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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做又是何必呢。”

這話彷彿觸動到了莫忘憂，又彷彿是踩到了莫忘憂的尾巴，讓莫忘憂的臉色陡然一變。

而方巖卻懶得再說，他看向了付昭雪：“到時候再聯絡？”

“嗯。”

付昭雪微微頷首。

方巖離去，馮青山正等著他，立刻迎上前來，道：“方先生，老首長想見你。”

“帶路吧。”方巖點了點頭。

第570章　、雖遠必誅！

方巖在一間密室裡見到了焦衛國。

“來啦。”焦衛國呵呵一笑，指了指一張椅子道：“坐。”

方巖在椅子上坐下，焦衛國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這算是我們兩個人正式的談話？”

“對。”

方巖從包裡拿出了一包香菸，送到焦衛國的面前，焦衛國面帶淺笑的抽出一根。

而後，方巖又掏出打火機，湊過去給焦衛國把煙點上。

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方巖也給自己點燃一根香菸，這已經是他的習慣了。

“見到莫震天了嗎？”焦衛國有意無意的問。

“沒有。”

焦衛國吐出一根菸霧，瞥向他：“莫忘憂那個小娃子不讓你見？”

方巖點了點頭。

焦衛國輕輕一嘆：“這小娃子就是這樣。”

方巖道：“你好像很瞭解莫忘憂？”

焦衛國道：“見過幾次，聽說這小子的母親在他小時候就死了，這小子就去了國外，三年才回來。這都是莫震天和我閒聊地時候說的。只不過，我看這小子面相狠的很，是一頭小狼崽，只不過……”

“什麼？”

“這頭小狼崽和他的父親相比，太過稚嫩了，說的難聽一點，太嫩，太幼稚了！”焦衛國冷笑道。

方巖點了點頭，道：“看得出來一點。”

見方巖沒有在意，焦衛國道：“沒見到就沒見到吧，其實，在爆炸之後……我也沒見到莫震天。”

方巖身體一震。

“你說……你也沒見到他的屍體？”方巖沉聲道。

“嗯。”

方巖的臉上閃過一片狐疑之色。

正所謂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可是……竟然連焦衛國都沒有見到莫震天的屍體。

在方巖的心裡，忽的生出一個令他自己都震驚的想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