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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該對我好。”
她說了這些話,好像變得很是輕鬆了一般,“周承澤,我說這些,是想告訴我,我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也會在未來的日子去改變,然後配合你的腳步,我們一起往下走。”
周承澤閉了閉眼睛,他沒有看她,卻知道,她這一刻一定在看著自己,“對不起。”
好像有著無數迴音,反覆的迴盪著他的“對不起”。
柳思言顫抖了一下,對不起?他說的竟然還是這句話,和電話當中的一模一樣,“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哪裡,我都可以改。你想讓我怎麼樣,我就會怎麼樣……”
周承澤搖搖頭,她沒有錯,如果真有錯,那個犯錯的人是他,他不該再把她牽扯進來。而現在的她,如果再與他在一起,她連自我都沒有了。
“對不起。”他發現自己除了這句話,竟然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她的眼淚終於掉落出來,“你忘記了嗎,忘記了我們當年在這裡約會的場景,那個時候我們多麼……”多麼相愛。
“那已經是過去。”他對上她的眼睛。
如果兩個人只能夠反覆的說著“曾經”說著“過去”,那該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那代表著他們沒有現在,沒有未來。
“周承澤,你怎麼能這麼殘忍,這麼狠心。”她顫顫抖抖的站起來,“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他準備伸出去的手還是收了回來,表面的善意,不過是自尋煩惱的事。
“對不起。”
還是這句話,竟然還是這句話,柳思言覺得自己又可悲又可笑。他那麼狠,並且像無數男人那樣無情,一句話就毀掉了他們的感情,原來他們只剩下過去了嗎,只剩下那些所謂的回憶了。
“你和她在一起了?”她開口,他為了那個女人拋棄了她兩次,兩次,這次又是那個女人吧,那個女人究竟哪裡好,哪裡好。
“還沒有。”
不是沒有,是還沒有。
柳思言眼淚如柱,她懂他的意思,他是要解決了自己的事,才和沈代凝在一起。
呵,多麼可笑。
“你會後悔的,周承澤,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愛你的人,永遠也找不到了。”她擦掉自己的眼淚,轉身走去,沒人發現,她的腿一直在顫抖,好像一不注意,她就會摔倒。
她把自己所有的自尊都放下,他卻還是不要她。
☆、第五十七頁:蘇依琳&清弈
蘇依琳醒來的時候是在病房裡;病房的樣式已經換了,她記得自己昨天被江清弈帶來的時候;只是在一間很普通的病房裡,她受傷並不嚴重;臉上有點淤青;身上有些青紫。江清弈非讓她去做全身檢查,一系列檢查下來;她便沉睡了過去;大概睡得太沉;連何時換了病房也不知道了。她昨天並不是累;而是感到大腦昏沉沉一片;腦海裡鑽出了很多個念頭;羅心渝為何如此針對她和母親;而江清弈一直喜歡的人是代凝。
在昏昏沉沉之間,她發現自己最想反駁羅心渝的話是——那說明江清弈有眼光,如果江清弈真喜歡你,我才該懷疑他這個人的人品。這麼說他從未喜歡過你;做的那些都是因為我好朋友了?這樣來說,最可笑的人是你吧,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有人為我如此著想,而你,永遠不可能有那樣一個人。
她從床上下來,這裡像一個獨立的一室一廳,除了沒有人氣的感覺,完全像家居室,大概是直覺使然,她能感到自己還是在醫院。她拉開門,走了出去,走廊也顯得空蕩蕩的,她沿著走廊過去,才看到值班的護士和醫生,有護士看到了她,衝她和善的笑,再詢問她準備去哪裡。她表示自己想出去走走,那護士微笑的點點頭,然後記錄下她屬於哪一間病房,從什麼時候離開了病房中。
這裡果然還是醫院,大概怕影響不好,從外觀上看這棟樓沒有任何不同。她走出這棟住院樓,慢悠悠的走著,也不知道自己想往哪裡走。兩邊的深綠色植物之間,有了一簇簇鮮豔的紅色,走近時才發現,那並不像花朵,樣子就是最頂端的葉子,姿態有點像用粉色的紙剪成的花朵,不算漂亮,只是夠特別。
她順著醫院年代有些久遠的石板路走著,然後在一片草地上停下了腳步。這裡算得上熱鬧,有一個坐在椅子上的小朋友,他的右手打著點滴,一個護士站在他身邊為他拿著點滴瓶的杆子。有年輕人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老人,一邊說話,一邊前進。
她走上前,想找個地方坐下。此時陽光鋪滿大地,只是天氣早已經轉涼,這樣的陽光沒有炙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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