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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悉,放過前面曲曲折折的假山假水,徑自摸到了蘇提燈那房間附近。
薛黎陷拿塊黑布蒙面,就也貓了出去。
這年輕人功夫挺高,按理說在他那個年紀裡是高的出奇了,只不過還是叫薛黎陷用不超過十招給制住了,其實這也是他運氣不佳,今天正好撞上薛掌櫃心情不好,因此招招都是致命的打法,那小孩應該武功高是高,但是打實架經驗太少,一上來就被薛黎陷唬住了,因此就被薛黎陷趁機封了他幾處穴道,又刺了他幾根銀針,把五感都封上了,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了,這才敢去跟蘇提燈搭話,既然蘇提燈不想看這個人,那麼薛黎陷就直接把這人又牽回正淵盟這邊的廂房了。
薛黎陷那邊的打鬥雖然速戰速決,還是驚醒了幾個人。
房門被敲了幾敲,雖然溫和有禮,但是卻聽得出急切。
綠奴有些急了,他都說了幾遍了先生已經睡下了,還敲個不停啊?
「綠奴,把門開了吧。」
蘇提燈其實本身也只是把床帳放下了,自己在裡頭搗鼓一盞新燈籠呢,反正沒睡,人家要來問的也無非是剛才是否來了人,來了人是否……
「蘇先生,深夜來訪實在冒昧,請問……」
「那人被正淵盟的帶走了。」
「敢問是正淵盟哪位帶走的?」
蘇提燈一愣,又回憶起薛黎陷那個好似有些悶的聲音,便道,「不曉得。小生只是個生意人,要不是聽到打鬥聲,也壓根不知道有異常,蘇公子要是有心略探一二,再往西走走便能瞧見正淵盟的廂房了,您現在趕去,說不定還能看個尾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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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荔上前去拔掉封住了他五感的針,那個地上的年輕人動了一下,爾後揉了揉手腕腳腕,開始抬頭四顧起來。
面前有兩個人,兩人都是佩劍的,而且兩個也都只著了一層白色裡衣。
怎麼記得……抓自己的是也穿了件黑衣裳的呢?
「你叫……衛臻吧?」
地上的年輕人脖子一橫,「是啊,我晚上回家,你們倒是甚麼人,住在我衛家裡!」
「在下正淵盟逄荔,那位書南。」
書南溫和的笑了笑,將佩劍重新擲到桌子上,「荔哥,人你帶回來的,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今天在外奔波一天,先睏覺去了。」
逄荔點了點頭,表示准許,然後自己拉過凳子來,沒解對方仍舊封的幾處穴道,沉著臉問,「說說吧,這陣子都去哪兒玩了?知道衛家的人都快擔心死你了嗎?!」
書南悄悄的把床帳放下,一面默默感慨著,荔哥只要不穿那一聲極其妖豔的紅,整個人一冷下來——喲,這夏日燥熱的晚上瞬間就涼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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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提燈真真正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大門就被人毫無徵兆的撞開了,連睡在另一張床上的綠奴都是嚇得驚醒。
「剛剛沒給你們帶來太多困擾吧?是不是有高手來詢問了?」
「是啊,還不止一個,最先來的是蘇清辭,最後來的是南宮彩。」
「欸……真不好意思,打攪你睡覺了。」薛黎陷撓撓頭,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現在也是在打攪對方休息,「那個……咱們現在,這周圍也沒人。」
蘇提燈會心一笑,「小生只表示看到人被帶走了,卻不知是誰帶走的。」
薛黎陷一顆心終於揣回肚子裡去了,他不太喜歡張揚自己的武功,本身就是正淵盟的小嘍囉身份來的,自然不能搶這頭功不是。
「那你早些休息吧。」薛黎陷說完了這句話就回屋了,可是仔細思索下剛才的話,又不由得睡不著了,他做甚麼要把蘇清辭和南宮彩這兩個人單獨挑出來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49章 卷三 江湖情,衛臻(十八)
於是經歷了眼睜睜看著自己在場但是屍體卻失蹤了的薛掌櫃,又經過晚上抓住了一個可疑人的心情復漲,再經過夜深時蘇提燈的一席話,薛掌櫃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整個晚上。
第二天清晨,蘇提燈心情大好的喝茶賞景,一面還在內心感慨著——可憐被他扔到鬼市裡忙的焦頭爛額的沉瑟,大概無緣此等清閒時,就見薛黎陷頂著一雙很濃重的黑眼圈進來了。
壓下心中的笑意,蘇提燈柔聲發問,「敢問薛掌櫃平日都喜歡吃些甚麼?」
薛掌櫃原本剛打算開口問他昨晚特地點出那兩人來是不是有何深意,聞言就愣住了。
在蘇提燈的復問下,薛黎陷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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