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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景元端慧皇后”是個男人,宋簫剛說完虞棠像皇上,這傢伙就說人家像皇后,這不是調戲是什麼?
宋簫的臉頓時紅了,雖然他知道這是事實,但別人不知道……裝作好奇地翻過這一頁,卻發現下一頁就是“景弘之治”,根本沒有皇后的畫像!
虞棠卻不知道,只是盯著手中課本上的原始人畫像,問宋簫:“你說,景元帝讓皇后殉葬,皇后會恨他嗎?”
宋簫看著根本沒有提“殉葬”的課本,覺得眼睛有些酸,啞聲說:“史書上寫,詔書其實是讓皇后做親王攝政,皇后是自己願意的。”
“呵,”虞棠嗤笑了一聲,“史書哪能信?”他知道,宋簫對他是有情意在的,但那份情意,並不足以讓宋簫給他殉葬,是他逼著宋簫陪他死的!本是一時的貪心,說出了那般任性的話,卻沒想到輪迴之後還有前世的記憶,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簫簫:皇上,你啥都記得是不是?
魚塘:咦?同學你哪位?
簫簫:既然不記得,那我就不用侍寢了
魚塘:(深情執手)皇后,我終於找到你了!
宋簫:……
第12章 臣在
宋簫握緊手裡的黑色水筆,那是昨天剛見面的時候虞棠給他的。當年他被驟然提拔到戶部,七王爺也送了他一隻筆。
“給你。”二十三歲的虞錦棠,鮮衣怒馬,器宇軒昂,騎著高頭大馬路過戶部衙門口,扔給他一個錦盒,轉身就走。
“王爺……”宋簫一頭霧水地捧著盒子,看著那黑色的駿馬絕塵而去。開啟錦盒,裡面是一隻青玉紫毫筆,通體碧綠的筆桿圓潤可愛。等他回家才發現,盒底有一個小紙條,上面寫著“賀君竹遷敘”。
宋簫天資聰慧,少年中舉,家中十五歲便給他行了冠禮,表字君竹。
“……這甲骨文,是刻在龜背上的,那時候主要用來占卜吉凶……”歷史老師是個年輕的美女,穿著一身改良的旗袍,看起來很是復古,一邊講一邊在教室裡走動。
宋簫看了看課本還翻開在“石器時代”的虞棠,撕下一條演草紙,在上面寫了一行小字“史書亦可作真”,寫完,又團了團撕碎。
他才不會承認那麼丟人的事呢!
三節課後的大課間,大家都出去瘋玩了,宋簫還坐在位置上,認真地看著物理書。
“虞棠,打球去?”別班的幾個男生從窗外伸過頭來叫虞棠。
虞棠衝他們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先去佔位,抬手合上宋簫的書,抓著他準備出去。
“天哪,竟然有這種事!”有女生的聲音在後面尖叫,雖然剛來兩天,但宋簫已經適應了,這裡的女孩子喜歡這樣一驚一乍,特別活潑。
幾個女孩子湊在一起看著一份娛樂報紙,有人偷偷往宋簫這邊看,猛然發現他已經走過來,嚇了一跳,撇撇嘴又低頭跟小姐妹繼續嘀咕了。
“他們好像在看我。”宋簫拖著步子想去瞧個究竟,確定皇上是有記憶的,整個人驟然放鬆了很多,沒有剛開始那樣小心翼翼了。
還拽著他手腕的虞棠也被拖住了步子,便朝獨孤暗抬抬下巴。
獨孤暗閃身過去看了一眼,又迅速回來,在虞棠耳邊低語幾句。虞棠蹙眉:“去買一份來。”
籃球場上已經佔滿了人,剛才叫虞棠的那幾個男生正抱著球等他,看到虞棠拉著白皙粉嫩的宋簫,忍不住笑他:“虞棠,你又收了個跟班?這個看起來可不禁操啊。”
虞棠看了那亂說話的男生一眼,冰冷的眼中不帶任何笑意,使得那調笑的聲音戛然而止。
“你站在這裡,別被球砸到,渴了讓獨孤暗給你買水。”虞棠脫下校服襯衫,扔給宋簫讓他拿著,露出了裡面黑色的運動背心。
少年的身材大多纖細,虞棠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著也挺瘦,但脫了之後就不一樣了,線條流暢的肌肉遍佈全身,雖然比起三十歲時的景元帝要單薄一些,但依舊十分好看。
宋簫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等虞棠走過去打球,就乖乖抱著衣服站在籃球架後面。
大課間,有專門過來看打球的女生,原本吵鬧的人群在看到虞棠脫衣服的一刻突然就安靜了。
“天哪,那個男生是誰呀?”球場邊的幾個女生都愣住了。
“好像是特長一班的班長,上次咱班長給我指過。”其中一個女生語調平靜地說。
幾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同時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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