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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了這封信。不過回頭想想;自己也是這樣;一想起現在重新交朋友就感覺累。不管這份多愁善感是來自哪裡;我更願意把那種狀態定義為走悶騷文藝範兒落線。
收到八寶的來信;我還是很高興。
要知道;在科學技術飛速發展的今天;一封不帶任何電子痕跡的信;代表一種古典的浪漫主義情懷。在缺失這種浪漫情懷的當下;顯得多麼的奢侈。螢幕;傳遞的是資訊;而信紙;傳遞的是情感。手指觸碰信紙;字裡行間的溫度會溫暖你的每一絲神經。
在被這暖暖的感覺包圍的時候;我決定要給八寶回一封信。必須要回;就衝八寶這份真誠;還有我臆想當中她姨媽造訪時的艱辛;我也一定要回。。
第十七章 遊玩
當英語老師在講臺上輕舞飛揚、眾男青年在臺下口水直流時;我一個人默默的低下頭。不是因為我對英語老師精緻的面容與凹凸的身材不感興趣;而是我有比yy女老師更重要的事要做;給八寶回信。
可是如何要寫好一封感人至深的信呢?呼叫我多年來上作文課寫作文的功力;我也沒想出來該如何寫一封信;長這麼大從來沒寫過。萬事開頭難;第一次總是最痛苦的;這是從多少次臥談會中總結出的經驗;用在我這種狀況果真出奇的合適。不過要知道;臥談會中談的肯定不是這方面的內容。
於是我開始構思這封信的大體結構。應該跟作文差不多吧;有頭、有肚、有尾。寫什麼內容呢;乾脆來個“憶往昔崢嶸歲月;展明日絢麗風騷”!其實就是提提舊事;表明還沒忘了老朋友;然後說說以後;表示永遠不會忘了老朋友。
定下了結構與內容;剩下的就容易多了。借了只筆;借了兩張筆記本紙就開始寫了。
一開始寫回憶的時候還有點斷斷續續;像擠奶一樣從腦子裡擠出幾句話;到後來展望未來的時候慢慢找到了感覺。什麼想說的、該說的、不能說的;全都從腦子裡奔湧而出。
坐在一旁的松子大為驚訝;他以為我中了什麼魔道;不停地在紙上寫寫畫畫。估計這是他頭一次見我用筆。
“你在做什麼?”松子用一口標準的川味英語問我;而我自動將它翻譯成國語。
“看不見嗎;我在寫東西!”我用一口標準的川味國語回答他。
松子一臉的不屑;對我在英語課上操著一口流利的國語表示強烈鄙視。其實不是我不會說;而是不想陪著他一塊賣弄;賣不好可就被松子壓過一頭。
“別告訴我說你在做筆記?”松子換成了母語。
“拜託;川味英語需要做筆記嗎?我就是不學也能憑以前的老底考高分。”這話;其實有點託大了。不過跟松子這關係;基本上都瞭解透了;有幾斤幾兩他心裡有數。
“吹!”松子言簡意賅的回擊了我。
我笑了笑;“給以前同學寫信呢。”
“女的吧!”松子斜斜的看著我。
“這不廢話嗎;男的誰費這大勁呢;看我為了寫這封信;白頭髮都愁出了好幾根。”
松子適時用眼神制止了我的做作。“還真夠復古的哈”;他說。
“說真的;你該試試;給那誰寫封情書;越傳統的方法越有效果。”
“哪誰?”松子慌忙掩飾。
“年青人;這你就不對了。要用於正視自己。”
松子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從他迷離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早已想別的事情去了;說不定插上想象的翅膀;飛入別人的懷抱。
跟松子扯完的同時;我也畫上了最後一個句號;有一種躊的感覺傳遍全身。好像一個便秘的人吃了瀉藥;我居然洋洋灑灑寫滿了整整兩頁紙;對我來說絕對到了一瀉千里的程度。
“聽說這週末有集體活動?”在晚自習的時候我問石鍋。我也是在幾天前;蹲廁所的時候聽某個“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同學說的。
“是的;同學;你才知道啊。”石鍋沒好氣的說;他從後面幾排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
“啥活動?”我問。
“去海邊玩;班長組織的。”石鍋拍了拍前面水晶的頭;水晶回過頭弱弱的問一句。
“幹嘛?”末了還帶一點顫音;勾人心魄。
“妞;給哥笑一個!”石鍋淫笑到。
這是一句“古老”的調戲女生的話了;當今的姑娘要是聽了這話恐怕暴跳如雷。可水晶蝦這樣溫柔的姑娘從來都只會溫柔地笑;而且那份開心來自心裡;絕不是逢場作戲的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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