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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是國家級的,如果得獎,高考的時候還有可能加分。
宋簫原本是不想去的,聽說高考能加分,就同意了。
突然被放鴿子,皇帝陛下很不高興:“參加什麼書畫大賽,去米國上學,老外才不懂你這些書畫大獎呢,還不如來大魚集團實習兩個月。”
“這個……高考可以加分的。”宋簫低著頭,小聲說道。
“高考……”虞棠頓了一下,看向宋簫,“你打算參加高考?”
宋簫抿了抿唇,自己家條件不好,不適合出國讀書,這種事宋簫不覺得有什麼丟臉,只是這樣說出來,就好像要虞棠給他錢一樣,瞬間變得難以啟齒:“外公都報好名了,總不好不去,再說,臣不能總靠著皇上活。”
虞棠愣愣地看著宋簫轉身離開,慢慢攥緊了拳頭。
原本愉快的暑假,變成了沒有老婆的苦日子,虞棠臭著臉在自家游泳池裡從頭游到尾,然後把自己沉在水裡生悶氣。一抬頭就看到套著小黃鴨游泳圈的弟弟,正開心地在淺水區撲騰。
虞麟小朋友第一次玩水,特別開心,伸著一雙小胖手,在水面上拍打。正玩得高興,突然,“嘩啦”一聲,水底冒出了一隻名叫哥哥的怪物,激起了滔天巨浪。
“哇!”虞麟被水從頭澆到尾,腦袋上為數不多的幾根毛毛都溼透了,滴答滴答往下淌水。伸手摸了一把臉,將水珠抹掉,虞麟滑動兩隻小短腿,試圖離哥哥遠點,卻被一直大手抓住了腳,橫著拖到了哥哥怪獸面前。
“怎麼不哭?”虞棠抬手,戳了戳弟弟的腦門。
虞麟眨眨眼,愣了一下,趕緊張大嘴巴,開始乾嚎。在不遠處玩球的張孝仁看到,也過來湊熱鬧,噗通一聲跳進游泳池裡,在弟弟附近打轉,跟著“嗷嗚嗷嗚嗚——”地叫。
“行了行了!”虞棠伸手,照著狗頭上就是一巴掌,扯了扯弟弟的招風耳,“別裝了。”
虞麟眼淚汪汪地看著哥哥,扁著嘴巴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虞棠躍出水面,在泳池邊坐下來,用腳趾扯著弟弟的小黃鴨泳圈,把弟弟拽到面前,端起一杯冰可樂喝了一口:“我問你,你嫂子究竟是怎麼死的?”
“嗚——”小朋友一副聽不懂的樣子,抱著小黃鴨委委屈屈地嗚咽。
虞棠盯著弟弟看了一會兒,想從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分辨出什麼。史書上講,他的繼承人弘元帝,是一個完美的守成帝王,將兄長打下的天下看管的滴水不漏。
那個激動的歷史老師是這樣說的:“弘元帝虞錦麟,自小就被哥哥封為皇太弟,讓戶部侍郎宋簫做他的老師,可以說是端慧皇后一手教匯出來的帝王,自然不會差。這夫夫二人,是把弟弟當兒子養的。”
景元帝登基三年,無子,立胞弟錦麟為皇太弟,待之如親子。
沉默半晌,虞棠緩緩嘆了口氣,“算了……”
他之所以非要跟宋簫籤什麼契約,說到底還是覺得不安。上輩子的事他們現在很少提及,畢竟自私地讓宋簫陪葬這件事,說起來就理虧。如今他卑劣地利用了宋簫對他的依賴,一點一點把他圈到懷裡,以後呢?
等宋簫適應了這個社會,可以獨立了,這筆舊賬就會被翻出來,始終是他倆之間的一根刺。
端起可樂,猛地灌了一口。他突然不想聽弟弟說出真相了,怕那真相比野史還要殘忍。
這時候應該來一壺烈酒才應景,奈何沒成年,只能喝可樂。虞棠氣憤地蹬了小黃鴨一腳,把弟弟踹回泳池中央。
高二開學,宋簫因為參加比賽,回來的時候已經開學了兩天,從老家回來就直接去了學校。剛進門,就看到烏央烏央的一大群學生,在辦公樓下面坐著。學生會的人,拉著巨大的橫幅,體育部長舉著高音喇叭在下面喊話:“不要五點起床,還我們正常睡眠!”
其他的學生跟著喊:“還我們正常睡眠!”
巨大的橫幅上,寫著會長大人的經典語錄,“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宋簫穿過人群,在最前面找到了虞棠。會長大人正坐在椅子上,看著副會長整理全校學生的請願書。
“這是做什麼?”宋簫走到虞棠面前悄聲問道。
虞棠看到他來,看看錶:“差不多,散了吧。”
於是,一聲哨響,學生們就像做完課間操一樣,有條不紊地回各自的教室去了。這是學生會最近在組織的一項抗議活動,希望能改變每天早上起那麼早的糟糕狀況。
宋簫呆呆地看著大家潮水一般地離開,井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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