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你。”
“我記得你昨天可沒說喜歡我,你說的是‘閹了我’。喜歡我什麼?
“喜歡你的憂鬱,說不上來的那股勁兒。”
“我憂鬱?”我有點吃驚,“我最恨憂鬱的人。我才不憂鬱,你的趣味就象是女學生。”
“你怎麼能知道你在雖人眼裡什麼形象。”
“我希望我在別人眼裡是個快快活活、沒心沒肺的人。”
“你做不到,”她大笑,“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你別以為你挺了解我。”我心中升騰起一種被人洞悉內心秘密怒火,“我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玩藝兒,用不著別人告訴我。”
“好好我不說了。”她笑笑摟緊我,間在和角,“你不是凡人B”
我也笑笑,裝作很陶醉,心卻象扔在馬路中間的罐頭盒,被馳的汽車正確性一下壓扁了。
“你是不是還在為今天上午的事發愁?”
我們坐在一輛計程車裡,駛向李白玲新為我們安排的近郊的一個部隊大院內的招待所。我意緒迷茫,腔體空曠,幾乎沒聽見她的絮絮低語。
“你是不是在為今天上午的事發愁?”
“呃,是的。”我看她一眼,仍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還要不要我幫忙了?”
“什麼?”
“彩電呀,還要不要我幫你買了?”
“你肯幫忙那太好了。”“你是給老邱買?”
“嗯,是的,你見到他了?”
“我不喜歡那個人,一臉蠻相,透著沒文化。”
“我發覺你很會看人。”我從恍惚狀態擺脫出來,注意起李白玲的話,“老蔣是你先看出不對頭的——你很老練。”
“女人對男人是否可靠,有一種直覺。這是每個我這中年齡的女人都具備的本領,與你說的老練不是一回事。”李白玲迅速轉移話題,“你本買多少彩電?”
“你現在能立刻著找著嗎?”
“立刻可不行,我還得去找人問,又不是一臺兩臺,總要天工夫才行。”
“那算了,不用你找了,我已經了,後天就可以提貨,價錢也公道。
“……”
我轉臉看李白玲,她愣愣地看著我。
“你怎麼啦?”
“沒什麼,”她迅即恢復了安詳,速度之快猶如摘下一個面具又戴上另一個面具。“你已經有了太好了——哪晨搞的?”
“你別了,你能不能幫我搞輛小汽車?”
“不行!”李白玲一口回絕。
張燕生正和招待所年輕的女軍醫調笑,老邱坐在一邊抽菸,見我進來就陰沉盯著我。我沒理他,徑自走清秀的女軍醫,問她這兒往邊境要電話好不好要。她說透過軍區總機轉還算快。我問她哪兒有電話,她說我要打的話過會兒她帶我去她家打。李白玲問我還有沒有其它事,她想回公司瞄一眼。
我問她能不能給我買兩張明天去那個沿海城市的飛機票。”
“幹嗎?”老邱問。
“這玩藝,”我比劃了個彩電電視機的形狀,“有了。”
“什麼時候有的?”燕生驚訝地問。
“飛機票的事就請你多費心了。”我對李白玲說,“要不要先給你錢?”
“我身上有錢,要是買著了就先給你墊上。”李白玲說。
“不過現在去那邊的飛機票很難買。”
“你李白玲還能沒辦法。”我問一直坐在一旁聆聽的女軍醫,“你叫什麼名字?”
“張璐。”
“張璐,咱們這兒兩個姓張的了,你帶我去打電話吧。”
張璐家也在這個院裡,用木柵欄圍起來的一座二層小樓。
家裡有個公務員,一個燒飯的阿姨。她媽媽也在家。正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閒得無聊,看到女兒領著個男進來立刻用審視好奇的目光打量我。張璐跟她媽媽說話很簡慢,只是說一個朋友來用一下電話。她媽媽倒很熱情,忙說,“用吧用吧。”
又讓座又要叫公務員匯茶。張璐不耐煩地說媽您不用張羅,我們打電話您回屋歇著吧。老太太不急不惱,嘴裡寒暄著,順從地離去,張璐給我要電話,並拿出她爸爸的桶裝“中華”煙請我抽,我抽著煙巡視著這間寬敞明亮、鋪著以家地毯、陳設著公家沙發的大客廳。據我所知這個部隊是個軍的單位,很明顯,外地幹部比北京的幹部要奢侈得多,這棟小樓的面積大大超過了總後規定的住房標準。張璐要完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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