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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份養育的恩情,也因為缺少父親的疼愛,南封邑對親情難以割捨。
童年對親情的缺失,南封邑總會情不自禁的從太后和自己的皇兄那裡找尋,就算是被傷了心,在對方示好時,又會心軟。所以,南封邑有時候非常像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他會好好教他,會每天見他,也會看著他長大。
可惜,連這個也沒有。
身中無子藥,還是四年前攻打南溪國時發現的。那時遇上伊蘇言,便被他一語道破,兩人也是君子之交,伊蘇言仔細給她診脈之後,只說中毒太深,已無可能。
那一瞬,真的是覺得一片黑暗,天下之間,只剩下他一個人,就因為心中煩亂,所以才會在戰場上受傷。卻沒想到後來就收到了汝儀的來信,想到了這個被他壞了清白的女子。他順勢去了白虎國,今生不能給她幸福,那也應當做些事情來補償,更何況是救命的大事。那時候他的心情已經有些恢復過來,也無所謂打擊,可能一輩子就要這麼孤單下去。曾將聽人說起過,有個詞,叫做天煞孤星,沒想到是他?
當他們再見面,夏籬問他願不願意娶她的時候,那張回眸一瞬的臉,竟然那麼亮,刺的他的眼,那麼痛,那麼幹,險些紅了眼眶。
他自認自己一生光明磊落,卻沒想到,心裡在那一刻,第一反應是激動還有隱瞞。但最後,在那場記憶深刻的婚禮前,他還是選擇了坦然相告。他站在門口等待,心裡是從來也沒有過的慌張,竟然還有後悔。
索性,她還是來了。後來他又一次仔細的問了伊蘇言,伊蘇言的回答,只是搖頭,“你能有我堂妹嫁你,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確實,有這樣一個女子還願意嫁給他,他還是有福的。今生今世,他們總可以相依相伴。
看著手上的賬簿,南封邑覺得有些沉甸甸,八十萬兩的虧空,竟然這麼貪。而此時的濟城,百姓的物資供給不上,官員為了撈取民脂民膏,百姓是敢怒不敢言。不少窮苦人家,因為繁重的稅務,連飯都吃不上。
“王爺,良品食鋪的掌櫃前來拜見。”汝炎在外通報。
南封邑回了南宋國之後,一直忙於國事,只覺得良品一詞十分耳熟,卻一時想不起來。但還是讓人進來了。
來人躬身進來後,立馬跪下請安,“奴才言三拜見王爺。”
南封邑打量一眼,這才想起來,“是汝玄手下的?”
“是,奴才本是跟著玄管事打理生意的,後來良品越做越大,玄管事就叫奴才來這濟城打理生意。”
這時候,南封邑才有些恍然。良品食鋪,聽說還是靠著自己娘子的主意開起來的。這麼一想,臉上雖然不顯,心裡卻有些暖。他抬眼看著這個言三,示意他繼續。
“奴才是為了濟城的事情來的。回王爺,濟城現在的樣子,奴才實在覺得心疼。這幾年來,良品所掙錢財十分豐厚,上半年就有二十萬的盈利,奴才想來問問王爺,是否可以將這錢財拿出來以救濟百姓。”
南封邑眼裡光芒閃動。沒想到,夏籬這位小小女子,腦子卻這般好使。記得那時候,確實有收到汝儀的來信,裡面對夏籬在生意上的天賦誇了又誇,南封邑本只是好笑,沒有過於在意,卻沒想到卻是這麼厲害。頓時就解了燃眉之急。
南封邑點頭應允。
言三小心的抬頭,臉上有些欲言又止,片刻之後才開口:“玄管事說,這銀子應是王妃的,咱們不過是為王妃打理罷了。王爺答應預支這二十萬兩銀子,到時候還請王爺和王妃說說。”
南封邑臉色微紅,不自在的咳嗽了聲。“行了,本王知道,王妃的銀子,本王又怎會輕易動,待回了豐城,叫汝玄給補上就是了。”
雖然有銀子了,但濟城物資不豐,還需要從別地調劑物資,而所謂的屋子,最重要的就是糧食了。這事情也索性就交由言三去辦。
南封邑沒了顧忌,開始大辦那些貪汙的官員。一時之間,濟城的貪墨官員被清理乾淨,百姓紛紛拍手叫好。因為物資調集歲要時間,南封邑也需要在濟城鎮住場面,一時不能走開。
“哎,這事情不是都快要解決了麼?怎麼王爺看起來不是那麼開心呢?”言三此次立了大功,南封邑對他有些親近。而當時言三質問王爺,不能拿王妃私產一事,侍衛們紛紛對它舉大拇指。他做生意成了習慣,嘴巴能說會道,不過幾日,他已經和自家王爺身邊的侍衛混熟悉了。此時正一臉驚奇的向他們請教。
侍衛一聽,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奇怪。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還是沒人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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