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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們失去了對愛情的信心,而這些與陸興元則是初戀。”
鍾清河有些訝然:“後面的人都沒結婚?”
“自然,”顧梓城揉揉眼睛:“我想到了你可能有的顧慮,提前將她們排除了。”
騙婚高手,或者說陸興元從來都沒打算過騙婚,他最常用的手段就是玩弄女人的感情,然後詐取錢財。
或許是因著陸興元拿到了她們的把柄,又或許很少有女人願意把私生活暴露於人前,因此沒有太多人被起訴,甚至於即使有,也只是匆匆立案,因著證據不足沒了下文。
這樣的訴訟,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受害人糾集起來,以群體性來補充證據鏈的不足。
鍾清河翻看著那一摞材料,眉心微微蹙起,輕輕揚了揚問道:“這是……怎麼拿到的?”
顧梓城微微一笑:“有的是警方之前的筆錄,還有的是找人調取的。”
果不其然,裡面的資料有的極為詳細,還有的不過是一個名字或者是一個電話而已。
鍾清河翻了半天,最後確認了五個當事人,她想了想便歉然道:“我知道這個案子沒有什麼經濟效益。”
啟明律師事務所除了能夠賺錢的案子,同時也會每年接不少公益性的訴訟委託,可是眼下自己這個官司,擺明了沒什麼收益同時也沒有什麼社會意義。
顧梓城深深看著眼前的小女人,伸手輕輕鬆鬆地一攬:“你對於我而言,就是最大的意義。”
一向不怎麼說甜言蜜語的人一旦開口就是讓人驚呆了。
鍾清河輕輕嘆了口氣,然後伸手回報過去。
懷抱之間傳遞的溫度往往令人心曠神怡,她默然閉上了眼,微微笑了出來。
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雖說不能有情飲水飽,卻也足夠讓心肺都跟著暖融起來。
“喏,”伸手將資料放回去,鍾清河抽出五份來:“如果沒有別的案子的話,我今天就去。”
“遵命。”顧梓城一邊說著,一邊將車門鎖好,帶著鍾清河往第一家的地址拐。
鍾清河無奈:“我自己去就是了,不要耽誤你的事情。”
“最近沒什麼案子,我和你一起。”顧梓城淡淡道,似乎是看出了清河的焦慮,忍不住補充了一句:“我不進去,就在外面看著,有什麼事情你也好找我。”
鍾清河這才舒展開眉心。
畢竟自己要去的時候,也沒和人打一聲招呼,搞的就是突襲的法子,如若是再對人家精神上造成什麼刺激就不好了。
到了第一家門口,顧梓城將車停住,伸手將鍾清河往回拉了拉:“這是哪位?”
鍾清河將資料示意過來:“是一個獨居的女士,自己帶著一個三歲的孩子。”
顧梓城蹙起眉心:“離婚?”
“不,”鍾清河搖頭:“是單身,從來沒有結過婚,也正是因此,她不堪家人的懷疑自己住在了這裡。”
這地方相較於外面更為僻靜,看起來就很是適合一個隱居的人住下。
顧梓城微微頷首:“一切小心。”
鍾清河失笑:“我明白。”
顧梓城看著鍾清河拉開車門,伸手將人拉了一把,對上鍾清河有些訝然的眼神便補充了一句:“我在這兒……等你。”
回應他的是鍾清河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唇角笑意微微。
那位女士姓王,開啟門的時候,她看著西裝革履的鐘清河極為訝異:“您是……”
“您好,我是鍾清河,是一名律師,請問我可以與您談談嗎?”鍾清河款款微笑,看起來體貼而無害。
王女士狐疑地看了鍾清河一眼,然後回手將跟出來的小孩往裡送了送,到了院裡問道:“您是什麼意思?”
“我想問問關於陸興元的事情。”鍾清河開門見山。
這一個詞出去,王女士的神情立時就變了:“你是說誰?”
“陸興元,您應當是認識這位先生的,”鍾清河沉下神情,一字一頓道:“我想代您一起起訴他……”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王女士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僵硬:“他和我什麼關係都沒有,還請您去找別人吧。”
她說完這句話便匆匆忙忙地頷首:“我還有事情要做,請您自便。”
然後回身將門關上了。
鍾清河無奈地攤開手,回到車裡看著顧梓城嘆了口氣:“這位應當是沒什麼可能了。”
顧梓城眉心微蹙,修長的食指重新翻開那份資料:“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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