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生抖出一身的雞皮疙瘩,結結巴巴道:“這就算,算了吧……”
他無法預測的惡劣興致看起來又不知怎麼被激起來了,我努力想從他的爪子下撤走,掙扎道:“阿寂還在……”
“你那婢女可比你識眼色多了。”秦斂嗤了一聲終於大發慈悲放開我,我立即回頭看,發現果然剛剛阿寂站的地方沒了人影。再把頭轉回去,秦斂還在頗有研究精神地瞧著我。
我給他瞧得心裡發毛,於是道:“我們還是回到宴會上去吧……”
“宴會早就散了。”秦斂隨口道,捏了捏袖口還是瞧著我,過了一會兒忽然淡淡露出一個笑容,像是在自言自語,“果然還是在半明半暗的地方更好看些。”
我淡定道:“多謝太子殿下的誇獎。”
“一點都不帶謙虛的。”秦斂擰了擰我的耳垂,拖著我的手腕開始邁步子,道,“回東宮罷。”
等回到東宮躺到床上,秦斂靠著床看書,我縮在床角看帳頂的時候才想起來關於那個亭臺樓閣裡的小姑娘的事,秦斂除了告訴了我一個名字叫趙佑儀以外什麼都沒透露。而一般來講,對於男子故意戴了面紗半遮半掩之意圖,蘇姿的傾向是多問多錯,理由是對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男女相處就是彈簧的關係,壓制得狠了只會招致更大的反彈;而蘇啟的建議則是務必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理由是男人的劣根性乃是自然殘留的本能,男女相處的確是彈簧的關係,只不過是你強它就弱,你弱它就強的關係。
我很同意蘇啟的觀點,並且認為他身為太子有這樣願意為女子伸張正義的思想,實在稱得上是一位難能可貴亙古未有的英明儲君。但我又覺得他的想法實在是太過進步,進步到有點像是海市蜃樓,只可遠觀,難能近玩。理論老是在人最期待的時候不符合現實真相,對於秦斂這樣無法用常理來推斷的人,你就得再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別說我不敢打破沙鍋,我連敲一下都不敢。目前全天下敢於當面質問他的人就只一個,他的父皇而已。
但是這些事想多了比較容易打傷人的自信心,於是我索性閉眼睡覺。只是屋子裡的光有些亮,我翻了個身還是覺得亮,於是拽了拽秦斂的袖子,很是有禮貌地道:“太子殿下……”
秦斂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我又接著誠懇道:“你今天累了一天了,早點兒休息吧?”
他抬起眼皮瞧我一眼,不冷不熱道:“你今天晚上在御花園逛了一圈兒,沒被鬼附身罷?怎麼突然這麼會體貼人了?”
我理直氣壯道:“我一直都很體貼人的好不好。”
他又瞧了我一眼,忽然笑了一聲,然後把書扔到一邊,把燭光熄滅,跟我一塊兒躺下來。他從身後抱住我,手在我的小腹上力道很輕地揉捏,悠悠道:“以後再跟我玩繞的,就一天一次。”
我覺得實在有些委屈,明明他的手段比我繞多了,現在反倒開始批評我。並且他就算沒有一天一次,但是半月來總的次數加起來再除以十五,算一算其實也和一天一次差不了多少了。
但我在秦斂手底下早就成了條難能翻身的魚,對於他這樣顛倒黑白的做法除了睜隻眼閉著眼,就只能是把兩眼都閉上。但秦斂對我的沉默仍舊不滿意,捏住我小腹的手突然一掐,我立刻“呀”出了聲。
秦斂道:“你確定今晚沒話問我了?你問不完睡得著麼?”
“應該能睡得著吧……”我話音還沒落又被秦斂掐了一下,我很快重重喘了一口氣,然後就聽到秦斂在身後低低地笑,他看來心情還不錯,大晚上還樂意逗弄我,並且語氣還很是輕鬆愉快地道:“還不說?”
我咬了咬牙,再次在心中道了一聲“無恥之集大成者”,再次告誡自己是大度善良的好姑娘,然後道:“太子殿下,你會娶那個趙佑儀麼?”
秦斂不答,卻反問道:“你覺得我應該娶她麼?”
我想了片刻,認真道:“按理講呢,你目前是不應該娶她的。”
秦斂揉捏我的力道終於撤走了,我剛剛舒了一口氣,就聽到他道:“哦?為什麼?”
我實事求是道:“從國家關係上,我和你剛剛成婚半個月,你就要納側妃,那對南朝和蘇國關係的影響是大大不利的。”
“還有麼?”
我一五一十地接著道:“還有,如果你需要依靠聯姻來鞏固人心呢,也需要考慮清楚究竟要不要娶她。我瞧著今晚這位趙家小姐的華服不是最美麗的,而你一共就只能再納三位側妃,如果趙佑儀家中勢力不大得力的話,那你就還只剩下納兩位側妃,也就是隻能跟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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