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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艱辛,她甚至像是每個平常人家的女孩一樣,無數次帶著一點忐忑幻想過和這人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的幸福與快樂。
然而這一切就像是南柯一夢,夢醒了,一切歸於虛無。
鍾清河被背叛了,用最可悲的辦法。
她想不通自己是怎麼被閨蜜上位的,就好像她想不通陸興元怎麼能在紀念日的前一天和她的閨蜜手挽手走在她的面前。
想哭卻是哭不出來,太多的事情是自己咎由自取,遇人不淑又怪得了誰?
只可惜,鍾清河永遠是鍾清河,在最初的悲傷與惶然之後,她開始想辦法報復,她到底算不上什麼純善的好姑娘,在這種時候只剩下睚眥必報的心思。
作為一個律師,她忽然很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直截了當地留下一點證據,以至於現下想要報復都是沒有實證擺在面前。
然而這一切並不重要,鍾清河像是幽靈一樣飄回了家裡,和父母一起平靜無比地吃完了飯,然後又默默然飄回了自己的屋裡,給陸興元發了第一條簡訊——
“興元,明天我訂了中午十二點的夕堤西餐廳,靠窗位。”
不多時,陸興元的簡訊便回覆過來了:“好,不見不散,愛你。”
以往在接到陸興元這種不善言辭的人如是溫馨的簡訊時,鍾清河只覺得心底暖洋洋的,可是現下她卻是徹底沒了這樣的感覺,她只覺得可笑。
同時後悔自己的瞎眼。
接到陸興元的確認簡訊以後,她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後給陳藝曉發了同樣的內容:“藝曉,明兒聚一聚吧?我訂了中午十二點的夕堤西餐廳,靠窗位。”
陳藝曉的簡訊過了好一會才回復,卻也是往常的嫻熟語氣:“好呀,到時候見O(∩_∩)O~”
鍾清河放下了手機,她的眉眼有些冷,卻也帶著一種揮之不去的嘆息。
她的初戀就這樣結束了,用一種最滑稽的辦法。
老實說,在這個年紀遇上一個像是陸興元這樣的人,閨蜜全都誇她有福氣。畢竟陸興元人在世界五百強企業,身份地位都是上乘,最好的一點是為人處世老道不說,還真心實意地對鍾清河好。
現下想來,不過是衣冠禽獸罷了。
鍾清河慢慢俯下身去,然後將頭埋在了兩臂之間,不管如何,被人揹叛的滋味並不好,幾乎讓她的心都微微絞起來。
她曾經真心實意地愛過那個人,愛得徹徹底底。
只差把一顆心全數交出去,沒成想換來的是這樣一個結局。
鍾清河在腦海裡一點一點過著和陸興元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然後伸手揉了揉發乾的眼睛,不管如何,她不會讓那兩個人好過。
她發誓。
第二天是週末,鍾清河將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後和鍾爸鍾媽打了個招呼往外走。
夕堤餐廳並不算遠,鍾清河將自己腳下的高跟鞋踩得穩穩的,面上是如水的淡然。
她提前半個小時便到了地方,索性先進去找了個隱蔽的位置坐下,遙遙看著彼端的預定座 。
不多時,陸興元先來了,在門口報了鍾清河的名字,直接被帶到了靠窗的位置。鍾清河遙遙望著,只見陸興元穿了一身妥帖的休閒西裝,看起來溫和而好看。
鍾清河就在那裡遙遙看著,半晌方才抬起眉頭來,看清了來了的另一個人——
陳藝曉。
彼時種種好像一幅幅畫卷一樣在眼前輕輕攤開,最後露出最本真的模樣。
鍾清河就坐在那裡,看著本不該互相認識的兩個人對坐著,臉上盡是難以掩飾的尷尬。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鍾清河打心底冷笑一聲,然後站直了身。
那桌上的二人一句話都沒有,相對而坐甚至沒有半點眼神交匯,鍾清河走過去的時候,或許是因著高跟鞋的緣故步子快了一點差點直接將一個男人撞到。
鍾清河沒心情理會,連忙道了句抱歉就往前走,連人都沒正眼瞧上一次。
那人似乎是低聲說了一句什麼,聲音涼薄卻煞是好聽,有那麼一點點耳熟,只可惜現下的鐘清河根本沒心思細思。
鍾清河走過去的時候,兩人一起抬起頭來。
她微微笑了笑,得體而妥當,往陸興元旁邊一坐笑眯眯地看向對面的陳藝曉:“抱歉來遲了。”
陸興元的眉梢微不可察地輕輕一動,看了一眼鍾清河,面上卻還是那副溫和的樣子:“我來早了,這位……”
鍾清河接過話音微笑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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