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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茗語搖頭:“不痛了。”
其實秦寰心裡還有一句話沒敢說出口,那就是“把衣服拉高,讓我看看!”說實話,他真的只是想看看那些淤痕消散了沒有,並沒有想要佔便宜的心思,只是那個地方太敏感,為免趙茗語誤會他是色狼,終究還是改成了一句中規中矩、誰也挑不出錯處的話:“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不要硬撐!”
趙茗語點了點頭,心裡那個他是不是喜歡自己的念頭又升了起來,正有些彆扭,秦寰已經站起身體,招呼她吃早飯。
兩人面對面坐下,中間隔著一張餐桌,趙茗語偷偷抬眼看秦寰,結果發現他正目不轉睛地看自己,頓時臉發燒、心發跳,慌忙移開視線,用喝粥的動作遮住臉上浮起的紅暈。
秦寰覺得機不可失,正待要伸手去握趙茗語那兩隻嫩生生的小手,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起了微信提示音,趙茗語立刻放下碗,跑過去看手機。
是另一個閨蜜何綺發來的,在數次推遲歸期後終於要回來了:“我在機場,馬上要登機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妞,想你家大爺不?”
趙茗語立刻寫下一行字發上去:“滾,你有丁丁嗎?還大爺了!快把航班號及抵達時間告訴我,我好去機場接你。”
……
退出微信,趙茗語有些猶豫要不要叫上蘇欣,她們三人已經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相互之間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傅曉繁還在到處找蘇欣,萬一被他找到,蘇欣搞不好又要腦子發暈。
秦寰見她站在那裡不動,立刻猜到她遇到了為難的事情,怎麼可能錯過這個討好佳人的機會?“怎麼啦?是誰發來的微信?”
“是我另一個閨蜜何綺,她今天坐飛機回來,下午兩點到。”
秦寰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趙茗語的顧慮,道:“把蘇欣的地址和電話告訴我,我派人去接她。”
趙茗語立刻轉過頭,對著他露出了笑容。
當戴著墨鏡、妝容精緻、打扮靚麗的何綺走出接機口,看到等候在出口處的趙茗語和蘇欣,立刻激動地飛撲過來,一人給了個熊抱。
何綺長了一雙電眼,從來不戴墨鏡,今天這麼反常,明顯是欲蓋彌彰,趙茗語忍不住問道:“你真的把你的土豪金給甩了?”
“這還有假的?”何綺臭著一張臉說道:“當然千真萬確!”
趙茗語不由得和蘇欣對視了一眼,擔憂地說道:“你別衝動,衝動容易後悔。”
“我怎麼可能後悔?這世上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土豪,憑我的條件,閉著眼睛隨便便找找都能找到一大把。”何綺冷冷一笑,昂起頭,挺起胸,咬牙說道:“要失戀一起失戀,我們是好閨蜜,當然要同歡喜、共悲傷!”
趙茗語不由得和蘇欣面面相覷,不瞭解何綺的人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此女好花心,換男朋友就象是換絲襪,恨不得天天換新的,只有她和蘇欣知道,何綺一點都不花心,相反還相當痴心。
童年時期父母就離異的何綺比大多數同齡人早熟,趙茗語還在跟人玩跳皮筋時,她已經在憂傷她的另一半在哪裡了,趙茗語開始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時,她已經成了學校裡有名的花仙子。
何綺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人生就像扣扣子,從一開始就要扣好!”穿衣服時如果第一粒紐扣扣錯,剩下的扣子全部會扣錯,同樣,人生如果第一步走錯,接下來就會步步錯。何綺認為她的父母根本就不應該聽從家裡的安排結婚,更不應該在婚姻已經破裂的情況下還生下她。
她不想走父母的老路,很早就開始尋找她的另一半,只可惜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只到土豪金先生出現,他那憂鬱的眼神、深邃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了何綺。這次去國外,名義上是去談生意,實際上是去見金先生的母親,這一位是個混血兒,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E國人,兩人在N年前已經離婚了。
若無特殊原因,被愛神丘位元之箭射中的何綺怎麼捨得拋棄金先生?就在趙茗語猶豫要不要拆穿何綺的謊言時,金先生的電話追了過來,還沒等她決定是否接聽,已經被何綺一把奪過,拒聽並拉入黑名單。蘇欣一看閨蜜那張黑寡婦臉,二話不說,掏出手機將他拉黑。
直到坐進駕駛室,何綺的臉色才恢復正常。趙茗語和蘇欣坐在後座,兩人對了個眼色,決定閉嘴睡覺。
趙茗語昨晚沒睡好,正有些迷迷糊糊,忽然聽到按喇叭的聲音,她張開眼睛,在後視鏡中看到何綺朝她眨了眨眼睛,一臉壞笑地說道:“別睡了,跟我說說秦寰,你跟他是怎麼勾搭上的?別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