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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送出去。”
“薌兒在啊,她一定會認得這個瓶子的,放心吧,”而後看著陸子言將*板微微欠開一點點,用力的將瓷瓶扔出,叮的一聲,牽緊了所有人的神經,靜靜的聽著上面的聲音,錦瑟尤為緊張,卻發現,另外三人,出奇的平靜。
蕭雲寒聽著臥室的聲音,眉頭微不可查的一動,薌兒心中疑惑,難道是她們回來了,可是,不應該啊,而後看著皇上,“可能是什麼東西掉了,我去看看。”
看著離開的人,蕭雲寒起身跟上,看著薌兒拿在手中的瓷瓶,不解的開口,“這是什麼。”
“前些日子,夜裡睡不著,太醫院給的安神藥而已,”嘴角微微上揚,心中甚是得意,恐怕是蕭雲寒在場,小姐們上不來,陸子言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一個瓶子,就不怕摔碎了麼,小心的收在懷中,她可沒想讓眼前的人,瞬間暈倒。
“難道,你就沒有想說的麼,”看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人,蕭雲寒心中煩悶,皇后和自己說,錦瑟在宮外逍遙,與自己那個好弟弟,遊山玩水,可是,錦瑟就在眼前,她不敢用強驗證眼前的人,是真是假,又抵不過心中的懷疑,順水推舟,在涼晚的目光中離開。
想著涼晚的話,“既然皇上也有懷疑,何不今晚守在錦瑤宮,免得被人偷天換日。”
是啊,可是,宮外層層把守,他們怎麼會來去自如,單單一次解毒,就讓他們彼此生情,自己是不會相信的,可是,暗衛回報,錦瑟並無異樣,那麼,問題出在了哪裡,連杜安都不清楚。
“皇上,流言一出,你幾乎立馬出現在錦瑟的眼前,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您又在懷疑我呢,”而後話鋒一轉,毫無起伏的開口,“我聽說,你的那個弟弟,不堪忍受冤枉,已經遠走他鄉了,這都眼不見為淨了,怎麼還是逃不過惡語中傷啊。”
“說你呢,”錦瑟看著身邊的蕭雲軒不滿,“薌兒果然是向著你的,明明是事實,卻硬要洗白,你到底對著我家薌兒做了什麼。”
“你說呢,我洗白了,你不也跟著白了,這一舉多得的好事,薌兒怎麼會不做呢。”
“就會貧嘴,不過,這薌兒確實不錯啊,深得我心,”錦瑟得意的開口,而後靜靜的聽著上面的聲音。
“我沒有,可是,他們說的繪聲繪色,我只是想讓你告訴我,你與雲軒沒有什麼的。”
“皇上,我說了,你就會信麼,我說的多了去了,哪句你信了,當日是你承諾,不會再因為流言蜚語而懷疑我,那麼,你今日又在做什麼呢,是不是,真的要逼死我,你們才會甘心,”絕望的看著蕭雲寒,後者心中一驚,可是,又敵不過皇后的話,聲音略微平靜的開口,“那你證明,你真的是冤枉的。”
錦瑟掙脫蕭雲軒,“你做什麼,你沒聽見麼,她在冤枉薌兒,我要出去,就是你看到的怎麼樣,殺了我啊。”
“不要衝動,你這樣出去,不但幫不了薌兒,反而會坐實欺君之罪,放心吧,薌兒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帶出來的人,怎麼會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還不反擊,”寧安雖然擔心,可是也知道,薌兒是不會有事的,他們離的那麼近,即使真的出事,也可以第一時間營救,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千萬不可以為了一時的擔憂,而擾亂全盤計劃。
薌兒看著蕭雲寒冷笑,“想讓我怎麼證明,一死證清白麼。”
蕭雲寒一時竟找不到話回答,卻不想,薌兒再次出聲。
“皇上大可放心,我的命很值錢的,不會為了沒有真相的謠言而付出代價,不過,蕭雲寒,你曾經說過,只要我想做的事情,你都不會反對,你可還記得,”冷冷的開口,是該為自己的小姐討回點公道的,否則,誰都以為她家的小姐好欺負,都想踩幾腳,丫的,今天就讓你們知道,硌死你們。
蕭雲寒心中一驚,是啊,這是自己當時對錦瑟說過的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那麼,自己是在做什麼,剛想開口,耳邊再一次響起涼晚的話,“蕭雲軒金蟬脫殼,明面上離開,背地裡偷偷見宸妃,皇上,我吃過一次虧,怎麼會在胡言亂語,倘若皇上相信我,這一次就不要手軟。”
薌兒看著明顯要起身的蕭雲寒再次坐下,心中冷哼,想要答案是麼,明天小姐會給你們一個絕對滿意的答案,就不知道,你們是否可以承受,真想看看你們明天的表情。
密室中,錦瑟有些心急,看著身邊的三人,均是不解,“你們怎麼都不擔心啊。”
“擔心什麼,”陸子言好笑的開口,“薌兒是雲軒一手訓練出來的,又在你的身邊呆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