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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
她在心裡說,希望沈肆快點好起來。
聽了王義的提醒,蘇夏不出大門,也不管事,在宅子裡度過假期的最後一點時間。
蘇夏每天晚上睡前都去檢查陽臺的窗戶,確保關嚴實了,她能避開沈穆鋅,就不和他碰面。
表面上,都很平靜。
八月末的一天,沈肆在玩著積木,他突然捂住頭,看起來很痛苦。
蘇夏擔心的問,“怎麼了?”
沈肆說,“頭疼。”
蘇夏說,“你去床上躺會兒吧。”
慢吞吞上樓,沈肆拉著蘇夏,“你也躺著,陪我。”
蘇夏只好躺在他旁邊,陪著他。
沈肆攥著蘇夏的手,疼厲害了,想攥的更緊,又怕傷到她。
不知道沈肆不舒服的事怎麼被沈峰知道了,他從公司回來,連鞋都沒換,上樓問情況,神色中有著緊張。
“大概是吃多了冰西瓜。”蘇夏說,“他肚子有點疼。”
“肚子疼?”沈峰的眉頭,“我帶他去醫院看看。”
蘇夏說,“不用了。”
她笑了一下,說,“爸,沈肆已經睡了。”
沈峰於是說,“那就別吵到他了,再有不舒服,第一時間告訴我。”
蘇夏,“嗯。”
目送沈峰下樓,她退回房裡,關上門,鎖上了。
手腳蜷著,沈肆眉頭緊鎖,很不舒服。
蘇夏靜靜的坐著,不知道在等什麼,但她覺得,不能有別人發現沈肆的異常。
☆、第22章
時間分秒流逝,蘇夏看著沈肆的側臉,鼻子特別挺,從側面看,更加立體。
他淺色的兩片薄唇因為不適,緊緊的抿在一起,拉出一個單薄的直線。
下顎曲線剛毅,利落,隨著吞嚥,突起的喉結上下滑動,尤其吸引人的目光,讓人很想去咬一下。
良久,蘇夏尷尬的收回視線,長這麼大,頭一回看一個男人看入神了。
“沈肆,好點了嗎?”
沈肆從鼻子裡發出一個音,混濁,且模糊。
蘇夏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溫度不燙,沒發燒。
手被握住,沈肆難受的說,“我想喝水。”
蘇夏把手拿出來,“你等會兒,我去給你倒一杯。”
那次半夜起來喝水,引起一出事之後,蘇夏的房裡就放了保溫壺,下人會及時為她準備,省的下樓。
也就不會出現在什麼不該出現的地方。
沈肆喝了大半杯水,他的腦袋在枕頭上擱了一會兒,就移到蘇夏的腿上,手摟著她的腰。
像是一個生病了,脆弱到不行的孩子,死死地抓著他依賴的人尋求安全感。
沒把他推開,蘇夏靠在床頭,心裡亂糟糟一團。
沈肆頭疼到什麼程度,怎麼個疼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她都不清楚。
理應儘快去醫院,讓醫生檢查,這樣才不會耽誤治療。
可是,整個宅子看似一片平和,實際就是層層包圍的監|獄。
下人,保鏢,監|控,每一樣都暗藏殺機,避不開。
蘇夏一方面擔心沈肆的身體,一方面又不敢把他送去醫院,怕他頭疼的事洩露出去。
那個害他的人一旦知道沈肆可能已經開始恢復,很快就要好了,他會引來殺身之禍。
那次恐怕就以為沈肆死了,誰知他沒死,對方原本要再出手,卻發現他傻了,真的跟個小孩一樣,構不成威脅,這才放心了。
敵在暗,都不知道是誰,這是最危險的局面。
蘇夏又一次將沈家那些人一一再腦子裡過濾,用起了排除法。
老爺子那麼器重沈肆,堅決將沈家大業都交到他手上,不存在利益衝突,況且連沈肆的印章都給她了。
沈源對沈肆很好,他只有倆個女兒,不至於和侄子爭權奪利。
沈峰的其他兄弟,都在外地定居,不佔股權。
至於沈穆鋅,除了在對她的時候變態的無以復加,其他事情上很正常,也清傲的要命,甚至不屑沈家的財產。
所以兄弟倆大打出手,反目成仇的一幕應該不會出現。
田箐樺的心是偏向沈穆鋅,但沈肆也是她生的。
如果說是為了小兒子,就去害大兒子,那也太荒唐了。
而沈肆出事,沈峰得到董事會的全票透過,暫時坐上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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