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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做事猶豫不決性格溫吞的人一樣,不下雨也不出太陽,處於某個讓人討厭的臨界值。
“一起吃飯?”吳明濯建議。
“我從不和男人單獨吃飯。”
吳明濯嘖嘖了兩聲,也不再多說什麼,向自己的吃走去。
江清弈將車解鎖,開啟車門坐了上去,開車前先是點燃了一支菸,近些年來,他的煙癮越發的大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閒的。今天姓房的如此下他的臉,按照他以前的性格,旁邊有什麼就拿什麼直接砍過去,從不計較後果,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改變了這種作風?他越來越成為父母的驕傲,變成了不讓他們頭疼的兒子,而他自己卻煩透了這種生活。
從什麼時候改變了呢,他閉了閉眼,指尖夾著的煙冒出一縷又一縷的菸絲。
“江清弈,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你想砍誰,我都給你遞刀子。”當年覺得腦殘似的的話,如今再也沒有人如此告訴他了。
大概是真閒的,才會再次想到那個人,她離開後,不是沒找過她,只是也沒有特別用心似的,不過也是一個他生命中的過客而已。
他丟下煙,迅速滑動方向盤開車離去。
☆、第二頁:清弈
江清弈剛回去,就被江母喊了過去。見母親臉色似乎不太好,他還真有點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自己母親露出這樣的神色。而且就連父親的神色也不好,看來真是一件棘手的事?
沙發邊的小桌子上放著三個杯子,他掃過一眼,就明白了,有人來過了。
他慢悠悠的坐下,“出什麼事了?”
“你大伯來過了。”江母看了一眼自己老公,這才開口,“你大伯的意思是希望你去勸勸你堂哥。”
江維和今天來到這裡,倒不是專程來讓江清弈去勸那不像話的兒子,而是這些天一直被兒子那混賬事擾得頭疼,來與人說說罷了,畢竟也算是一家人,也不用擔心講出來丟人,何況江維和與江慶和兄弟兩關係一直都不錯,於是找人來發洩了,說讓江清弈去勸說江清遠也就是那麼一說罷了。
江清弈聽了母親簡單的訴說,嘴角微微一勾,“他不是已經訂婚了嗎?”
“就是這樣才麻煩。”江慶和皺皺眉頭,“如果和李家的婚事黃了,你大伯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向李家交代,他和李董事長可是老同學,這事如果處理不好,連朋友都沒得做。”
江清弈想說的是他那堂哥難得有這樣的覺悟,他有些好奇了,什麼樣的女子能讓自己那清心寡慾的堂哥紅鸞心動,並且還將父母的婚約不顧。江清弈雖然與江清遠並非一起長大,卻也或多或少的瞭解江清遠的性子,典型的好學生乖孩子,從小到大,江清弈聽得最多的就是怎麼不像清遠學學,江清遠就是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江清弈自己自然就是扮演著熊孩子的形象。
當江清弈因爬樹從樹上掉下來摔斷腿時,江清遠正學著鋼琴,當江清弈和人打架被拉進警察局時,江清遠正獲得了某競賽的一等獎……無數種對比下,江清弈當然知道自己堂哥是和自己不同類的人。
在江清弈看來,江清遠就該接大伯的班,然後娶個大伯大嬸都滿意的妻子,再當一輩子的好兒子好丈夫,可惜了,在這個節骨眼上,江清遠偏偏出了岔子。
“嗯,有時間我會去和哥談談。”他表達了自己的態度,他和江清遠的關係屬於不算特別好,卻永遠都稱不上壞的那一種,近幾年倒是在商場上有著合作,關係密切了一些,只是這樣的關係也多半靠著他們之間那點血緣關係。
“明天就去。”江慶和敲了敲桌子要求道。
如今江清遠被關在家裡,這還是江慶和第一次看到自己哥哥發那麼大的脾氣,清遠再被關下去,也許會出問題。
江清弈點了下頭,就回自己房間了。
江清弈剛離開,彭慧就看向自己老公,又是嘆息又是慶幸,“不是我說,你那大哥,過去常說他們家清遠多麼懂事聽話,明裡暗裡貶低我們家清弈。清弈小時候的確有點頑皮,那不是還小不懂事嗎,如今又聽話又懂事。而且就算不乖,也不會做出清遠那樣的事來。”
只是有點頑皮?江慶和睨了一眼妻子,倒真好意思這麼說,“行了行了,少說幾句,婦人就是心眼小。”
彭慧哼了一聲,她現在就是對自家兒子怎麼看怎麼滿意,一個人過去如何不聽話不懂事不重要,關鍵是現在如何,拿現在的清弈和江清遠一比,她就是覺得自己兒子好。
江清弈第二天還是抽空了去了大伯家,他到了的時候,大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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