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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爽。
周承澤笑著搖搖頭,“我給你取還是喊護士……”他看到她不耐煩的眼神,立即打住,“還是喊護士。”
她看到他去按電鈴,她瞟他一眼,“你不是人啊,這麼小的事都做不了了?醫院每天有那麼多病人,護士得照顧那麼多病人,怎麼能為了這麼點小事去打擾別人。”
周承澤收回手,走到病床的另一邊,從床頭上的一包棉籤裡拿出一根,然後在取出針的瞬間,把棉籤按住針孔的上方。
沈代凝又想諷刺他幾句,但他認真的看著他針孔的位置。她的身體其實還算好,就是一旦磕到碰到之後,或者打針後,手會綠很大一片,不是很疼,就是看著很嚇人。她安靜的看著他,微微低頭,想看清楚他眼中此刻的情緒是什麼,是心疼還是別的……
她猛的想到,如今的他是別人的人,是別人的男人。
她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動作太大,手原本不疼的,可因為她這個動作疼得她嗤了一聲。而周承澤也顯得有些愕然。
她覺得自己的動作也有些詭異,真奇怪,她可以和他說著很大尺度的東西,去諷刺他或者誘惑他,可她心裡一旦有了別的念想,那就什麼都做不了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沒有想法,於是做什麼都無所謂,有了想法……那樣的想法就是束縛行為的枷鎖。
“我沒有什麼事了……”後面半句話是“你可以走了”,她在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口,她收起了戲謔的心態,從常規思路來考慮如今他們之間的關係。她病倒了,他帶她來醫院,還照顧了她一夜,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說,她都該感謝他。
周承澤的手機響了,於是她不用去思考自己後面該說什麼了。
他拿著手機出去,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她卻感到了一絲鄭重。她看著他的身影走出病房,猜想著是誰給他打來的電話,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柳思言。又覺得有那麼點不可能,如果是柳思言,他該開心才對,不過也不一定,誰規定情侶就得開開心心的接對方的電話了。
她百無聊懶的坐著,實驗了一下,呼吸正常,腦細胞正常,身體正常,似乎不該繼續賴在醫院才對。她爬起來,準備去洗手間,鬼使神差的,她沒有進洗手間,而是走到了病房門口,拉開門,伸出腦袋。
他就站在不遠處,背對著她。
“對不起。”
她聽到他這樣說了一句話,很簡單的一句話,卻又像是包含著很多很多的東西,類似於惆悵,類似於一種深思熟慮後的決定。
然後他沒有再說一句話,似乎一直在傾聽著對方,然後過了一會兒掛掉了電話。
周承澤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回過頭來,正好與偷看著他的沈代凝目光相撞。沈代凝身形一頓,緊接著老老實實的站出來,臉上頗有“靈光一閃”後的笑,想出了好主意解決此刻尷尬的場景,“我正好想去問問護士,我是不是可以馬上出院。”
周承澤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兩遍,“你可以按鈴。”
“對哦,謝謝提醒。”她撓撓頭。
周承澤走過來,似乎又嘆了嘆,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她靠在門邊不動,“剛才是誰打來的電話?”
他直接走進病房裡,然後去拿她為數不多的東西,沒打算回答她。
她看著他的動作,“這是幹嘛?”
“你不回劇組?”他拿好東西,這才解釋,“就臨時躺一晚上而已,沒有辦什麼住院手續,你感覺舒服點了就可以走人了。”
“等一下。”她看一眼他要走的樣子,然後把門關上,把周承澤關在門外,然後急急忙忙的走進洗手間裡。
周承澤看一眼病房緊閉的門,很是無奈的搖搖頭。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懂,為什麼那麼多人去糾結於那些對與錯。在我眼裡,你覺得那是對,那就對好了,你認為那是錯,那就錯好了,為什麼一定要去要求別人都以你的觀點為準,如果反駁,如果不認同,立即能上升到人品或者三觀問題,我覺得很不可思議。在一個人沒有犯罪或者嚴重違背道德時,我更傾向於用“我喜歡這個人”和“我討厭這個人”,因為人有很多面,你看到了他的缺點而討厭,喜歡的人也只是發現了他的優點而喜歡,這不矛盾,因為看的角度不同。
是與非,我覺得不重要,因為每個人的想法不同,我希望每種想法都得到尊重。
沈代凝恣意妄為,所以她年少的時候失去了江清弈,然後這種任性的性格導致她婚姻失敗,女兒不粘她,這是她的失。這些我寫得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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