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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那邊有猜燈謎的!”虞苗坐的高看得遠,指著遠處一片紅燈籠興奮地說,拽了拽哥哥的耳朵示意他往那邊去。
猜燈謎有獎,猜中十個可以獎個小兔子燈。
“哥哥,我想要那個燈。”虞苗被哥哥放下來,就跑到獎品攤前轉一圈又跑回來,指著那個小兔子燈眼巴巴地看著哥哥。
“好,”虞棠點點頭,戳了自家皇后腰窩一指頭,“你去。”
宋簫瞥了皇上一眼,剛還沉浸在回憶的感動中,一轉眼又開始使喚他。但誰讓他是宋狀元呢,猜燈謎對詩這種事,他的確擅長。
【池塘亮底,打一字。】
“汗。”宋簫直接將燈籠下的硬紙板取下,遞給虞棠。
【鳳頭虎尾,打一字。】
“幾。”
宋簫答得特別快,專猜字謎、詩迷,周圍的人也看得稀奇,紛紛瞧過來。
正答得專心,身後忽然傳來一陣驚呼聲,宋簫轉頭去看,就見獨孤暗把一個身形猥瑣的漢子按倒在地,虞苗在一旁撇著嘴巴哭。
兩人立時扔了燈謎,走過去看。
“怎麼回事?”虞棠皺眉,剛才只顧著猜燈謎,沒注意妹妹竟然已經離他三步開外。
“他是個人販子。”虞苗指著那個男人,大聲說道。
剛才她正看嫂子猜燈謎,突然有人捂住她的嘴巴往後拖,幸好被獨孤暗發現,一招將人按倒在地。
“我,我不是!”那男人掙扎著說道。
“我家孩子也丟了!”這時候,一個哭得眼睛紅腫的女人跑過來,“是不是你們一夥的?”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檢視自己孩子還在不在,對著這個人販子指指點點。
“我就是看這小姑娘沒人管,想把她交給警察。”那男子狡辯。
“說謊,你明明捂著我的嘴巴,手還臭死了!”虞苗噁心地乾嘔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手絹擦了擦嘴。
“你們在幹啥!”一箇中年婦女走過來,懷裡還抱著個睡著的小嬰兒,“我男人有精神病,你們別跟他一樣。”
眾人聽到有精神病,不由得一陣失望,現在好多拐孩子的都說有精神病,去鑑定的話有些還真的有,這樣一來就能免責了。
虞棠看著那對夫妻,眼中盡是殺意。如果暗衛沒能及時發現,他們要把虞苗帶到哪裡?賣給不能生育的人家當閨女,還是賣給偏遠山區做童養媳?
衝暗衛做了個手勢,虞棠抬手把妹妹抱起來,把她的眼睛捂住。
獨孤暗會意,拎起那個男的,快速給了幾拳,扔到地上。
“啊——”那人立時殺豬般地慘叫起來,他老婆立時不幹了,上來撕扯獨孤暗,懷裡的嬰兒卻一直沒反應,還在呼呼大睡。
人們看著不對,哪有孩子睡得這麼熟的,紛紛上前抓住這對夫妻,有的趁亂也跟著打兩拳補兩腳。原本暗衛非常有技巧地打出了看不出來的內傷,這下倒好,被熱心的人民群眾給毀了。
這時候警察趕了過來,把兩個人販子和那個熟睡的嬰兒帶走,那個丟了孩子的女人也跟著去了派出所,希望能在兩人身上得到什麼線索。
公園外面,一輛黑色商務車,在得到人販子任務失敗的訊息後,緩緩開走。
元宵燈會遇到這種事,實在噁心,宋簫覺得這不是個好兆頭。
果不其然,剛出了正月,星海娛樂就出事了。
春暖花開,西南邊陲的艾瑪雅自然風景區,正是旅遊的好季節。許多攝影社和畫家早早帶著器具踏上了旅程,然而當他們走到艾瑪雅群山的時候,卻被告知此地生態破壞嚴重,暫時封山。
“生態破壞?好好的怎麼破壞了?”國家臺前來錄製生態紀錄片的攝影師頓時不幹了。
“哎,我們也沒辦法,您自己看吧。”憋了一肚子氣的工作人員,見這幾個是國家臺的人,便放他們進去。
幾個攝影師和記者看到景區裡的景象,頓時驚呆了。大片大片的油漆黏著在草地和石頭上,珍貴的蟲草、野生菌統統死去,清澈的艾瑪湖也飄著星星點點的染料。
“之前湖上還有塑膠紙和帆布,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打撈出來的。”工作人員嘆氣。
珍貴的艾瑪雅原始生態區,因為風景秀美經常被各種劇組租借來拍戲,幾乎所有的劇組都十分珍惜這片地方,一草一木都不敢破壞。而去年花大價錢包了2個月場的《玄機》劇組,為了電影效果,竟然在原地潑油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