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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聖誕節快到了,浪漫的日子,小情侶們都按耐不住,想來個雪中漫步,一起走到白頭,誰知大雪的影子都沒出現。
白明明來醫院看望蘇夏,他是樂觀主義者,不能指望所有人都能做到。
總是沒心沒肺,話嘮晚期的他竟然也有一天不知道說什麼,就只是單純的坐在蘇夏旁邊,陪她發呆。
一連倆天都是如此。
第三天,白明明過來的時候,楚成遠跟陳玉他們正往外走,三人打了個照面。
“白老師,你別進去了,”陳玉說,“沈肆在裡面。”
白明明當即一愣,脫口而出一句,“他的傷口這麼快就恢復好了?”
陳玉跟楚成遠都是一聲不吭。
白明明嘆口氣,明白了,“行,我知道了。”以後好男人的楷模就是沈大少爺。
他提提手裡保溫桶,“那我這老雞湯……”
陳玉說, “給我吧,晚點我拿給蘇夏。”
“一定要看著她喝下去。”白明明說,“我熬夜燉的。”
一旁的楚成遠感激道,“白老師,謝謝你這麼關心小夏。”
白明明挺不好意思,“我也只能做這點事了。”
別的都是沈肆來,用不到他。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邊走邊說,談的都是有關蘇夏的病情,在商議著法子讓她能儘快放下。
病房裡,氣氛寧靜。
蘇夏躺在床上,沈肆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掀開被子一角,側身躺進去,把她摟到懷裡。
“明天我生日,”沈肆的鼻尖蹭著她的頭髮,“你說有禮物要送給我。”
蘇夏閉著眼睛,“送不了了。”
沈肆問,“為什麼?”
蘇夏的聲音平穩,身子卻在發顫,“我不想再去草原。”
摸了摸她的肩頭,沈肆低聲安撫她,“那就不去。”
一陣靜默過後,蘇夏睜開眼睛,她把手虛放在男人腰部,遲遲不敢碰上去,“疼嗎?”
沈肆說,“不疼。”
蘇夏沒有再像那次一樣,態度堅決的要求沈肆給她看身上的傷,確定他所說的答案是真是假。
到底還是害怕。
她在試圖騙自己去相信,效果並不理想。
腰上劃出一道口子,摘了一個腎,怎麼可能不疼。
蘇夏垂著頭,視野裡是沈肆的深灰色毛衣,在一點點模糊,她伸手擦眼睛,“都怪我……”
沈肆的眉峰一擰,言語是和神情不同的低柔,“這是意外。”
“不是。”蘇夏不停搖頭,眼淚控制不住的奪出眼眶,湧了出來,“是我的錯。”
她壓抑著抽泣的聲音,肩膀輕輕顫動,“如果不是我糊塗,孩子不會沒了,你也就不會方寸大亂,出了車禍。”
人有時候做出的本能反應是錯的。
蘇夏一直就害怕沈穆鋅,他像一條毒蛇,靠近她的時候,她全身汗毛豎了起來,覺得周遭空氣都變的溼冷陰涼。
因為之前沈穆鋅找過蘇夏,來跟她分享他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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