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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終點。他不是一個宿命主義者,卻對於自己的生命生活採取都是命運的傑作的態度。司徒梁宇不禁想:似乎認識了她讓自己生命裡有了一絲生的氣息。
春節後從津海市回來之後接手的第一件案子在一個階段內算是告一段落了。作為警察似乎世上永遠有無盡的案子與麻煩。有那麼一刻,他覺得自己就是為了無盡無止的案子而生存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當初會選擇警察這個職業,是當初的熱水沸騰還是一時的頭腦發熱,這不禁讓他覺得悲哀,甚至痛苦。有點時候他甚至深深的希望有那麼一次的案件能結束自己的生命,他這樣就可以揹著榮譽的稱號成全自己和其他的人,他既可以解脫自己也可以解放被綁在自己身邊的人。他有的時候真的不希望再回去面對那些紛雜。但是再多的無奈也抵不過現實,他就這樣無奈的掙扎著。他從未覺得自己是一個好警察,不是一個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父親,甚至一個好人都不是。但是他不想再去改變什麼。只是等待著一切順其自然的結束。結束自己的使命,結束自己的責任,同樣也結束自己無盡的掙扎。生活不是童話故事,總會有美好的結局。他期望自己的故事會圓滿,但一切也許只是期望而已。
自從那日順從心意給紫慕打電話開始,對於他來說,工作之餘最開心的事情,即使簡單的幾句日常問候也令他覺得原來生活還是擁有陽光的。
殷紫慕忙碌於學校、美術班、梅城的家三點一線之間。日子悠閒與忙碌交織著。平日裡雖然有著對父母的想念,但是慶幸的是在她身邊有著那麼幾個要好的朋友,趕上週末、月末休息時,好友怕她一個回家寂寞,所以就要求每週和一個人回去一次,每一家輪過一次,四個人在一起回殷紫慕家過一次週末。這樣的生活,對於殷紫慕來說除了不能常伴家人的遺憾之外,還是很幸福的。
司徒梁宇和殷紫慕兩個人從津海市回來以後一直都是電話聯絡,相互之間僅憑話語問候關心,沒有再見過面,誰也沒有提出過要見面。兩個人都很是享受這樣的相處狀態,覺得安靜安詳。
在一個週五的晚上,殷紫慕如往常般接到了司徒梁宇的電話,與之同寢的另外三人——梁思瑜、袁月、李霄,看見接電話的殷紫慕一臉笑意,三個人面面相覷,同時一嘆,“哎,又是野人來電,看這水妮,一臉春意。如今卻已是六月份,兩個人如此這般已是三四個月了!我們三人相識近一年,幾乎形影不離,彼此之間亦是坦誠相待,幾乎可稱之是無秘密可言。可是這麼久,我們只知道他們是路途中相識,共同經歷一場雪災,其餘再無,她也再沒有多說。”三人慶幸的是殷紫慕和那個野人只是電話聊天,未曾見面。
“丫頭,今天如何,過的開心嗎?”司徒梁宇那磁性的聲音中滿是溫柔語氣。
“還不錯,晨起上課,課程滿滿,一天就是這樣,剛剛下自習回來,就接到你的電話了。”殷紫慕心中不免覺得開心,與這“梁宇”聯絡將近半載,談話聊天之間只覺親切不已,不作他想。“你呢?梁大哥,工作忙嗎?案件多嗎?”
“還行,回來之後接受的第一件案件剛剛破案,才算得了閒。週末有時間嗎?我們回來也是幾個月了!只是電話聊天,瞭解些近況。如果週末有時間,一起吃頓飯吧,畢竟我們也是緣分不淺,不是嗎?”司徒梁宇話語中不免商量之意。
“週末?你指的是週六還是週日?週六我們有大半日的課程,週日倒是無課程,但是和我的朋友晚上有局,大家要共聚一樂,就連我週日的美術課都請了假”原來在6月18日也就是殷紫慕所提的週日,是她的十八歲生日,最要好的同寢室的三個好友以及班級幾個相交不錯的同學相約週日晚上一起吃飯然後到KTV歡唱一番,為她慶生。
“嗯,不耽誤你的事情,就佔用一點你白天的時間就好,怎麼樣?這點時間都不給?”司徒梁宇的聲音有著一絲討好請求,令聽者不忍拒絕。
“為什麼一定要是週日呢?怎麼不能是其他的時間啊?”殷紫慕依然追問,只是語氣卻很是放鬆。三個好友坐在供四個人學習之用的桌子邊,看著那邊坐在床上笑顏如花的打著電話,心中都不禁有些擔心,但是深知彼此性格,事情未明之前,也只是默默的關心著這個姊妹。
“我知道你週六有大半天的課要上,之前我回來一直忙於案件,梅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知什麼時間就會又有案件,選在週日也是為了你有時間,謀得一見,聚一聚啊!”司徒梁宇出於實際考慮的回答道。
“哦,這樣啊!容我想想,之後再說吧!畢竟也不知道週日你我臨時是否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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