲,細細軟軟:“正經點兒。”
太子爺輕吻著她白皙的頸側:“我很正經的在耍流氓。”
這貨身上哪裡最敏感,巡梭了這麼多年的他自然清楚的很。如果說在面對別的女人時,鳳無絕還是那個冷冰冰的太子爺,那麼對待喬青,那絕對是已經晉升為了調情高手!骨灰級別的——溼漉漉的吻,綿密如雨落下,頓時讓喬青的脖子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周身都不自覺地輕輕顫慄了起來。瞌睡蟲立馬跑了個精光,她一把推開這人的腦袋,撐著手臂半坐起來。
眯眼,挑眉,勾唇,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這是你逼爺的!”
話音一落,嗷嗚一聲撲了上去。
接下來呢?
接下來被鳳無絕以數不清的酒壺放倒在甲板上的沈天衣,便聽見了這樣一段對話:“聽說喝了酒的人,都不行?”
“……不行?”
“唔,看這個樣兒,貌似挺行。”
“嘖,必須得讓你見識見識,到底有多行!”
“行,行,行,絕對行!嗯……啊……我靠,太行了……”
沈天衣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門,頓時被這段對話給刺激到不行。他先是懵了一懵,又眨了眨眼睛,隨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真心的笑,沒有任何的作偽和強顏,片刻之後,聽著裡面低低的喘息和高高的尖叫,沈天衣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開懷,恍惚是雨過天晴雲破處,那一抹炫目白光……
“看來還真是沒機會了,”他白髮盪漾著爬了起來,一邊往自己的艙室慢悠悠走去,一邊側著頭尋思著:“要不要也去尋上一個呢,找個比喬青更好的?唔,這難度略高。”
……
喬青從起床懵中回神的時候——
鳳無絕正睡的死死的,也把她摟的死死的,那模樣,好像是生怕她讓人給搶了一樣。她吧唧一聲親在這男人的嘴角上,看他睡夢中都彎起了嘴角,不由眉飛色舞地暗罵一聲“沒出息”,得得瑟瑟掰開這人的手臂,爬下了床。
她是被外面的喧鬧聲吵醒的。
出了門,才知道到底鬧騰到了個什麼程度。
甲板上,幾乎所有的人都出來了——
忘塵在撫琴,姑蘇讓以笛音相合,一旁老祖就支著下巴笑眯眯地盯著他的寶貝徒弟;囚狼和宮琳琅比劃著切磋,鳳太后和柳天華万俟流雲這三個老一輩強者靠在藤椅上吹海風曬太陽,閒來無事指點上兩句,一派和諧;柳依依正在八歲大的小林悵的指導下,乖乖揹著草藥譜;喬文武和無紫咬著耳朵說著情話,非杏則跟項七洛四兩人紮了一堆兒;邪中天和玄苦你一句我一句萬年不變地鬥著嘴,大白和大黑你一爪子我一尖嘴地或要拍死或要啄死對方……
噗通——
嘴裡還叼著小魚乾的大白,以十足的噸位摔下了甲板,實落落掉進了海里:“救命!貓爺不會游泳……”
什麼,你說貓刨式?
四肢又短又肥沒法劃呀,好不容易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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