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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微微向子言使著眼色,後者會意,“王爺,稍安勿躁,皇上會為您與宸妃娘娘支援公道的,清者自清,皇上會還你們清白的,”一臉委曲求全的開口,心中被自己噁心到,公道,公道就是你倆給人家帶了綠帽子,清白,你倆還有那個東西麼。
“皇上,你都看到了,你被挑撥,昨晚守了錦瑟*,結果呢,錦瑟依舊是錦瑟,今天所謂的三堂會審,不過是某些人私心作怪。
“皇上,您要相信奴才啊,奴才句句屬實,絕無虛言,奴才敢用身價性命做擔保,宸妃娘娘與王爺關係*,時常來往。”
“夠了,”蕭雲寒一臉憤怒,錦瑟卻但笑不語,沒什麼好生氣的,他說的是實話,不是麼,只是,這瞎掰的人,怎麼就不在多研究一下麼,要是在聲情並茂一下,她敢保證,蕭雲寒又會動搖的。
“皇上,聽他說完。”
接收到太后目光的太后像打了雞血一樣,倒豆般的開口,“皇上,那晚生辰夜後,王爺並未離開,而是去了錦瑤宮,後來,不知為何,當日圍守錦瑤宮的人,下落不明,皇上昏迷不醒,被人送回寢宮,可是,御王爺卻並未離開。。。。。。”
錦瑟聽著太監的話,嘴角狂抽,這要不是知道,蕭雲軒不會留下這樣的活口,她都要以為,他親眼就看見了呢,不過,這有頭有臉的猜測,怎麼會出奇的準呢,那麼,又是涼晚挑撥後,根據事情的發展總結的出來的嘍,不錯麼,頭腦有夠清晰,這都能想到,不過想想也是,她想把責任推在蕭雲軒的身上,又怎麼可能拖薌兒下水。
“說完了,”蕭雲軒淡淡的開口,後者又突然以哆嗦,“說完了。”
“說完了,就該幹嘛幹嘛去吧,太后會為你主持公道的,”而後看向自家的侍衛,後者將人帶走。
“御王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要殺人滅口,”太后不滿的開口,不過,該說的都說了,那個人也沒有用了。
“怎麼會,雲軒只是覺得,他可能忘記些什麼,找幾個人幫他回憶一下,免得悔恨終身。
太后目光一冷,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嚴刑拷打,逼著說出誰是主謀麼,目光森冷的看向錦瑟,威嚴的開口,“宸妃,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錦瑟一直以來,都沒打算說些什麼啊,你別嚇我,要是嚇壞了,一不小心說出點什麼你不愛聽的話,血氣上湧,得個什麼腦血栓,腦中風什麼的,就不好了。
薌兒忍住嘴角的笑意,小姐總是說些奇奇怪怪的病症,自己都沒有聽說過,更別說見過了,不過,想著上次小姐學給自己看,想想都好笑。
氣氛一再低沉,涼晚嘴角噙著一抹不明的笑意,南宮錦瑟,我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好戲,還在後頭呢。
“皇兄,雲軒終於知道你叫我來是做什麼的了,”一臉傷心的開口,目光中,是毫不掩飾的震驚,不解,不可思議。
“雲軒。。。”看著弟弟那傷痛的模樣,蕭雲寒有些難過,自己,還是傷了他們。
“皇兄,需要臣弟做些什麼麼,或者說,主動請辭,請皇兄將雲軒剔除皇級,流放邊疆,雲軒絕無怨言。”
“原來,這就是帝王家啊,皇上,一年之後,錦瑟決定以下,”看著蕭雲軒那明顯裝出來的神色,卻依舊心痛,誰也別想傷害她的雲軒,皇上也不行。
“雲軒,你這是說什麼的話,真沒有別的意思,以後,再也不會了,”蕭雲寒繳械投降,聽著錦瑟那句決定,心中害怕。
“確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懷疑我們麼,蕭雲軒,御王爺,你九死一生的將我帶回來,換來的卻是這種結局也,有沒有後悔啊,當初要是死在那片樹林,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的傷害了,”錦瑟與蕭雲軒一唱一和,蕭雲寒眉頭緊皺。
“皇上,怎麼,還是在懷疑麼,那麼,問問皇后娘娘,還有什麼證據,一次性拿出來,免得三天五日的就折騰我,冤枉我,你們閒著無聊,可是錦瑟不閒著啊,還要忙著和御王爺私會呢。”
“錦瑟,”蕭雲寒看著自貶的人,很是不高興,危險的看著涼晚,示意後者不要再無事生非了。
“皇上,臣妾有證據,”而後喚人將水端上來,“禁衛軍絕對不會看走眼,讓宸妃偷天換日,那麼,眼下就只有一個可能,宸妃是假的,那個薌兒也是假的,這盆水,是御醫們專門針對易容後的臉做的配置,只要洗上一洗,真相立刻見分明,”堅定的開口,而後得意的看向南宮錦瑟,怎麼樣,沒想到我還有這麼一手吧,你今天死定了。
“皇上,錦瑟不是不可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