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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通為何無辜的人會被冤枉,就好像她同樣想不通為何顧梓城說什麼都不讓她參與進去。
即使她瞭然於心,這是一種保護,來自於顧梓城的保護。
她不需要這種保護,因為鍾清河最需要的,就是要獨自一個人闖蕩出去,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會畏首畏尾的人。
由於之前已經公佈過她的聯絡方式,所以當有媒體打電話進來的時候,鍾清河並不算意外:“您好。”
“您好,我們是A城日報,請問是鐘律師嗎?”對面的聲音穩妥的很,顯然不是一個年輕記者。
在娛樂行業有一個不成名的規矩,一般來說老記者相對而言更有分寸一點,至少不會讓人過度煩厭,不像是那些為了成名不顧一切的小記者,往往會將事情挖到骨頭裡面去。
鍾清河卻是沒什麼耐心去應對,更何況之前顧梓城便是說過了,他不希望鍾清河再次摻和進來。
所以她微微笑了笑應付道:“不好意思,在案件尚未開庭審判之前,我們無可奉告。”
剛想掛掉電話,就聽到對面的人急匆匆地補充了一句:“鐘律師……”
鍾清河停住,等著對面的話音,就聽到對面說著:“我們希望起一個正面的輿論導向作用,之前A城日報報導過很多齊先生的正面報道,我們很希望能夠做點什麼,您看?”
身為一個律師,鍾清河何嘗不懂得民意的重要性?
也正是因此,所以她沉默了,半晌方才淡淡道:“我需要一些時間考慮,這是你的電話?”
“沒錯,”那邊的聲音明顯是一喜:“那麼如果鐘律師考慮好了,我們可以安排一個專版。”
“多謝。”鍾清河不想多言,徑自將電話放下了。
坐在桌前考慮了半晌,鍾清河剛想往顧梓城的辦公室走,又默默然地收回了步子,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她和門口的秘書說了一聲,然後華麗麗地……翹班了。
這種時候最需要的事情,首先就是去回見一下齊九,她沒辦法堂而皇之地告訴顧梓城,所以只好自己偷偷行動。
委託函還沒有被收回,所以鍾清河的回見請求很順利,不多時獄警便伴著齊九走了出來,然後將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人。
不同於上次的意氣風發,此番的齊九手上戴著手銬,看上去有些狼狽,他看了一眼鍾清河便忍不住搖搖頭:“梓城之前和我說過,我不會再和你接觸。”
這句話微妙的好像有點怪異……鍾清河沒有多想,只是搖搖頭問道:“我來是想問齊先生一些事情。”
“那麼梓城知道嗎?”齊九含笑問道。
……不要把我說得好像是揹著顧梓城和你偷情一樣啊。
鍾清河聽完,囧囧有神地想著,自顧自笑了笑道:“這並不重要,齊先生,重要的是現在由於殺人罪是重罪,保釋估計是申請不到,我會盡可能為你申請監視居住,所以……”
“我不該見你的,”齊九隨意地將手放到桌上,眉眼之間盡是笑意:“所以鍾小姐,請回吧,梓城如若知道你擅自來見我,可能會不高興。”
鍾清河揉揉眉心,然後就看到門被人拉開了,進來的人是顧梓城。
她幾乎是瞬間有些尷尬起來,素來的從容在被人捉到的一瞬間褪了個乾淨。
“顧顧先生……”鍾清河站起了身,又覺得手往哪裡擺都不對著,最後只好默默然看著顧梓城,祈盼能夠打動這人的鐵石心腸。
不得不說,在進來的時候,顧梓城還是滿腔忿然的,他很少被人悖逆,也正是因此,當這個人真真正正地出現了,顧梓城心底只有煩厭。
然而當他看到鍾清河那副模樣時,他又覺得打心底有些無奈,伸手輕輕拍了拍旁邊的座位,顧梓城嘆了口氣:“坐吧。”
別用一副被“捉姦在床”的表情看著我,簡直無力。
鍾清河自然沒想到這麼容易就過關,微微怔了怔然後俯身道:“謝謝您。”
顧梓城沒有做聲,只是看著面前的齊九,半晌方才道:“好久不見。”
“確實挺長時間的了……”齊九似乎是打算敘箇舊,修長的雙臂往前頭一搭,顯得那手銬愈發礙眼起來。
顧梓城卻是根本沒打算給這人煽情的空間:“檢方的證據我還沒拿到,這些事情只能稍後再議,不過你的不在場證明清河已經拿到了,你有什麼要補充說明的嗎?”
他這番話說下來就像是連珠炮似的,打得還沒來得及煽情的齊九一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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