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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關係最好的時候,也只能追溯到上學前了。那個時候沒有利益紛爭,所以成天膩在一起,同吃同住的,家長們也都不會有什麼意見。
可是,自從上了學幼兒園的第一次考試之後,我就覺得我再沒辦法和林晶交心了。自那之後,吃的、用的、學的、玩的,都要拿過來跟她做比較,彷彿在奇葩娘眼裡,自家的女兒永遠是最差的。
我的耳朵裡塞滿了像“誒,林晶這次數學可考了滿分啊”,“林晶都學鋼琴你怎麼不學”,“人林晶回家從來不看電視,放下書包就開始寫作業了,你把你用來玩的一半時間分給學習至不至於學成這樣啊”,等等之類的話語,久而久之,暗下里,我自己也把林晶當成了我的競爭對手,不管什麼東西,一定要和她比一番才罷休。
小學和初中的時候,我和林晶成績一直還算處在旗鼓相當的狀態,偶爾我高一點,偶爾她高一點,沒有什麼較大的差別。
當然,那應該是對我和林晶來講,我猜林阿姨應該和奇葩娘一樣:考得低就會被罵,考得高又會說:“誒,你看看你明明可以落她更多分的嘛。”
索性我那個時候還算老實豁達,理論過幾次知道沒用,便也不再理會她說那樣的話了,他們那麼愛攀比,比去唄,反正老紙盡力了就是唄。
小時候的事我不想多說,最近的一次比較自然是考大學。
林晶中考時就沒發揮好,差幾分去了排名第二的高中。我總覺得,除了第一,其他的學校都是扯淡,瞎胡鬧唄,老師歪著教,你也不用正著學,那當然輕鬆。
可輕鬆自然也會產生弊端,林晶的高中生活,成天就知道吃喝玩樂談戀愛交男友,光我所知道的,她在高中交過的男朋友不下五個。當然,林靜本身也有換男人如換衣服的資本,比許意還婀娜的身段,再化點小妝打扮一下,那真是美若天仙,花顏月貌啊。
不過林晶毀也就毀在她的外貌上了,成天和男人鬼混,不僅被人騙去了初…夜,不懂事沒做什麼措施,還懷了孩子,然後只能忍氣吞聲地打掉了。
這還是後來我要去上大學,聽奇葩娘教育我時說起的,因為高中不在一起,我們又是封閉式學校,所以我跟她很少見了,見了面也只是淡淡地打個招呼。想來也挺惋惜,她經歷人生中很艱難的境遇的時候,我竟然沒有跟她在一起,但又一想,即便是我在,也改變不了什麼吧,平時只是面和心不和,但我和許意越來越好之後,和林晶就越來越疏遠了,好吧,我真是有夠操…蛋吧,喜新厭舊,始亂終棄,過河拆橋。
林晶考大學時也沒考好,只去了一所三本院校,授課三年,實習一年。
我上次見她還是去年春節,只是匆匆打了個照面問了個好,之後也沒主動聯絡過。這次她來,感覺像是更瘦了些,摸著她的背覺得全是骨頭,硌得讓人都不敢使勁碰。
我和林晶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嗑著瓜子開啟了電視,因為林阿姨也過來了,所以就讓她和奇葩娘她們留在了飯廳。
“聽阿姨說你也實習了?”林晶問。
“嗯。”我點點頭,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今天已經結束了。”
“是編…輯?”
“嗯。”
“於十,你知不知道我在做什麼?”聽林晶這樣問,我好奇地將目光從電視移向了她。
只見她得體地笑著:“於十,我在華冬晚報做記者呢。”
“哈,華冬?”我驚得不禁張大了嘴。華冬是我們整片區域的簡稱,基本是說我們這個省。
嚴格意義上來說,報紙刊物並沒有什麼嚴格的等級劃分,但在我們圈內都知道,國家級報刊就是比省級報刊牛,省級報刊就是比市級報刊霸氣。凌華週報是市級報刊,而華冬晚報則是更高一等省級報刊。
林晶只是笑著點頭,用目光回應我,我可以看出她的眼裡沒有任何的惡意與炫耀,反而,我更覺得她現在已經淡泊寡慾許多。
“我也好想做記者,啊,晶晶你把我推薦去吧,我想做媒體人主要就是想當記者的。”我幾欲抓狂,可憐兮兮地望著林晶。
林晶喝了口水,又問:“為什麼那麼想做記者?”
“想……”我怕我說出來的話太過幼稚被嘲笑,糾結了很久才斬釘截鐵地說:“我想做那個向群眾揭露真相的人。”
“呵呵。”她果然掩嘴笑了起來,又看著我道:“於十,你真是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那麼天真。”
“我沒有……”我不悅地撅起了嘴,微低了頭忿忿地看著她。
“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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