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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但是保證蘇荷的安全是司徒梁宇向蘇競從和陳楚嵐交的最後一份答卷,他希望能夠圓滿完成。
沒有花去太多的時間,蘇荷的父母家距離民政局並不是太遠,蘇荷坐在司徒梁宇的車上給她的父母打了電話,告訴他們,她即將要到家了,雖然她有家裡的鑰匙,但是她希望當她回到家裡的時候,家裡有人在,她不想進到家裡,室內空蕩蕩的,那會讓她原本就較強的孤獨感倍增。
當兩個人開車來到蘇家住所的樓下時,兩個老人就站在樓門前等著,等著他們的女兒的歸來,和他們呆在一起,他們一家人相互慰藉,代替妮妮守護在他們彼此之間,化解妮妮離去帶給他們的傷感。
蘇荷看著二老等著她,心中的情緒複雜無比,但是最明顯的感覺就是安心,一種倦鳥歸巢的迴歸感,眼中的眼淚洶湧著溢位眼眶。開啟車門,像一隻鳥一樣,奔向父母的懷抱,而等著她的兩個老人看著她的表現,敞開懷抱,擁住像小孩子一樣尋求安慰的女兒,一家三口緊緊擁抱彼此。
司徒梁宇看著溫情的一家人,兩個老人雖然都已經退休了,但是因為保養得宜,風采依舊,可是因為外孫女妮妮的離開,受打擊的不僅僅是蘇荷,他們也一樣被打擊的轉瞬蒼老了許多,曾經挺直的身軀,現在看上去彷彿被壓彎了,鬢間的白髮相比以往多了許多,失去親人的痛苦,司徒梁宇一樣也經歷過了,他明白那種刺心的痛。
他很久沒有享受到那種親人之間相互依靠的溫情了,他不想再看下去,以免承受更多的而心中痛苦不已。他走去車子的後面,將放置在車內的所有行李箱,一件一件的從車內和後備箱裡拿出來,放到地上,方便搬動。
蘇競從放開他抱著的妻女,然後向著他最為在乎、自豪,但是也是他現在最為愧疚的女婿,他清楚的知道,在這段充滿爭吵和不幸的婚姻裡,他的女兒蘇荷、外孫女司徒靜和他的女婿司徒梁宇都不幸福,都被這段不幸的經歷捆綁著,得不到自由,現在最小的離他們而去,而兩個大人終於因為孩子的離去而分開,獲得了原本就屬於他們的自由,只是自由的獲得代價有些大,讓蘇競從覺得心酸不已,可是又有些無能為力。
司徒梁宇看著向他走來的蘇競從,一直被他尊敬的長者,“蘇叔,最近怎麼樣?”
“還好,梁宇,你呢?這些都是蘇荷的東西嗎?”一時間,蘇競從不知道該說什麼,面對他曾經看好的子侄輩,他的女兒因為他和司徒梁宇爸爸的緣故而傷害了司徒梁宇,雖然這並不是他們當初要兩個孩子在一起想要看到的,但是事實不容改變。
兩個男人往返在樓上樓下,最終將所有的行李搬到樓上,兩個男人在最初說了幾句話以後,幹活期間一直都是沉默著的。
司徒梁宇將蘇荷的最後一個箱子送到樓上,將箱子放在房門口,從始至終司徒梁宇都沒有踏進過蘇家的門,和蘇家人簡單的到了再見,然後就就下了樓。
蘇競從將箱子從門口拿進房間內,然後向自己的妻女喊了一聲,告知他要出去一下,也沒等屋裡的母女給他回應,就下樓去。當蘇荷從她的房間出來,只看到了她爸爸的背影,一道被世事滄桑壓彎了背影。
☆、第八十五章
蘇競從雖然已經上了年紀,但是他矯健的伸手並沒有失去,和司徒梁宇沒有相差多長時間,一前一後下了樓。
當蘇競從走到他家的樓下時,看到司徒梁宇已經上了車,正在樓門口狹小的空間倒車,準備出去,蘇競從並沒有順從自己的心意,立刻去和司徒梁宇說什麼,而是站在司徒梁宇的車後,幫助他將車調轉過來。
等司徒梁宇將車調轉過來以後,蘇競從走到司徒梁宇駕駛位置旁,而作為最體貼曾經岳父和最尊敬長者的好晚輩,司徒梁宇瞭解站在他車旁的這個長輩應該是有話要說,他將車熄火,然後從車上下來。
“蘇叔,你怎麼又下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司徒梁宇倚著車身,車門沒有開啟,看著對面的神情不自然的蘇競從,主動開口詢問。
“梁宇,蘇叔對不起你,蘇叔覺得沒臉再見你了。”蘇競從遲疑的說出要說的話,他以為會很難,但是,當第一句話說出來,他發現原來只要走出第一步,那麼許多事情都不會太難,“雖然你和蘇荷在一起,是你爸爸在臨終時的遺願,但是其實,在你們小的時候,我和你爸爸一直就有將你們湊在一起的想法,但是我們並沒有向家裡人說出來,只是等著你們長大。”
“我知道的,在我爸爸臨終時,我守在他的床前,他徵求我的意見時,他和我說起了你們當年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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