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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他之所以沒有飛昇,不過是為了看住沒開竅的某女一直強行按住了。
不過,‘然並卵’。╮(╯_╰)╭
即使白景心付出了這麼多,他花了七千多年辛辛苦苦澆灌的小白菜,目前據目測已經被別家的豬拱了……
此事,暫且不提。
雪白的小狐狸的目光深邃具有穿透力,直直地射了過來,輕盈地落在花緋木呆呆的臉上。
只是瞬間,他渾身冷冽血糜的氣息就柔和了下來。
圓嘟嘟的血色眼睛輕眯了下笑,四隻軟乎乎的梅花小爪子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花緋目光詭異地看著如此形態的老伴兒,臉上又是面無表情的,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景心很瞭解花緋的尿性的,這個表情還說明什麼?一看這個就知道花緋這個不靠譜兒的,肯定又在腦補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不過,他也懶得管她這是什麼鬼反應了。紅到滴血的圓眼睛微微眯了下,兩隻短短的小後腿猛地一蹬,萌噠噠的小狐狸瞬間衝出了妖丹。靈動異常的小身影,直接穿過了王芊的血肉之軀,落到了花緋左手邊的沙發上。
雪白的小狐狸回頭冷瞥了一眼依舊眼神迷離的某女,一隻前爪子深沉地抵住下巴就這麼看著她,小身子妖嬈地往沙發上一盤,側睡了下去……
渾身毫無雜質的小狐,就是一個發著茭白光芒的光球。就在它臥倒的瞬間,光球逐漸地以小狐狸為中心從中間鋪散開來了。盈白的光芒慢慢拉長,漸漸攏住了整個沙發。
花緋還是一言不發地痴呆的看著,細膩的光芒不疾不徐地拓開,細細地勾出細膩的線條,似乎極盡小心。沒一會兒,就緩緩勾畫出一個頎長的身影來——
晃眼的光暈慢慢散去,兩米多長的沙發上,赫然就是一個穿著黑色長袍活的生生的男版絕代風華。
長及腳踝的順滑銀髮猶如月光鋪灑一般,盈盈地鋪滿了半張沙發。與花緋如出一轍的冰肌玉骨,卻更加的氣質冷冽與出塵。
乍一看,似乎與弗洛星球,冷淡著臉處理羅爾*布魯斯的傅裡*德曼有點相似。但若是仔細拿白景心與指揮官大人兩個相比的話,卻只是有點相似又很不相同的。
相似的是,兩人都是非常冷淡的性格。若是非要拿出一個恰當的比喻的話,大概都是那種掛在天空中的月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不同的是,指揮官大人是清風冷月,風清月朗皎皎其華;而白景心卻是那當空的血月,恢弘糜爛卻又令人不自覺地心馳神往。
白景心懶散地動了下長腿,似平淡又似濃烈的目光絞在花緋的身上,打量了許久。花緋有些驚喜地與他對視,白景心狹長的血眸稍稍彎著。須臾之後,鮮豔似血的薄唇緩緩勾起:“花花~你醒了?”
什麼叫美人在骨不在皮?
這就是!
若是莫拉*赫勒斯只是粗淺的例子,白景心就是這句話的真諦!
同樣的皮囊,王芊與白景心的差距就是天和地。一盞傳世精巧藝術花燈,勾畫製作的再巧奪天工,點燃與未點燃是有著巨大差異的,瑩瑩生輝流光溢彩絕對只屬於前者。
……
橫衝直闖的懸浮車還在勻速往前,就在它快要撞上進城的城牆之前,倐地定住了不在前行。花緋手指上的光芒熹微,停了的懸浮車,慢慢被一團光暈給籠罩住,飛著隱藏到一顆茂盛的變異植物後了。
╮(╯_╰)╭即使看了這張老臉七千多年了,某女依舊還是該不去花痴的毛病,傻呆呆地看著他:“啥?”
傻樣!
白景心眼裡慢慢湧出細碎的笑意,明明滅滅的耀眼奪目。鴉青色的濃睫在透明的臉頰上暈出兩團青黑。白景心稍稍想了想,噢……當時他是帶著昏迷了的花緋穿梭到這個異次空間裡的,她摸不清情況也正常。
不過,九尾狐畢竟是個心眼兒賊多的種族。白景心也捫心自問,他絕對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妖。
那種默默付出不求回報的精神……抱歉,他沒有。
既然以魂飛魄散的代價換回了花緋的毫髮無損,他就做不出什麼‘為你付出不跟你說’的傻逼事兒來的。
紅唇慢條斯理地動了動,低沉的男聲分外蠱惑:“你封神失敗之後,我帶著你撕裂空間的落到這裡,你就陷入了沉睡……”
說罷,濃密的羽睫顫了顫,似乎不在意地問道:“唔……什麼時候醒來的?”
畢竟他閱盡千帆幾千年,各種新奇事而還見得不少。要是他腦子抽了對此隻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