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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裡私會,一個包庇縱容,一個無視家法,我倒要看看你們兩個是怎麼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猶如螃蟹一樣,橫行無忌,她半刻都等不得了,她要去向王氏告狀!她要讓這兩個人在眾賓客面前出洋相!
林姨娘是個軟弱怕事的,生怕事情敗露,以後自己就再也見不到薛晨了,急忙上前苦苦哀求,“三小姐,我也只是一個想要見到自己兒子的可憐人,求求三小姐通融一下,放我和晨哥兒一條生路吧!”
又推搡著薛晨,“晨哥兒,快和娘一起,求求你的三姐姐啊。”
薛晨本來就嚇得一張小臉白了半邊,被自己的娘這麼說著,也對薛晴兒說著好話。
薛晴兒瞄了一眼薛寶兒,展示著自己至高無上的地位。
看著這個慘兮兮的畫面,薛寶兒在心裡腹誹道,看薛晴兒的為人,你求她,還不如氣她來得有用呢,求她又有什麼用,只會讓她更狂妄罷了。哎,她的兒子薛晨看起來,也繼承了她軟弱的性格,往後怕是更加不像一個男子漢了。
哎,林姨娘這個豬一樣的隊友……
聽著林姨娘和薛晨的哭訴,薛晴兒有點不耐煩的把他們的手都拍走,揚聲道,“哭什麼哭,今兒是老太太的壽辰,你們要哭到所有人都聽見嗎?”
停了一會,薛晴兒又尖酸刻薄的說,“林姨娘,我剛剛可是聽見晨弟弟叫你‘娘’來著,我看你私底下教了他不少東西吧?呵呵,沒想到你倒是有這個膽子,等我去告訴娘,看你怎麼辦?欺上瞞下的壞東西!”
薛晴兒幾句話說得林姨娘面無血色,是啊,她怎麼能讓薛晨叫她娘呢,可平時也只是背地裡叫叫,今天她是一時情急說漏了嘴,可沒想禍害晨哥兒啊。
薛寶兒心裡嘖嘖稱奇,這也是一個基因無比強大的產物,雖然只有六歲,但卻像是和王氏一個模子裡印出來一樣。
林姨娘真是跪下去了,可憐她一個姨娘,要去跪才六歲的三小姐,也真真是可憐。
林姨娘當年跟著敏敏郡主嫁到薛府裡,雖然不是世家貴族,但也是體面人。個個都看著敏敏郡主的面子,不敢對她大聲說話,說話也是要陪著小心,現在人到中年,卻被這麼欺壓,實在是落魄。
林姨娘拉著薛晴兒的裙襬,老淚縱橫,苦苦哀求道,“三小姐,是我錯了,求三小姐不要怪晨哥兒,要怪就怪我這個做姨娘的害了他,我害了他啊……”
薛晨雖然才四歲,但這樣的場面,對他來說,也夠震撼了,估計會在他幼小的心靈裡埋下可怖的種子。現如今在這個當口,他也只是傻傻的啜泣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所謂寄人籬下,就是這麼的悲慘沒自尊。
可憐就算她怎麼求,薛晴兒也是一門心思的要去告狀,林姨娘怎麼哭求都沒用,薛晴兒已經走遠了。看樣子,她是真要去找王氏的。
“林姨娘,算了,不用求她。”看完這一場鬧劇,薛寶兒冷冷開口了。
軟弱的林姨娘(6)
林姨娘摸了摸臉上的淚珠,奶孃已經帶著晨哥兒從小道上跑了,林姨娘目送走了晨哥兒,才憂愁的對薛寶兒說,“大小姐,我是個無所謂的人,反正這輩子也就這麼過了,可我不能禍害了晨哥兒啊,晨哥兒從小是養在太太膝下的,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要怎麼活啊?”
哪有那麼容易就三長兩短啊,王氏又不敢在明面上傷害晨哥兒,只會背地裡放冷箭罷了,況且如果以後薛府沒有男孩子了,王氏恐怕還要把他留在身邊的,薛寶兒在心裡吐槽著。
眼看林姨娘又要開始倒豆子一樣訴說悲慘往事,薛寶兒只一句,“你且回去,我自有辦法。”現在說話,薛寶兒也能時不時的文縐縐一下了。
“大小姐,你可……莫要和他們硬碰硬啊。”林姨娘擔心的說。
薛寶兒心想,夠了,我有你那麼愚蠢嗎!
林姨娘亦步亦趨的走了,薛寶兒並未循著薛晴兒的路線走,而是左右看了下沒人,縱身一躍,躍到了園子屋頂上。
薛府的人很多都忙著招呼賓客,今天的防備也鬆懈,沒有人顧著去看一個七歲的女娃娃跳上房頂。
隔著假山和幾顆大樹,薛寶兒看見薛晴兒的確是向著女眷們擺宴聽曲兒的小偏廳去了。王氏正坐在正中,陪著老太太和一群官太太們嘮嗑,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個個笑得花枝亂顫的。
薛晴兒仗著自己頭上有假髮,走得身板倍兒直,薛寶兒趴在房樑上靜靜蟄伏,眼看著薛晴兒走過了花廳,走過了曲水流觴,走過了小亭子,就在她將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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