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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掙扎,越掙扎虞棠按著他就越用力,只覺得手腕上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身上的人還在瘋狂地吮吻啃咬,索性放棄了掙扎,放軟身子閉上眼。
感覺到懷裡的人不動了,虞棠的理智才稍稍回籠,撐起身體,看到身下人的模樣,閉了閉眼,嘆了口氣,放開了他。
宋簫睜眼,看到虞棠眼中的失落,忍不住有些心疼。過去他們之間礙於君臣禮法,總是不能坦誠,重活一世,實在不該重蹈覆轍。咬了半天嘴巴,宋簫拽了拽被扯爛的襯衫,低聲說道:“聽說帝都大學跟米國有合作辦學專案,到時候我會去找你的。”
虞棠一愣,半晌才回過味來:“你……為什麼一定要去帝都大學?”繞這麼大一圈做什麼?
宋簫把床上散落的襯衫釦子撿起來攥在手裡:“我家……可能負擔不起出國的錢。”
“啊?”虞棠徹底傻眼了,搞了半天,自家皇后是覺得宋子城已經窮到供不起他了?噎了半晌,皇帝陛下哭笑不得地把自家皇后抱過來,揉進懷裡,“沒事,契約上寫了,如果我要你跟我去什麼地方,錢由我出。”
“嗯?”宋簫仰頭看他,鼻尖碰到了虞棠的下巴,“我怎麼不記得有這條?”
“這是隱藏條款,”虞棠一本正經地說著,用下巴蹭了蹭那挺翹的鼻尖,然而低頭,用鼻尖跟他繼續蹭,“你沒仔細看。”
宋簫不信,虞棠只得跟他解釋,出國一年需要多少錢,他家戲班子一年能賺多少錢,就算企業虧損,這點錢宋子城還是出得起的。
對於自家的產業有了個新的認知,宋簫有些愣怔,他似乎對於現代的物價存在誤解,快速重新估算了家產和父親的社會地位,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衣服已經被虞棠剝光了。
“皇……皇上……”宋簫迅速鑽進被窩,瞪了虞棠一眼。
虞棠面無表情地把自己也脫光,跟著鑽進去:“出來度假,就該放鬆放鬆。”說著,就把一雙大長腿伸過來,把人圈住。
沒聽說過這種放鬆法,宋簫翻了個白眼,想推開這隻名叫皇上的章魚精,卻被他摟的更緊,甚至一張嘴巴都用上了,在他剛剛被咬傷的地方輕輕舔舐:“君竹,我看得透所有朝臣的心思,卻唯獨看不透你的,若是有委屈就說出來,我……我總會依著你的……”
宋簫驀然覺得有些眼眶發熱,睿智的千古一帝,在他面前總是傻乎乎又愛衝動,說到底,還是因為太在乎。緩緩點了點頭,伸手回抱住他。
那以後,要是有委屈,他就告訴他,再不會像過去那樣,一直忍著。
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夢境中,回到了那個冰冷的嘉和殿,大婚前夕,教引宮女教導他龍陽之道。
“作為承受一方,定然是疼痛的,殿下忍一忍就過去了,為妻者最重要的是伺候好丈夫。”教引宮女的話,深深地烙在腦海裡,到了洞房花燭夜,一直揮之不去。
“你在害怕?”端著合巹酒的皇上,眉眼帶笑地望著他。
“洞房花燭夜,臣怎麼會害怕呢?”笑著喝了交杯酒,宋簫還來不及適應君臣與帝后身份的轉換,就被皇帝陛下按倒在了鳳床上。
熱,起初是越來越旺盛的熱,皇上的懷抱是溫柔的,也是可怖的,只因到了後來,實在是太疼了。
“唔……皇上……”宋簫只覺得身體都被撕裂了,睜著眼睛看著床頂的雕飾,稍稍轉移注意,卻怎麼也無法忽略那綿延不斷的疼痛。
皇上,停下來,求求你……到了嘴邊的話,又被嚥了回去,死死咬著下唇,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這一忍就是整整一夜。
睜開眼,宋簫微微皺了皺眉,只覺得哪裡有些粘膩,等神智完全回籠,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自己,竟然想著那個一點都不美好的洞房花燭夜,夢遺了……
正嘴角抽搐間,一隻溫暖修長的手從後面伸過來,同時傳來了一身愉悅的輕笑:“這可真是,最好不過的生日禮物了。”
第54章 幼稚
“唔……”宋簫還來不及臉紅,就被皇帝陛下捉住了命脈,口中溢位的低吟,被貼過來的人堵在了唇齒間。
宋簫的身體,因為之前過得不好,比較孱弱,這一年裡被皇帝陛下拿各種好吃的喂補,終於健康起來。虞棠心中的高興,比身體上的愉悅更甚。
這種感覺,就好比發現了一顆本來就屬於自己的果樹,被某些無知的人給養得枯黃,到了豐收季卻不結果。他搶回來自己精心餵養,每天澆水施肥,親親摸摸……終於把這小樹苗養得茁壯起來,如今已經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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