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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方向；這樣就能順利過關。但是我們要把握分寸；視力表最下面幾行打死都不能說正確；不然就穿幫了。

這樣我們四個人在人群裡排好了順序；前三個都不要緊；糖蒜在最後。事實證明我們的方法非常有效；以至於那醫生說你們完全可以不用戴眼鏡的。

&quot；戴了上課的時候能看清黑板。&quot；我們都是這麼回答的；完全一副好學生的做派。

最後一項是抽血。抽血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糖蒜和李子在那裡竊竊私語。不知道有什麼陰謀。

輪到他們抽血時我就在一旁看著；看著他們針頭扎進血管時臉上痛苦的表情；這是對我遭受過痛苦之後的最好的慰藉。

到了李子時；這貨大義凜然的挽起袖子；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可是那醫生卻皺起了眉頭。

&quot；這視力是你自己填的？&quot；他問。

&quot；不是啊。&quot；李子心虛的問。

&quot；怎麼會有塗改的痕跡！&quot；

李子沉默。

那醫生起身來到測視力的醫生那裡；問著什麼。

&quot；完了；穿幫了！&quot；李子沮喪的跟我們說。

&quot；你自己改了？&quot；我驚訝的問他。

&quot；就是2改成了4；被看出來了。&quot；糖蒜替他解釋……

體檢之後；李子上了&quot；黑名單&quot；；這個地方肯定是不能待了。後來有人通知李子可以走了。這哥們兒就麻利的收拾行李回了學校。

就這麼我們幾個在這屁股還沒焐熱。就要送李子離開。

&quot；出去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情。&quot；我們都安慰他。卻找不到更好的語言。

&quot；塞翁失馬焉知非福！&quot；

李子留給我們這麼一句話；走了。

事後我就想；當時那醫生完全是多慮了。這公司無論怎麼出名；別人如何想盡辦法來求職。都跟我們這些剛走出校門心高氣傲的&quot；實習生&quot；不沾邊。他可能以為李子太想留在這裡工作；以至於耍些小手段。我想他是誤會李子了；這貨完全是不想自己的視力拉低了我們幾個的平均值；這始終是個面子問題。

李子走後的幾天；我們都沒再聯絡他。都以為他這兩天肯定心情不好；還是不要招惹他了。

這兩天我們一直在那個大廳接受&quot；培訓&quot；；每人拿個小本子端個小凳子；一學就一天到飯點兒就吃飯。而且講的都是企業文化；公司歷史；管理規定等等。這感覺就跟傳銷似的。

很快；就發生了一件小插曲。

臺上講課的人忽然停了下來。進來一幫領導模樣的人；前呼後擁的。

一個人走上臺；拿著話筒喊起了話。

&quot；女生注意；在學校裡做過班幹部的；或者是學生會的。請上臺！只限女生！&quot；

那人連喊了兩遍；確保大廳裡所有人都聽見了。這波來的女生比較少；但是多數都自信滿滿昂首挺胸的上了臺。

&quot；媽的；這麼多班幹部；學生會的。&quot；糖蒜小聲說到。

&quot；就算不是現在上去也沒人知道。&quot；我說。

就剛才；有幾個我認識的姑娘啥也不是；人家不照樣上了臺。

&quot；這是要幹什麼？&quot；松子好奇的問。

&quot；不知道。&quot；

&quot；現在排成一排！&quot；那人又吩咐到。

等姑娘們排成一列；幾個領導在女生前面走了一個來回；點中了其中的一些女生。

&quot；什麼玩意！選美麼？&quot；

被點中的幾。個姑娘不知道是不是班幹部啥的；反正長得倒是不醜。然後這幾個姑娘跟著領導身邊的一個手下走了；我們幾個當時就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