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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扯下了這麼個彌天大謊。
安笙這下竟有些相信了。畢竟,之前她和哥哥參加的格鬥比賽就是容氏贊助的,所以容仲支援一下自己哥哥的事業,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容初見安笙的表情不再繃得硬/邦邦的了,便把手裡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塞給了安笙,“讓你拿著就拿著。這種破*滿大街都是,真的。你不要也是浪費。再說,這就當是你幫我打掃衛生的酬勞了。”
容初的最後一句話讓安笙動了心,於是抿著嘴接了過來。這樣說來,她也不算無功受祿。
容初的額頭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但總算了了一樁心事。
安笙下了車,衝著容初微微一笑,“替我謝謝容仲。”
容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勉強地點點頭。
自己出錢出力,好人卻讓那個小子白撈上了。哼。
安笙轉身一蹦一跳地進了拳館,像只小兔子一樣。
她的心情好極了。天上掉下了個餡餅兒,她接了個正著,豈有不高興之理?
容初看著她的背影一蹦一跳地消失了,嘴角也露出了一抹微笑。
及至推門想進拳館的時候,安笙才記起容初說要來取東西,便轉過身招呼他。誰知倆人離得有些遠,容初聽不清安笙的話,只當作是“再見”聽了進去。他揮揮手,開著車揚長而去。
安笙則猶自站在拳館門口嘟囔著,“笨蛋,要取東西的呢?”
容初開著車,哼著歌,突然幸福地打了個噴嚏。
☆、第六十九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
安簫跟在教練的後頭一晚上跑了好幾家拳館。倆人的目的很明確,為征戰明年的職業拳手大賽做準備,勢必要找一些對手來比劃比劃,方能知道己方的缺陷在何處。而青州市內並不多的幾家職業拳館便成為了倆人的目的。
教練帶著安簫的目的也很明確。前陣子藉著容氏的大手筆宣傳,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拳王安簫的迴歸。而有安簫的勇安拳館和沒有安簫的勇安拳館完全是兩碼事。也正是因為安簫的迴歸,勇安拳館才敢露出了覬覦拳王稱號的這一野心。
只是,倆人已經走訪了兩家拳館,卻都是無功而返。前往第三家的路上,教練邊開車邊抽菸,“安簫,我已經幫你統計了一些資料,回頭你自己好好研究研究,明年,勇安拳館就可以回到它原來的位置上了。”
教練的話語中不乏激動之情。也難怪,他可是當初跟著安餘桐一起打天下的老人了,見證過拳館的輝煌,也親身體驗過拳館的沒落。現在安簫的迴歸終於使得勇安拳館有實力重新去挑戰職業拳手大賽了,這又如何讓他不激動、不興奮呢?
安簫的反應卻淡得很,“也不一定吧。”
教練的熱情豈會被安簫的冷水給澆滅?這些年,他所度過的日子與當年臥薪嚐膽的勾踐又有何區別?而現在終於等到可以重新揚眉吐氣的一天了,他輕鬆且鎮定地噴雲吐霧著,就好像“拳王”的稱謂已經是囊中之物一樣。待煙霧散盡後,他才興高采烈地衝著安簫說道,“你一直都很謙虛啊!”
見教練誤會得有些深了,安簫只得解釋道,“我……不一定會參加比賽。”
這下輪到教練吃驚了,“你不一定會參加比賽?這是什麼意思?”
安簫無奈地聳聳肩,“就是字面的意思。”
他的目光越發地黯然了。為什麼所有的人都那麼理所當然地認為他一定要登上拳壇去比賽呢?為什麼所有人的都會認為他是一定要成為拳王的呢?難道他不去打比賽,不登頂拳壇,他就不是安簫了嗎?
久經風雨的教練慌張得竟有些口吃,“不……不打比賽你還能幹什麼呢?”
安簫沒答話,而是開啟了車窗,想呼吸一些新鮮的空氣。
教練張張了嘴巴,但卻又不知道該和安簫說些什麼。前些日子,他和拳館的幾個老兄弟一直在埋頭整理著一些拳手的資料,希望能幫助安簫重新登頂拳壇。可是,他們忙活了一通之後,安簫給他的回答卻讓他難以相信。
但是他自詡自己是沒資格對安簫的事情多嘴的。畢竟,當年的他是安餘桐的徒弟,而安簫不僅是安餘桐的關門弟子兼親身兒子,更是安餘桐和勇安拳館這一生最大的驕傲。安簫現如今能恭恭敬敬地尊他一聲“教練”純粹是因為他是安笙的教練罷了。
一想到安笙,教練的心思又活絡了。這個姑娘並不是練拳擊的料子,但是這麼些年的堅持卻讓人佩服無比。
教練嘆口氣,搭在方向盤上的手頓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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