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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後地夾著毛蛋兒往外走。出了院子後毛蛋兒一踅摸,見大街上並沒有警車,心下頓生疑惑,本已硬實了的小腿肚子又開始發軟。
不對!他們不是警察。難道,難道他們是黑道的?
一想到這兒,毛蛋兒便一屁股坐在大街上,提高嗓門問:“你們想讓我去哪兒?說不明白我就不跟你們走!”他那意思是想把高鄰李老四給吵吵出來,也好有個見證。
那高個兒的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好幾圈,並迅速和那小個兒交換了一下眼神兒。小個兒便換了副面孔,笑嘻嘻地說:“起來吧,你還怕我們劫你色咋的。走,咱們直接去對面公墓的辦公室。”
“便衣,還是便衣。”毛蛋兒及時修正判斷,並麻溜兒地站了起來。
其實來人狗屁都不是。你猜到了,正是劉年和二柱。
派出所的弟兄們幫著查到了家屬肖振家的住處,今天一早劉年便親自出馬前來拜訪。
往山上走時劉年腦瓜子裡反覆重放肖振家剛才的怪異舉動,一個大膽設想逐漸成形。“看來福爾摩斯也沒*啥了不起的。”劉爾摩斯這麼想。
到了劉爾摩斯的辦公室,毛蛋兒自覺地找了地當中那個最小最硬的凳子坐下。二柱趕忙將他攙起,說你是我們的客人,咋能讓你坐這破凳子呢,坐沙發,坐沙發。
毛蛋兒回過神兒來,大大方方地去那沙發上坐了。
劉年發話:“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年,這裡的處長。他叫二柱,我助手。”
此話一出,毛蛋兒心裡又一陣哆嗦:“聯合行動,肯定是聯合行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啥花招你們儘管使吧。向鐵頭學習,向鐵頭致敬。
那劉年的眼睛很毒,他盯著毛蛋兒問:“你奶的墓被盜了你知道嗎?”
“不、不知道!”毛蛋兒脫口而出,很慌亂。看起來向鐵頭學習致敬可不像吹糖人那麼容易。
“我奶的墓被盜你們找我幹啥?我啥也——”這又追加的一句話說到一半時,毛蛋兒才終於想起了學習致敬的事兒。
都是吃大米乾飯長大的,他和人家鐵頭之間的差距可真像是山神廟之比西六溝——差好幾級。
劉年又和二柱交換了一下眼神兒。
毛蛋兒覺得此時還是應該且必須說點啥。對了,是這句話——
“這是誰這麼缺德,幹這種斷子絕孫的勾當!抓住他我非廢了他不可。有線索沒有?得趕快把那玩意兒給找回來呀,過年時我還得去磕頭呢!這幫損賊,偷那玩意兒有啥用呢?”
說這些話時心裡面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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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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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便衣神探(7)
劉年說:“用它敲詐公墓三萬塊錢!”
說完這話劉年便直盯著毛蛋兒看。毛蛋兒心更跳。
還好,劉年往下終於又說了句讓他心跳略有減緩的話:“我們已經報了案,案子還沒啥線索,請你給我們一些時間。如果到最後真的找不回來,那我們會給予一定的經濟補償。”
一聽這話,毛蛋兒心說老天保佑你們可千萬別找回來,一找回來我也就玩兒完啦。
“看你說的,啥補償不補償的,不就一個破骨灰盒嗎,整丟了我們當家屬的的確很悲痛,但那又不是你們故意的,我要是再跟你們訛錢那不是太沒素質了嗎?別提錢的事兒,找著了算,找不著拉倒!”
終於找著感覺了,話說得超級敞亮。
要是沒有那致命的忌諱,毛蛋兒不訛出劉年尿兒來才怪。
不對!冷不丁地又有一個超級重要的問題從毛蛋兒的腦袋當中蹦出來,並馬上從嘴裡說了出來。
“那被盜的骨灰盒是我哪個奶的?”
這超級重要的問題問得劉年一愣。
“你,你有很多奶嗎?”
從打出事,劉年還真沒到過一區一排三號的盜墓現場。
“那當然,我有三個奶呢。”
“她們都葬在這兒嗎?”
“那當然,我爺葬在這兒嘛。”
劉年撓了撓腦袋:“看起來你們家過去是個大戶啊。”
“那當然。”
毛蛋兒這三個“那當然”把劉年說惱了,他陰陽怪氣地問:“那骨灰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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