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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繼續保持從容的微笑,“就是你看到的意思。”他挽起祁景銳的手,又在對方手背上親吻了一下,鄭重道:“我和他才是情人的關係。”
章楚鬱的語氣一下子就尖銳了起來,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想去維持了,質問道,“原來你之前一直都是在耍我!明明跟我合得來,現在又出現一個新的,你就毫不猶豫地甩下我,段凌,我看你根本就是見一個愛一個!*!”
“章先生,我之前跟你並沒有什麼關係吧?最多算是朋友,我每次見你都帶了別人一起,而且從不過夜,所以你這話說得太過了吧?我可沒有耍你,應該說,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我想多?明明是你給我暗示,故意勾我的!”章楚鬱的語氣裡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你把手機和衣服故意遺落了,不就是好讓我再去見你嗎?段凌你這個偽君子!”
對方的情緒越失控,段凌就越發鎮定,“這可真是你會錯意了,我當時掉東西是因為我急著去見一個人,那個人是誰我想你應該猜到了吧。”說著,段凌就向祁景銳那邊瞟一眼。
這情景落在章楚鬱眼裡就變成了倆人眉來眼去,他吼道:“段凌你謊話連篇,全都是你濫情的藉口!”然後他又氣勢洶洶地把攻擊的苗頭又轉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祁景銳。
祁景銳的神情淡淡的,像是看透了什麼似的,但又看不出他的情緒。
章楚鬱把他寡淡的神色當作了對自己的不屑,怒氣一上來就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吼道:“你以為段凌就真的喜歡你嗎?他也不過是把你當作替身而已!我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猜到了。”
段凌故作慌張地問,“什麼替身啊?根本就是沒有的事。”
章楚鬱冷笑起來,“你一喝醉,嘴裡都會叫一個人的名字,你以為旁人都是聾子嗎?每次都‘景銳、景銳’地叫,簡直噁心死人了,你既然對那個人愛死愛活的,有種跟他直接在一起啊,拿我當替身算什麼?!段凌你這個混蛋!”
段凌低下頭,用額前的發遮擋住了自己的神情。章楚鬱看到段凌這幅樣子,以為是自己的話終於有殺傷力了,於是添油加醋地說:“媽的,你每次喝醉了都是這個慫樣,抱著酒瓶子還要喊那個人的名字,上來一個人你就拽著袖子瞎嚷嚷,這種膩味又虛假的苦情戲我他媽看都看煩了,下次要釣人還是換個新手段吧!簡直噁心透頂了!”
段凌自然不去解釋了,他把頭埋得低低的,唯恐章楚鬱或是祁景銳看到了他嘴角的笑容。
祁景銳聽到這話也沉默了,完全沒有章楚鬱預料中發怒的樣子,倒像是若有所思。
章楚鬱看到這倆人的反應,當下只覺得非常莫名其妙而且不可理喻、無可救藥!
簡直兩個神經病嘛!
他難以置信地搖搖頭,尖酸刻薄地又罵了段凌幾句,然後怒氣衝衝地轉身離去了。
走的時候還吼道,“我要把這件事告訴所有人,看你以後還怎麼勾搭新人!”
於是,段凌憋笑都要憋出內傷了,祁景銳看他肩膀一抖一抖的,忍不住說他一句,“段凌,你也夠了。”
段凌這下終於狂笑出聲,彎著腰支著祁景銳的身體,最後笑地眼淚都出來了。他拽著祁景銳搖了搖,“這麼好笑,你怎麼都不笑啊?你這人笑點也太高了吧……哎呦,我已經不行了,直不起腰了……”
祁景銳像是微微嘆了一口氣。
“哪裡好笑了。”
段凌又兀自笑了三分鐘,直到臉部肌肉都痠痛了他才慢慢停下來,然後直起腰。
剛好祁景銳的手機也響了,是母上大人的電話。
“看來伯母催我們了,”段凌扯了扯祁景銳的袖子,那裡都被他給揉皺了,“我們趕緊走吧,伯母怕是在停車場等我們了,現在挺晚了,也該回去休息了。”
—
段凌不回段宅,於是祁景銳按他的要求先把人送到了段凌公司附近的房子那兒,也是為了明天上班方便。
夫人說:“你要是樂意住我家,不嫌棄的話就去吧。”
段凌忍痛拒絕了她的好意,“我明天要早起開會,怕來不及,在公司附近方便一點。”
夫人也就不強求了。
隨後,祁景銳和母親回到祁宅,發現大門口那裡掛了一對心型的燈籠,在晚上看起來特別柔和溫暖。
夫人依然有一顆浪漫少女心,所以她喜歡這些裝飾,還很高興地拉住傭人說,這主意出得好,我要好好獎勵你們。
結果傭人說,這都是段少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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