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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任何人都著急她的狐毛披肩,於是不由自主的喊出了,“爹,不能明天來,庫房失竊了!”
這話一說出來,薛老爺的睡意全沒了,庫房裡頭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啊!誰那麼大膽,居然連庫房都敢盜?!
“你說什麼,庫房失竊了?”薛老爺踉蹌幾步,坐在凳子上,連連喘氣。
“老爺先喝口水。”林姨娘上前弱弱問著,“盜賊是誰,查出來了麼?”
薛晴兒皮笑肉不笑道,“林姨娘你還好意思問呢?”
林姨娘手一抖,茶水便全部溢位來了,“三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知道林姨娘有可能拿了自己的披肩,薛晴兒才不和她客氣呢,“什麼意思,你也不好好想想方才大家沒到的時候,你在哪個地方做了些什麼不可見人的勾當呢!是不是見到庫房裡頭的東西好,就想要藏著掖著啊?”
薛晴兒這麼說,裡頭的意思已經昭然若揭了,薛老爺也不禁對她側目連連,“晴兒,你說的什麼話呢?你說是你林姨娘偷的庫房?”
王氏本來還想要先盤敲側擊一下,沒想到薛晴兒居然全盤托出了,現在主動權全沒了,在這個時候,不得不出來說,“老爺,我有事要同你說,請移步偏廳,聽聽老管家當時看到了什麼吧。”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盡在王氏的掌握中。不得不說,她拿捏薛老爺內心的火候,真是掌握得恰到好處的。
在聽完李耿家的和老管家的說辭之後,薛老爺也開始懷疑是林姨娘所做了。雖然說他當時正打算去往林姨娘處,他前腳剛進的門,後腳王氏就帶人過來了,可以說林姨娘是有時間也有嫌疑做這樣的事情的。
但是,真有那麼巧合麼?
發現薛老爺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自己,林姨娘撲通一聲跪下了,委屈道,“老爺,我沒有,實在是天大的冤枉啊!我怎麼可能去偷自己家的庫房呢?就算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看著林姨娘聲淚俱下,薛老爺也是百般的憐惜,頓時心生不忍,想要把她攙扶起來。
誰知道薛老爺這頭,手剛生生伸出去一半,那頭王氏也揩著眼淚哭起來,“老爺,都是我這個家管得不好,上回賞賜下來後,沒有給蓉兒勻多一份,是以林姨娘竟心生了罅隙,竟想出這旁的法子來,這全都是我的不好……”
薛府失竊(3)
王氏這麼吆喝一嗓子,恰似若有似無的點在了薛老爺的點子上,那伸出來一半的手停在了正中間,給硬生生的縮了回去,雙手縮在袖子裡,咳了咳道,“竟是這樣的麼?”
想來女兒是當孃的心頭肉,蓉兒是林姨娘的女兒,且不能養在身邊,林姨娘肯定事事以女兒為重,若說林姨娘是為了自己偷了那些東西姑且不能令人信服,但要說她是因為母愛的緣故而做了這些蠅營狗苟的事,那信服力便大大的增強了。
林姨娘一張臉漲得又紅又白,她又不知如何聲辯,本來薛蓉兒被王氏剋扣錢銀的事情,整個薛府裡頭只有薛老爺不知道,但她又不能輕易點破,眼下她是吃了啞巴虧,只得哭著一直說,“老爺,我著實冤枉啊。”
王氏的段位明顯比林姨娘高,她又有理有據,又在氣勢上勝了三分,對著林姨娘聲色厲茬道,“偷竊本來便是惡劣低下的行為,你即便是為了蓉兒,也不應當這麼糊塗啊!”
說完,王氏又回頭對薛老爺道,“老爺,此事是我的不對,沒有事先勻多出一份給蓉兒,是以搞得家宅不寧……”
聽見王氏這般自責,薛老爺氣急敗壞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東西就那麼多,幾個女兒你也皆是一視同仁的,怎麼就要對著蓉兒多勻出一份來!?”
這下薛老爺是徹徹底底的被王氏給說服了,林姨娘可真是可憐見的,把地板都磕壞了也沒用,越是流淚,越是讓人覺得心生疑惑。
薛老爺想了半天,才說,“這樣吧,用大理寺的法子,把這間房裡徹底的搜查一遍,若是真的有了,便拿去治罪,若是沒有,這嫌疑也便可以洗清了。”
按理說,被搜房間已經是極大的侮辱了,但是為了查清事實,洗脫嫌疑,薛老爺還是用了這一步棋,也可以說,他在心裡還是偏向於林姨娘的,不希望真的從她房裡搜出來東西。
但這對林姨娘來說,不啻於一種人格上的侮辱,她咬著下唇,幾乎就要暈倒了。這情景看在薛老爺眼裡,又是另一種的想法,想著難不成真是她偷的,才會那樣害怕?
“老爺,如此萬萬不可。”說出這句話的,不是希望沉冤得雪的林姨娘本人,而正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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