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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說說夏牧,夏牧是男人,不是小女孩,不應該有一顆玻璃心,遇到什麼事都投到月的懷抱中尋求僻護,他應該成長為能和月並肩作戰的男人,這樣才能在末世走下去。成長的道路上充滿荊棘,雖然被刺到的時候很痛很痛,但是這樣才能得到鍛鍊。
至於月,他是頭腦型的人,不是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遇事只能靠武力讓對方臣服的人,他會用自己的方式為夏牧出氣,然後讓白果和其他成員心甘情願的接受他。
第逝流話 平民區的生活
夏牧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如此虛弱,只是淋了一點小雨,當夜就發起高燒,燒的人事不省。可把柿霜急得團團轉。
她想找醫生,可惜和夏牧同寢的那個男人一臉冷漠的說:
“醫生?這裡醫生來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有人感染了病毒。”
“可是夏牧燒的好厲害,在這樣下去……”
“死就死了唄,”那個男人一臉麻木不仁,看得柿霜一陣心驚,“這裡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去。”
柿霜很想給這個無動於衷的男人一大腳,幸好張爸爸即使拉住了她。
“小雨,你打點水,用溼帕子覆在小夏的頭上降溫。我去附近看看,Y省盛產中藥,我看看有沒有柴胡,那個退燒很管用。”
張爸爸年輕的時候喜歡讀書,什麼方面的知識都有涉獵,治個小感冒發燒的不在話下。
柿霜無奈的點點頭,現在藥品比食物還要珍貴,想要買到最普通的感冒藥都沒有可能。
夏牧他們所在的區域靠近一座山,周圍有用來隔絕使徒的防護網,普通人絕對出不去,但是以前張爸爸就聽過單位同事說Y省遍地是寶。果然,他順著藍區走了一圈,在一個偏僻的角落發現了柴胡。柴胡這種植物不是什麼少見的珍品,平時在Y省到處都有,張爸爸採了好多,然後匆匆趕了回去。
柿霜用溼帕子給夏牧降燒,但是效果不怎麼好,夏牧燒的整個臉通紅,滿口胡話。
張爸爸回來的時候,和夏牧一個寢室的男人不知道去哪裡了,柿霜也沒空關心。因為他們還沒有領到物資,張爸爸只好用那個青年的飯鋼煮藥,萬事俱備後,張爸爸這才發現沒有火。
他找了好幾個房間才借了一個打火機,找了一點乾草樹皮樹枝,攏了一堆火。剛架上藥罐,守備員就來了。
這些守備員是白果從逃難者中挑出來的,他們有的是警察,有的是體育教練,有的是散打冠軍,還有的是城管,總之都是身強力壯的男人,他們最主要的職責就是巡邏和警戒。原來張爸爸點著火後,被守備員看見,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所以過來檢視。
“這裡不能點火……”
“可是我的孩子發燒了……”
“什麼?”幾個守備員原本不耐煩的神情變得有些驚恐,他們相互使了一個眼色,其中一個長相比較溫和的問:“請問這個生病的人在哪裡?”
張爸爸也算有眼色,立刻解釋:“他昨晚淋了雨,有點發燒,不礙事。”
那個人見事情敗露。立刻換上一副兇惡的表情:“上面有命令,凡是又發燒跡象的人都要送去隔離,快帶我們去!”
張爸爸是知識分子,立刻起來好言相勸:“這位先生,我兒子真的沒有感染,只是……”
話還沒說完,張爸爸就被那個一臉兇相的人一拳打在臉上,當即翻倒在地。
“再囉嗦一句就打死你!”
張爸爸一臉憤怒,大叫:“你怎麼能打人?”
那個一臉兇相的男人見張爸爸還敢反抗,簡直怒不可遏,上前就要給他一腳,這個時候有人竄了上來,輕巧的擋住了他。
“什麼東——”那個男人還沒有說完,他的腕骨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下一刻像殺豬一般叫了起來。
“嘖嘖嘖,白果什麼眼光,竟然挑你這種玩意!”青年不甚在意的把那個一臉兇相的男人扔到一邊。
張爸爸是認識這個人的,他就是和夏牧住同一個屋子的人。但是張爸爸又覺得不認識這個人,因為早上那漠不關心的面孔還歷歷在目,他怎麼會出手幫他們呢?
“這個人的兒子感染病毒了?”一個人說。
“哦,剛才月宮的人來檢查過了,只是普通的發燒,沒什麼大問題。”
幾個守備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拿不定注意,但是沒人趕上前一步,這個青年看著清瘦,但是卻把身強力壯他好幾倍的男人輕鬆就扔出去,絕對不是普通人。
欺軟怕硬是人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