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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家立刻割斷與親弟弟的關係,還你人情。你知道人家為什麼這麼兇狠地還你人情嗎?”
“別說了,我這幾天一直在想辦法,一直沒找到,我都不敢見寧宥。今天是郝青林一審開庭,我是很想等她出來陪陪她,可只敢派輛車去接送她。”
“你……還想再等個十幾年?還是嫌她人到中年,你借題發揮一下,讓她自動引退,顯得你還依然很無辜很情聖?”
“別瞎說,小地瓜那是急事,事關人命的急事……”
“現在不是了。”
“我知道,可我還沒找到萬全之策。我能這麼扔回去嗎?扔回去沒幾天,半夜鬧自殺送急救又來了,到時候又是你心裡再恨也只能去挽救一下。”
“我已經把他們電話全拉黑了,以後眼不見心不煩,也沒機會去挽救,除非你找上我。”
“我沒辦法全拉黑,我總歸得顧忌小地瓜的安全。我很想找個兩全的主意,可寧宥三言兩語就把我打擊掉了,我處理家務事顯然比較無能。怎麼辦?你給我想個主意?”
兩人還想說,卻見簡宏成的司機焦急的走出車子張望。簡宏成只好一拉田景野回車上去。他知道小地瓜肯定等急了。
隨著庭審的展開,郝青林驚恐地發現,他這個在案子中只吃到點兒肉湯的小卒子被塑造成了第二主謀,公訴人以嚴密的邏輯、鐵一般的證據,把他描繪成一個穿針引線的主要人物,他在案子中沾手了錢,又送出了錢,透過案子為自己謀取心腹地位,為升遷打下紮實基礎。郝青林嚇得站不住了,扶住前面的木欄杆。他忍不住又回頭瞧寧宥,見寧宥淡淡地看著他,當他是個屁。他心裡全涼了。他再看向爸媽,卻見到已是空位。郝父的心臟受不住庭審的激烈,已經悄然退出,坐門外喘息。整個大屋子裡沒一個人支援他,郝青林嚇得魂都沒了。
郝青林覺得,他的一審完了。
而寧宥心中瞭然,只是冷冷地抱臂看著事情發展。
庭審結束,沒有當庭宣判。郝青林走下去時一路不顧踉蹌,拼命地追尋寧宥的身影。可寧宥轉身就走,看都不看郝青林,完全不理會郝青林的目光。
寧宥走出法庭,找到郝家二老。郝母淚汪汪地問:“怎麼會……好像比我們想的嚴重多了。”
寧宥道:“都是那些證據,怎麼塑造成穿針引線的主要人物了?我們律師一直在反駁,可好像用處不大。”
律師很快走出來,來到寧宥一行三個面前,“架不住他們幾個一口咬定郝先生是牽線人。”
郝父用盡力氣,才道:“我聽著……我聽著……像是被青林舉報出來的兩個人一同認定青林是牽線搭橋的主事者。律師先生你也這麼在辯,可我聽著,你也是回天乏術。”
律師道:“我從拿到材料看,預感到公訴人會這麼做案子,因此也有充分準備。但架不住同案者眾口一詞。今天沒宣判,具體宣判時間等通知到時,我會立刻通知你們。”
寧宥問:“大概會判幾年?”
律師看看搖搖欲墜的郝父,招寧宥走遠點兒,輕道:“做好十年的準備。”
寧宥一愣,“這麼嚴重?”
律師道:“自作孽。同案的人找到一個相當要害的切入點,就是他經手的錢的走向。”
寧宥不得不想起那天她像一個救火隊員一樣趕到郝家父母門口,為了引開那幫尋釁滋事的家屬救郝父的命,捨命自投狼群,丟擲郝青林沒拿賄款回家,她質疑錢去哪兒的疑問。顯然,那幫家屬與律師聯絡後,非常實際有效地用上了,而且舉一反三了。“活該。”
律師點頭,但指指寧宥身後。寧宥回頭一看,見郝父樣子非常痛苦,只得匆匆與律師告辭,趕去協助郝母。
可郝父還是掙扎著問:“會判幾年?”
寧宥只能撒了個謊,道:“可能會比我們原先預想的多一年,五年。其實我當初說四年的時候,還是往重裡說的。”
郝母哭道:“自作自受,自作自受。”
寧宥拿出手機開啟,想給兒子打電話,讓從麥當勞出來一起走。卻看見一條簡訊,是田景野發來:我在上海,一起吃個飯。寧宥回了一條:晚飯,具體你定。
她給兒子發簡訊後,扭頭跟二老道:“我送你們回家還是醫院?我覺得還是去一下醫院為好。”
郝父搖頭,“去醫院也是一樣,回家吧,躺著就好。唉,自作自受。”
寧宥與郝母一起慢慢扶起郝父,慢慢走向大門。她小心地道:“今天的庭審可能很打擊灰灰爸。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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