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嗎?
等等!
薛黎陷渾身一僵,幻、毒?
用屁股撅開了門,還未來得及轉身,就聽見甚麼穿透紙張的聲音,那東西勢頭未減的又衝自己奔來了,連忙低頭躲過,「邦」的一聲落在地上清脆——竟然是馮老慣用的那款白玉硯臺!
嘶,來的不妙啊。
「伯尚,你個混小子,文人的臉都叫你白光了,你這是……怎麼是你?你個崽子來幹嘛,不趕快把乾瑞的事處理好他?」
「你屋的密室借我用用,我把乾乾放這兒,這樣白天有個照應,晚上也不怕被偷襲了。」
薛黎陷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看到剛才那塊硯臺砸碎了一個窟窿的巨大畫幅,那畫幅的紙張大小好像就是自己特意給伯尚準備的,只不過剛順著那張圖上若隱若現的玉足往上瞄去,瞄到胸部那兒薛黎陷就非禮勿視的轉開了臉,急匆匆奔密室去了,真他媽,就別指望伯尚能做出點給正淵盟長臉的事兒來!
馮老一開始一直埋頭處理事情,聽見剛才門口有動靜這才抬起頭來,一看不要緊,這麼大把年紀的人了,「嗖」的一下血壓就高了,也不知是看的還是氣的,二話沒說抄硯臺砸過去了,還以為是伯尚那小子呢。
馮老這一下砸的還挺是位置,正好從人家姑娘的酥胸上穿過去了,本打算再來一掌碎了它,剛一抬手仰臉對上那畫像的人臉,馮老就愣了。
畫上那女子眉目如畫,只一雙眼睛便有萬種風情,卻偏偏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子不媚俗的勁兒來,左眼下方,有一顆淚痣,那女子膚色甚是白皙,而那一顆淚痣冷豔的幾乎吸進了世間所有紅塵,那一雙尤其要命的眼瞳便含盡了凡間任一的風情。
呸!
瞳姑娘真人比這要高雅的多了去了!
伯尚這個腦子被驢踢了的孬種竟然、竟然把齷齪的念頭都打到他嫂子身上了……也不怕薛崇山來找他索命!
混蛋玩意兒!
此刻薛黎陷剛安置好乾乾踏著石階噠噠噠的往上走呢,走一半感受了下這地下室也不算太熱,便放心的躥上去了。
這一躥不要緊,正好看到馮老在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忙些甚麼,俏麼聲的鑽到他背後,發現他正把一張紙箋塞到一本常看的養生書下,打量下四周,就剛才那副豔圖沒了……
嘖,這老不休的,該不會是……
也不是啊,馮老不喜好這個,一輩子醉心武學連個媳婦都沒娶,除了打算武學登峰造極長命百歲之外,應該就無慾無求了……
不過,嗯……太奇怪了。
馮老做完這些內心也不由得有些想笑,剛才聽見薛黎陷上來的腳步聲就慌了神了,等著做完這些仔細一想,薛黎陷就算見著了也不會認得的,自己又多心個甚麼勁兒呢。
「那甚麼,乾乾我就放這兒了啊,我去看看我帶回來的蘇提燈是死是活。」
「哼。」馮老不屑的哼了聲,自打他最心疼的徒弟薛崇山去世後,他就尤其討厭蘇家的人,雖然薛黎陷說過這只不過是恰好同了這個姓氏,他便連帶著這個姓氏一起討厭了起來。
「行啦,老人家別上火了,蘇老爺子當初也指不定趕上甚麼事兒被逼遷到漠北去了,沒能來參加我爹的葬禮,我爹都沒跟他惱了,你氣個甚麼勁兒,晚上我和柳妙妙來陪您吃飯,別生氣了啊~」
你懂個屁!
馮老瞪了薛黎陷一眼,就又坐回桌邊忙了,別說,薛黎陷一說晚上和柳妙妙陪他吃飯,他還真個就不氣剛才的事兒了,連帶著伯尚胡鬧他都不生氣了,小陷和小喵長大了,就飛遠啦。
他有時是害怕江湖出事的,但有時又期盼,至少一出事,小陷就必須回來了。雖然小喵說不定還得在外面晃盪著。
這麼多年,小陷就差不多像是他拉扯大的一個孩子似的,他對他似爹似師傅又似爺爺還似朋友,這老來盼的幾個念頭,差不多就剩下小陷能安安穩穩的,柳小喵別出去惹是生非,找個好人家嫁了,他也就可以心滿意足的蹬腿了。
這麼一想,確實好多年,沒一起湊過好好吃頓飯了。
薛黎陷此刻也有私心,一說晚上要陪他吃飯幾乎就哄得老人家忘了剛才發什了甚麼事兒,指不定還要追念一下下過去,那麼他把那張紙再拿走,幾乎就不會被發現了。
薛黎陷原本都走出去了,突然想到點事兒,又折回來,「馮老,剛才有沒有發覺一些奇怪的東西?大概片刻之前。」
「噢,你說那個江湖高手?估計是迷了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爹原先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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