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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步難行。
容初也是越看越看不明白容氏和萬科之間的棋局了,急吼吼地又給容仲打電話,“這又是怎麼回事?”
容仲此時也正在看著報紙,一切正如自己所料,發展十分順利。面對哥哥的責問,容仲也沒有繞彎子,他徑直說道,“容氏不準備再保安簫了。”
電話那頭的容初心頭不由得一驚。他不知道的是,這是容仲和林恩商量許久的結果。放長線釣大魚,只是這大魚釣上來之前,個把卒子只能棄之不保。比如,安簫。
“為什麼?”容初傻愣愣地追問道。
“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只能選擇保護容氏,你明白嗎?”容仲頗有耐心。
電話那一頭的容初卻仍舊不願放棄,“可是……可是……”
“哥,我從來都不是無所不能的。”容仲忽然打斷了容初的話。
容初呆立在原地,久久地握著手機一動不動,滿心裡不是滋味。安笙見到此時容初的表情自然明白了一切,也不強求,只是為著哥哥越發飄渺的拳擊生涯默默祈禱著。今天的這份報紙她一直不曾看到,一是哥哥不給,二是容初也堅持自己不必去看。她便也狠狠心裝作了這份報紙不存在,但心裡卻總有個地方空落落的。
容氏的動作格外迅速,才下午的時候便釋出了公開宣告,強調了安簫在代言之前的所有行為均屬於個人行為,與容氏無關。宣告一經公佈,卻偏偏有人不買賬,跑到這兒來充人道主義者,強烈譴責了安簫和容氏一番。容氏的宣傳部門自然也只好端著笑臉受著。
而那一廂,萬科的一連串攻擊總算是有了起色,正是大肆慶祝之時。就連長久以來一直蹲守公司的董事長今兒個都難得提早回了家。
林想容一早收到電話,早已吩咐廚房備好了晚飯。這不,整日裡忙於工作的倆人一到家林家便正式開飯了。
公司的事情林想容甚少過問,但是這一次與容氏相爭,她多多少少有些耳聞。所以待先生坐好後,便殷勤地幫他盛了一碗湯,“這幾天辛苦了,好好補補。”
林恩適時地在一旁撒嬌道,“姐,還有我的呢?”
“有有有,都有。”林想容的脾氣好極。
而姐夫這時也朝著林想容說道,“公司裡的人都誇林恩呢,說是長得漂亮,能力又好,真是個人才。”
林想容面帶驕傲地瞥了一眼林恩,嘴上卻言不由衷地說道,“她呀……別是都看在你的面子上誇她的吧。”
姐夫沒再搭話。
林恩也埋下頭默默吃飯,心中卻再次轉圜起了與容仲商定好的計劃。若能成功,萬科的光輝將不復存在。而她也終於能得償所願。
☆、第一零六章 只盼能與你相伴一生
從花想容到勇安拳館的這段路上,安笙接二連三地嘆氣,整個人裡裡外外好似老上了許多年歲了一樣。
“哎。”她望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不由得又長嘆一聲。她好容易才說動了哥哥重回拳壇,但是誰料到這前行的路上,對安簫虎視眈眈的卻不是一個兩個。
哥哥連日來也格外沮喪,一直窩在家裡頭。拳館是鐵定不能去的,每日裡都有一窩蜂的記者堵在那兒等著哥哥出現,訓練也理所應當地暫停了好久。昨兒個晚上他竟連探望爸爸都沒去。
“哎。”安笙又長嘆了一口氣。現在這種時候她才能深刻地體會到自己的無能和渺小,但是她卻又的確沒法子幫到哥哥。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樣的時候,朝安姐卻能力排眾議,堅持留在了哥哥的身邊。
拳館到了。安笙張望了一番,今天這些記者終於消停一些了,不再是黑壓壓的一片了。謝天謝地。
她無精打采地拔腳往裡走去,半道卻被容初截住了。
“走,帶你去散散心。”容初不由分說地挽著安笙的胳膊又往外折去。
安笙稍稍掙扎了一兩下便也沒了動靜。現在的她的確希望能遠離拳館,遠離拳擊臺,也只有這樣,她才不會腦海裡、心裡都裝著同一件事。
容初把她塞進了車裡便載著她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安笙心生疑惑,“不是去散散心嗎?”
容初撇撇嘴,“我這兒就不能散心了嗎?”
安笙低著聲音說道,“一來這兒就想到被你壓迫的日子,哪裡能散心呢?”
容初一聽這話原有些不樂意,但是轉念一想,這丫頭今天竟能和自己鬥嘴了,想來也是件好事。於是容初頗樂滋滋地答道,“你這話說得我好像是個資本家似的,其實我是個無產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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