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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利用我的資源,去實現你的明星夢,追求你的理想,我們各取所需,怎麼樣?”
白明明怒吼,“你有病吧!”
程玉穗還是那麼平靜,“先別急著回答,考慮清楚了再聯絡我。”
白明明覺得考慮都是對蘇夏的一種背叛。
像是知道白明明心中所想,程玉穗說,“如果你是怕蘇夏生氣,我去跟她說。”
白明明呵笑兩聲,“程玉穗,你有朋友嗎?”
程玉穗說,“很多。”
朋友對她而言,無非就是利用和被利用。
白明明看出來了,問那句都是多餘的,他轉身,一言不發的往樓裡走。
程玉穗在他背後說,“孩子是無辜的,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孩子。”
她的聲音哽咽,“為了孩子,我什麼都願意。”
白明明的腳步一頓,又恢復如常。
臺階下面,程玉穗閉了閉眼,那些不在她字典裡的彷徨無助全部消失無影。
白明明是單親家庭長大的,他從小就跟著母親生活,缺少父愛,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敏|感,重情。
最後那番話,他聽進去了,一定會有觸動。
程玉穗坐回車裡,神情漸漸充滿不能如願的恨意。
那晚不是她的有意安排,是老天爺的意思。
她是最先醒來的,發現白明明沒碰自己,原本就想不聲不響的離開。
準備穿衣的時候,程玉穗又改變了主意,她躺了回去。
在那短暫的幾秒,程玉穗有了一個計劃,親戚的輿論,父親的期盼,肚子裡的東西,這些都不會再是她的煩惱。
只要白明明答應。
程玉穗握緊方向盤,蘇夏從自己的世界裡搶走沈肆,她就要讓對方連唯一的好朋友都失去。
既然是孤星,就應該有那個覺悟,接受孤獨無依的命運。
白明明沒把見到程玉穗的事告訴蘇夏,不想讓她胡思亂想,只是給她發了一段影片。
是他們第一次搭檔的演出,倆人在舞臺上投入各自的角色,配合的很默契,好幾年前的事了,畫面的清晰度和音質都不太好。
蘇夏看的認真,看完了又重放,連續看了幾遍。
“時代的變化都在服飾和化妝上面。”她給沈肆看,“那時候我好醜。”
沈肆從檔案裡掃了一眼,“不醜。”
“這還不醜?”蘇夏撇了撇嘴,“臉上那兩大團腮紅都快趕上猴子屁|股了。”
沈肆又掃一眼,確定了一下,“好看。”
蘇夏一臉你在逗我嗎,“你的眼光很有問題。”
沈肆頭一次提出反對意見,認真道,“我的眼光很好。”
蘇夏嘟囔,“哪裡好……”
她突然沒了聲音,臉頰發熱,“我出去了。”
沈肆掐了掐鼻樑,一害羞就跑。
蘇夏獨自抱著筆記本看電影,白明明給她推薦了那些,她一部都沒看完。
不是勾心鬥角,就是爭寵,陷害,打臉,迴圈著來。
她看著累,習慣了看喜劇,不適應那麼陰暗燒腦的東西。
電影看完,蘇夏癱在椅子上,做夢了。
還是那個夢,房間,大火。
記不清是第幾次夢到那個場景了,蘇夏感覺這不是一個單純的夢,一定和她的某段經歷有關。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不起來。
像是有一團霧擋在她面前,不給她探究的機會。
一塊紅色的印記在蘇夏的腦海裡放大,她按住頭,有些茫然。
維持著不變的姿勢待了許久,蘇夏站起來,拖著發麻的腿去找沈肆,片刻後她按了一串數字。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接通,一道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的主人似是在忙著什麼,“喂。”
“我是蘇夏,”蘇夏頓了頓,問道,“明天晚上八點,你有時間嗎?
那頭寂靜無聲。
下一刻,她聽到椅子倒地的聲音,伴隨沈穆鋅的呼吸聲,變的粗重,壓制著什麼,“有。”
蘇夏說,“我們出來見一面,想問你一點事。”
沈穆鋅細長的眼眸眯成一條縫隙,陰暗一片,看不清裡面的東西。
他知道蘇夏口中所說的事是指什麼,明知自己去了就是如履薄冰,會很容易穿幫,他還是答應了,幾乎是迫切的,“好。”
蘇夏說完時間地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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