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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後一步,“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不是很清楚。”他還是笑著,有幾分寵溺卻又很無奈的表情,他伸出手似乎想拉她,但伸到一半後似乎顧慮著什麼,終究又把手收了回去。
蘇依琳再退後一步,冷冷的看他一眼,隨即轉身。
江清弈追上去,“生氣了?”
她不說話。
“你是不是打算不和我說話?”
她用行動打算貫徹到底了。
“蘇依琳,你不說話就代表著預設,代表著你接受我。”他說完就用手去捂著她的嘴,“我只給你十秒時間,10、9、8……3、2、1。”
他放開她,“現在我知道你的想法了。”
他輕笑著,完全不去顧忌他手上被她咬出的牙印,最深的已經在流血了。蘇依琳想說什麼,目光瞟到他的手後,閉上嘴,什麼都沒有說。
又一起走了幾步後,蘇依琳還是沒有忍住,遞給他紙巾。她伸出手,他卻只是看著她手上的東西,沒有去接。
她輕輕皺眉,有些不耐的看著他。他卻只是把手微微抬起,放到她視線內的距離,其實挺噁心的,不只是牙印的地方在流血,上面還沾著口水。
他們僵持了幾秒後,她選擇妥協,畢竟她是罪魁禍首。她用紙巾為他擦著手,又想著要不要給他擦點藥什麼的,又轉瞬一想,她又沒有攜帶病毒,就這麼咬一口不會咬死人,於是作罷。
她已經擦完,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也沒有當一回事。
“我怎麼都不知道你還會這一招?”他輕笑出聲。他還以為她真的就變得溫柔善良美好了,原來小性子還在的,那個時候誰要是欺負了她,她會立即欺負回去,她覺得人善才會被欺負。
她瞪他一眼,也不說話。
江清弈完全不介意她的態度,陪著她一直走著,“以前無論我做什麼事,有時候那幫兔崽子都走了,你還留在原地等著我。和現在挺像,我和他們聯絡得很少,有幾個都失去聯絡了,最後還是你留在我身邊。”
她張嘴想反駁,話到了嘴邊,還是忍下了,說不清是為什麼。就像在看到他在緬懷過去時,她就不太想去搞破壞一般。
江清弈路過某個地方時,突然又開口,“我還是為你做了些事的吧?看,這棵桃樹就是證據。你說你想吃桃子,我去樹上給你摘桃子,結果摔下來了,害我骨折了,躺在床上好長時間。”
“可你不是很慶幸不用去上學嗎?”
“那是為了讓你不那麼內疚而已,我像會逃學的人嗎?”
說得跟真的似的,“不像,你就是。”
江清弈哼笑一聲,“還有那次我們去挖竹筍,你看到了蛇,被嚇得哇哇大哭。他們問你怎麼了,你也不說,只知道哭。所有人都以為我欺負了你,害得我被我爸爸揍了一頓。”
這個……蘇依琳想了想,好像是她理虧,“我當時被嚇到了。”
“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他反駁。
她想了想,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覺得害怕,只顧著害怕了,哪裡知道別人問了她什麼。
他又說起了某些事,這麼積累下來,就變成了,他對她也很不錯。真奇怪,他不這麼提醒她,她還真覺得他什麼都沒有為他做過。
或許,能讓自己感到委屈的事會記得特別清楚?
他們圍繞著幾棟房子走了一圈,然後江清弈把她送回了家,而他開著車離開。
蘇依琳看著他開著車離去,想到了沈代凝說過的話。如果曾經夢想過的一切有機會實現,為什麼不去實現呢!
她好像真的去幻想過她和江清弈的生活,她想他們的未來要是如此,他開車上班,然後她就默默的看著她開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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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蘇依琳回想起了當年她和沈代凝坐在教學樓的樓頂,正說著彼此的心事。其實說是彼此的心事,也只是蘇依琳的心事而已,因為沈代凝多半都是聽眾。
天台的風總是比別的地方大一些,沈代凝的頭髮被吹得有些凌亂。蘇依琳看著沈代凝的樣子,覺得真正的美人就該如此,頭髮這麼凌亂,也有種說不出的嫵媚感,有種忍不住一直看她的感覺。而沈代凝也是唯一一個敢在老師反覆強調不準披頭髮後,繼續披著頭髮的人。
“我感覺他都不怎麼理我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我還以為到了一個學校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會很多呢!”蘇依琳不無遺憾,她就是為了江清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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