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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耐心,你最好,一字不落的告訴你,怎麼從那個人手裡,把孩子抱走的。”
“那個時候,剛好有個有錢的女人找到了我,她說想要一個孩子,我把當時手裡的孩子都給她看,她都不滿意。那個女人當時出的價錢很高,還願意先給定金,我就想,能不能再想想辦法,然後那幾天,我就去火車站轉了轉,看看能不能有機會下手……”
當年他和朋友一起做販賣孩子的勾當,那麼小的孩子很容易哭,所以他們就把安眠藥磨成粉,然後給小孩喂下去,這麼以來,小孩能睡上一天,不會引人注意。
但是那個女人,看著孩子說沒精神,所以不太喜歡,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鋌而走險。
在人來人往的火車站把孩子抱走,他當時觀察了那個少年很久,一直到那個少年睡熟了,才找到機會下手,把孩子交給了那位夫人指定的人。
那位買主當時還讓他演了場戲,說孩子是他們性感情願送人。
利益豐厚,所以附加的這些條件,他也沒用想就都答應了。他當時拉著自己的女朋友,告訴來走抱孩子的人,孩子是他們的,因為沒錢養,走投無路才會送人,演了一場苦情戲。
來抱孩子的女人是那位夫人家的傭人,看起來挺精明的,當時還問了他們許多,他手心都是汗,差一點就露餡兒了……
沒想到不到一個月,買賣孩子的事情,就被警察查到了,他是從犯,但是因為買賣的孩子有十幾個,他還是判了八年,後來減刑,提前了兩年從牢裡出來……
黃三賴沒用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那個孩子的家人還能來找自己麻煩。
徐霄鏑臉色越來越陰沉,抬腳又去踢地上的人,警察來的時候,黃三賴已經躺在那裡,說不出話了,劇烈起伏的胸口,能證明這個人還活著。
黃三賴看到停下了警車,第一次覺得有了鬆了口氣的感情,以前他都是拼命跑的。
警察把自己拷上,對另一個人卻熟視無睹的時候,黃三賴徹底慌了,“警察同志,他襲擊我,你們要抓他啊,我是無辜的。”
給黃三賴拷上手銬的那位笑了下,像是聽到了什麼及其可笑的事情,“你有什麼無辜的,聚眾賭博,詐騙,參加社團,我們回局裡面,好好的談談。”
黃三賴臉一下僵住了,這些都是可大可小的罪名,可能跟著第二天就被放出來了,但也可能要判刑,但是現在這樣情況,怎麼看都是有人想搞他。
他最近兩個月他沒什麼錢,已經很少去賭博了,也就在小飯館賒個賬耍耍威風,陰溝裡翻船,這樣被翻舊賬,他真的很不甘心!
“你們為什麼不抓他!”黃三賴看著站在一邊的男人,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他有著預感,自己這次被抓進去,可能就再難出來了。
“算你走運,有機會能苟延殘喘。”徐霄鏑走到了人面前,無視有些呆滯的人,從黃三賴的衣服裡掏出了錢包,隔空扔給一直站在旁邊的餐館夫妻,“他以後不會在有機會出來了,看看這點錢夠不夠還賬。”
餐館的老闆那裡敢應聲,徐霄鏑也沒用再說話,徑直的離開了。
一直到警車走了,看熱鬧的人也都散了,夫妻倆才慢慢回過神,看著手裡的錢包,他們知道,那個人大概不會有機會再回來了,這麼想著,他們心裡生出了幾分快意和慶幸。
………
徐霄鏑打聽到了當初參與販嬰的那夥人,沒一個好人,刑滿釋放後都有二進宮,比起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些人,是直接照成他和那對父子分開的人,這三十年,他是怎麼樣也要他們還回來的。
他向來是瑕疵必報,何況是牽扯到那兩個人,更是要加倍的討回來,別人犯一寸,他都要討一千丈回來。
他從前他會給人冷淡超脫的印象,只不過是因為逸慈消失的時候,一併帶走了他的喜怒哀樂。
之後就再沒有人和事,能讓他去側目,什麼都變得不重要。
問清了事情的始末,徐霄鏑就讓那幾個人去了他們該去的地方,每個人都有犯事,他只是幫他們一把,讓他們餘生能活得純粹些,好好地改造,不用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徐霄鏑辦完了上事情回來,天色已經黑了,他在回來的路上幫寧逸慈買了粥,最近兩天,對方都很少吃飯,粥還是他勉強人喝下去的。
知道的越多,他就對那對父子越愧疚。
徐霄鏑開門的時候,寧逸慈正在浴室裡洗澡,他不小心把乾淨的衣服碰到了地上弄溼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