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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什麼時候來的,但她明顯看到了假象。
“溪純,聽我解釋。”徐小川一把鬆開那莉,向溪純跑去。
但距離太遠,她一閃身就跑開了,等徐小川跑過去後再想找,都沒了影子。
徐小川急忙給溪純打手機,但卻提示關機,他又趕到了溪純的宿舍,很可惜,宿舍老大爺摸清了徐小川的底,死活沒讓他進。
本來好好的一個晚上,都突然間成了徐小川的噩夢。
這小子基本上就像個殭屍一般,機械的回到了寢室,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裡空蕩蕩的,就像丟了魂一般,尤其是溪純哭的那一幕,他一想起來心口就沒來由的一陣劇痛。
賤女人敢跟我玩痞,徐小川暗道,一看王愛國不行了就又打起自己的算盤來,既想要錢又要拆散我的幸福?
其實王愛國的事與徐小川是有直接關係的,但這不是他的錯,王愛國先來的初一,找刨頭黨要刨自己的腦袋,他這才來的十五,那話怎麼說來的,不要惹事,但也不要怕事,難不成自己被欺負完了就呵呵一笑,當什麼事都發生過一樣?
別看那莉是個女的,但既然惹了自己,那也照整不誤,還真當自己是個學生不成?
溪純的事他先壓了下來,雖說他知道越晚解釋這事就越難弄,但不先搞定那莉,別的事什麼都幹不成。
他一拿手機撥通了三黑子的電話。
三黑子很快接了電話,別看是晚上了,但三黑子那邊還是很吵,不時傳來一聲聲吆喝或電鑽之類的響聲。
“咋了?川哥,有什麼事?”三黑子問道,徐小川可是一週多沒給他電話了,尤其現在這個點,他知道徐小川肯定遇上了麻煩。
“哥被人欺負了。”徐小川說道。
“媽的,誰這麼不長眼睛。”三黑子吼得電話筒刺啦刺啦的響,“川哥,我這就叫上弟兄過去。”
“是個女的。”徐小川又說了一句。
“啊?女的啊,這個……”三黑子猶豫起來,這小子別看是個痞子出身,但也是個爺們,不打女人。
“川哥,這兄弟就為難了。”三黑子又開口說道,“要不你在問問別人?”
“放屁。”徐小川叫起來,“你以為我還能認識誰?總不能又麻煩泥鰍吧?合著咱們就這麼麵糰子,什麼事都要外人來擺平?”
“老黑,替我想想有什麼辦法沒有,讓一個女痞子再也不要煩我來。”他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估計三黑子沒少費腦細胞,好久電話才回了過來,但這小子確實就那點能水了,說來說去就是如何如何的要把那莉做掉,怎樣才能脫開身等等。
徐小川很反感殺人這種辦法,或者這根本就不是辦法,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就算這人再怎麼垃圾無恥,但自己也不是閻王爺,沒有奪命的權利。
他就雙手當枕頭的躺在了床上,這事看來是指不上別人了,還得自己想轍。
可就這麼一會睡一會醒的鬧了一個晚上,徐小川勉強算是弄出一個對策,這個雖說不會要了那莉的命,但也會讓那莉失去一段時間的自由,沒辦法的事。
他直接出了校門,打車回到酒廠。
一週不見,擴建後酒廠的雛形已經顯露出來,這時候本應好好欣賞一番,尤其是建的真挺不錯,工人們的水平挺好,可徐小川沒這個心思,他拉著三黑子坐上了皮卡就去了郊區的精神病院。
這個精神病院是市裡唯一的一家,但精神病院可不是稅務這種部門,平時沒什麼外財,就靠著撥款熬日子,整體看起來都破破爛爛的。
徐小川也不廢話,進去了就直接找了院長,這院長姓孫,叫孫奇生,是個不到五十歲的男子,戴了一副眼鏡,穿著一身白大褂,看上去給人一種隨和的感覺。
“找我什麼事?”孫院長有些疑惑的問道,也難怪他心裡犯迷糊,他一個管精神病的,沒事誰會來找他。
徐小川直接掏出一個信封,平平的在桌上推了過去,“我不知道孫院長喜歡什麼,只好意思一下,您有空去買點什麼。”他說道。
徐小川的意思也太重了些,這信封裡裝的可是整整十萬人民幣。
孫院長開啟信封看了一眼,樂了,“小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快拿回去。”
徐小川沒說話,又掏出了一個信封推了過去,“二十萬。”他說道。
“這……”孫院長也不說什麼場面話了,他猶豫一番後,起身把門關好,又坐下來問道,“需要我幫什麼忙,先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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