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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來不及攔住。
韓澤宇正靠在大班椅上打電話,見是我,揮了揮手,示意方天封出去,和那人敷衍了幾句就掛了。
“有事?”韓澤宇起身走到我身邊,拉著我手溫和地問,“怎麼?”我就這樣瞅著他。
“徐涓涓的事?”
明知故問!
韓澤宇放開我,揹著手望向窗外,“是她不適合這份工作!”
“可是……”我想問的是,她為什麼一口咬定是因為我才被辭退。
韓澤宇恢復了公事公辦的態度,走回大班椅,“這是我工作上的決定,不希望你左右,出去忙吧!”
我還能說什麼呢?心裡很不是滋味地走出去,大家的目光重投在我身上。
看我那樣子就知道沒戲了。
“原來你也沒那麼重要!”徐涓涓冷諷了一句,“我想也是,別說我不提醒你!”她矮身湊近我“你們不過是曖昧,我還是他的床伴,我想你的下場也不會比我更好!”
這話讓我還沒捂熱的心一下全涼了,頓感噁心。不管是真是假,都是我不能接受的,可無風不起浪。
徐涓涓直起腰,一臉淚花和他們再見。我的目光落在她踩著的那對新的高跟鞋上,那是miumiu的新款,起碼是上千元以上的,可憑她的收入,怎麼可能呢?一個可怕的想法一下充斥我腦海。
“喂,喊單啊!”齊樂的提醒打斷了我思緒,我並沒看他,只是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看資料。
“不會這麼容易就被左右了吧?”齊樂笑著問。
我沒心情理他,強迫自己集中精神看盤,暫時撇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其實是腦瓜罷工,宕機了。
盤面最近波動得很大,每天幾乎都有七八十點起伏,這次擂臺賽想必會很激烈把。
“你在擔心擂臺賽?”齊樂看似無意又問了一句,我轉臉瞪了他一眼,“你有那麼閒嗎?”他那眼彷彿永遠都噙著一抹笑意,讓我實在生氣不起來。
晚上我並沒有和韓澤宇吃飯,又踏點下班,而韓澤宇這次連資訊都沒給我發一個。
我泡了一個牛肉杯麵,正準備開吃的時候,齊樂就回來了,“這麼節省啊?今天的雪糕我還沒吃呢?”
我沒好氣轉到一邊去,繼續吃我的杯面,這人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還說雪糕呢!
我吸了幾條彈性十足的面,辣辣的,香香的,辣得眼睛都流水了,就是太少了,怎麼也填不滿我心底的缺口。
一張紙巾遞到我跟前,“化悲憤為食慾對女孩子來說,不合適!”
我聽齊樂這話樂著了,“謝了!”接過那紙巾胡亂地在臉上擦了擦,連口水鼻涕一起,然後埋頭又準備幹起來。
其實今天的事我沒懂,韓澤宇是老闆,辭退她總該有理由吧!
“嘖嘖嘖,女孩子有你這樣子的嗎?”齊樂推開我那杯面,“看我這個大廚給你整一頓好吃的,你等著!”
他會做飯?還大廚?我看見他掛這圍裙轉進了廚房差點就笑噴了,半信半疑的我好奇跟了進去。
☆、第三十章 :一頓飯吃出了感覺
我看著齊樂在這個從未沾過油煙的廚房裡熟悉地洗菜,切菜,弄魚,似乎都不在話下,現在的男人都這麼能下得了廚房嗎?想到便說出口了。
“當然,哪像某人!”
我知道他是說我,為了這頓,我忍了,事實上,我好久都沒吃過家裡的飯才。留學三年再加上現在工作一年多,幾乎都是我一個人生活,因此一天三頓都是隨便打發的。
齊樂如大廚一般地揮動手裡鏟,鍋裡的紅的,黃的,綠的混在一起,在鏟子的撩動下,發出吱吱吱地聲音,實在太撩人胃口。
現在和一個會煮飯做菜的男人拼房,我竟暗自有點高興,偶爾有頓可口的飯的福利還真不錯!
話說,齊樂下廚也不像廚子,倒像揮動著指揮棒的交響樂指揮家,他時而轉頭看看杵在一邊的我,額頭已滲了一層密密的汗珠,居然給我一種的居家男人的感覺。
這裡沒裝抽油煙機,只有抽風機,可開了也沒用,那炒菜騰昇的煙還是漫過整個廚房,也籠罩著他整個人,就像籠在煙霧下的廬山,看不清楚。
或許是煙,我咳嗽了兩聲,齊樂嫌我礙手礙腳,打發我去外面等著。
我樂見其成。
窩在沙發上想著今天的事,隨手拿起丟在上面的財經雜誌,隨便翻著,目光最後停留在封面男人上,很熟眼,卻一下子想不起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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