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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你終於不用再當媽了。”
他又說,“你倆也可以該幹什麼幹什麼了。”
蘇夏,“……”
“angel。”
背後響起一道聲音,蘇夏跟白明明結束通話,她回頭,看著德國男人,真希望不是在叫她。
蘇夏發現,除了沈肆,其他異性不純粹的目光她都排斥。
艾倫笑問,“你有沒有單身的女朋友?”
蘇夏不明所以,“有男朋友。”
“可惜了。”艾倫攤手,“我沒那嗜好。”
看他那樣子,不是真不行,他還想試試。
蘇夏抽嘴。
艾倫記得有一句話是那麼講的,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朋友。
所以他認為,angel的朋友也一定是angel。
德國男人露出一口白牙,“明年我會去荊城,去交朋友。”
蘇夏說,“祝你好運。”
她出去買了喝的,沒在外面多耽擱就回醫院了。
有蘇夏在,沈肆配合治療,什麼都好。
蘇夏不蠢。
沈肆人在國外,對荊城,沈家都瞭如指掌。
想必也知道沈穆鋅的事了。
他把王義跟週三留在荊城,一定有自己的盤算。
蘇夏不好奇,除非沈肆想說,她就聽著。
醫院的空氣永遠都充斥著消毒水的氣味。
沈肆頭上的傷口癒合的很理想,他跟費蘭克商量過後,帶蘇夏回了別墅。
當天晚上,沈肆去衛生間洗漱,蘇夏撐著頭等他,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玩,周圍突然起了大火。
蘇夏慌亂的跑出去,她發現自己不認識四周,不知道是在哪兒。
這時候,有個人影朝她走了過來。
那個模糊的輪廓一點點的清晰,變成沈穆鋅。
他掐著蘇夏的脖子,笑著把她往被大火吞噬的房間裡拖,嘴裡不停念著一句,那麼溫柔,“一起吧。”
“不要,不要,沈穆鋅——”
蘇夏睜開眼睛,嗓子裡還有驚叫留下的恐慌。
她的臉上身上都是冷汗,想去擦的時候,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男人不知何時坐在床邊,眼眸裡有深海翻湧。
蘇夏臉上的血色瞬間就被抽空了,她動動嘴唇,“我做了一個噩夢。”
沈肆不出聲。
蘇夏的心裡七上八下,剛才她好像喊了沈穆鋅的名字,忘了有幾次,他應該是聽見了。
這個男人在生氣,只是習慣使然,沒表露出來。
她既冤枉,又委屈。
噩夢而已。
夢又不可以做選擇,由自己掌控。
蘇夏抿嘴,無意識的摳著手心。
氣氛有些壓抑。
溫熱的觸|感落在她的眼角,伴隨男人沒有溫度的嗓音,“夢到他了?”
蘇夏在沈肆懷裡點頭,她把手臂環在他的腰上,抓緊他的衣服,有些心悸。
眸色深了些許,戾氣掠過,沈肆沒再多問,只是低頭吻著他的妻子,在她的唇上輾|轉|碾|壓,反覆不止。
他的唇微涼,含著她,溫柔的不像話,彷彿有一種魔力。
蘇夏的身子軟下來,不安漸漸消失,所有的思緒都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熱意。
越來越熱。
好像身上的一點衣物都覺得悶。
蘇夏領口的扣子鬆開了,涼意覆蓋上面,沿著脖頸,鎖骨往下,她喘了兩口氣,卻還是熱。
沈肆把蘇夏抱到床上,俯身壓上去。
大床深陷下去,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響。
蘇夏一開始還緊張,不知所措,但她很快就只剩下攀附的力氣了。
她抬頭看著沈肆,眼睛裡溼漉漉的,全然不見平時的清冷。
沈肆的面部依舊嚴謹,冷峻,只是半闔的眼眸裡有一團火,正燃著,要為身下的女人粉身碎骨。
所有妨礙物都在濃情之下褪去,兩顆心臟捱到一起,在炙熱的溫度裡共舞。
蘇夏的腦子裡是空白的,沈肆叫她抬腿,她就抬,勾哪兒,怎麼勾,她照做,像是有一根滾燙的繩子,把她跟沈肆捆綁在一起,丟進火山,骨頭都受不了的快要融化時,又被扔進大海,浮浮沉沉。
半夜,夜涼如水,房內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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