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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嫁給盧敖的。可是,你就截然不同,你爸一直以來將盧水沼視為人格有缺陷的奸商,絕對不可能把你嫁給盧敖”。
“我喜歡不喜歡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喜歡我。一個不喜歡我的人,我也不稀罕。我現在生氣是因為你竟然對我儲存這麼大的秘密”,顧采薇一臉不悅,口是心非的抱怨著。
殷虹歡快的笑了,幸福洋溢的說道:“其實我覺得盧敖挺好的,有很多女孩都在追求他,但是他卻只喜歡我一個。像他這樣長得又帥,家境又好的男人誰會不喜歡呢”。
“行了,你不要再跟我說他了,我對他不感興趣”,顧采薇粗暴的打斷了殷虹的話。
正在此時,耳畔響起了咯吱一聲門被推開的聲音,殷虹與顧采薇不約而同的合上嘴、閉上眼。屋子裡頓時死一般沉寂,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段翠芸以為兩個孩子已經睡熟,於是輕手輕腳的上了床。
“這麼快就睡著了?”段翠芸湊到顧采薇耳畔小聲嘀咕道。
顧采薇咿咿嗯嗯的幾聲以作回應。
“飯我給你熱鍋裡了,醒來的時候記得要吃”,段翠芸和聲叮囑道。
“我不吃了”,顧采薇煩躁的叫喚道。
“怎麼了?是不是病了?該不是感冒了吧?叫你這幾天不要和殷虹膩在一起,你就是不聽,萬一她把病菌傳染給你怎麼辦?”段翠芸憂聲埋怨道,隨即伸手觸控著顧采薇的額頭。
手剛放到額頭上,她就尖叫了起來!
“怎麼這麼燙?”段翠芸急聲叫喚道,擰著眉看著顧采薇。
“沒事”,顧采薇吸了吸堵塞的鼻腔,煩躁的抱怨道。
“怎麼了?”殷虹聞風而起,趕緊下床在醫藥箱裡尋找感冒藥。
“你傻呀,這麼燙怎麼不說?昨晚叫你不要洗頭,你就是不聽。洗頭之後,我是不是叫你等頭皮幹了在睡?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可以溼著頭皮睡覺,你就是不聽”,段翠芸一邊吃力的將顧采薇強行扶起,一邊喋喋不休的抱怨著。
“我沒事”,顧采薇拖著常常的尾音不耐煩的說道。
“怎麼沒事?肯定是感冒了,你本來就愛生病,趕緊起來吃藥”,段翠芸急聲督促道。
“這有感冒藥,感康”,殷虹邊說邊拿起藥盒衝段翠芸示意到。
“我不是感冒,我頭疼,咯蹭咯蹭抽著疼”,顧采薇指著頭皮,一臉痛苦的說道。
頭皮抽著疼,段翠芸從沒遇到這種病情,既然是不熟識的病症她也不敢給顧采薇亂吃藥,於是她帶著顧采薇去了診所。
“媽,我不想去學校了”,顧采薇擰著眉,一臉愁容的請求道。
段翠芸猶豫了一會,煩躁的點了點頭。
下午,一直沒等到顧采薇來取字畫的馮玉堂,放學後主動來到六年級一班。
“她下午沒來上課,她媽來給她請假了,好像生病了”,這是六年級一班同學給他的回答。
(馮玉堂當即露出一臉失落,年幼的孩子總是這樣,一件小小事情就能搞的失魂落魄。顧采薇是馮玉堂好不容易碰到的一個能聊得來的朋友,他還有很多話想和她說,還想問問她一個男人將夢想定為蛋糕師真的是件難以啟齒的事嗎?是件會讓家族蒙羞的事嗎?)
因為非典,班主任特地批准顧采薇無限期的病假;也因為非典,她被迫每天喝著變了味的板藍根。
最終,在實在咽不下板藍根的痛楚下,在母*日為學業的擔憂下,在身體日漸發福的逼迫下。她痛痛快快的宣佈大病痊癒,然後踏著沉重的步伐,埋下不敢與人對峙的眼神,默默走進教室。她開始朝一個規規矩矩好學生的道路加速邁去,其實她最想要不是好學生的讚譽。可是,目前她只能追求這些,除了這些,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追求什麼!畢竟這些東西是公平的,是隻要透過努力、只要打敗別人就可以得到的。
☆、第八章
雖然年齡還小,卻也是六年級的學生,既然是六年級,自然少不了小考的壓力。
在家呆了一個月的顧采薇再次坐到教室的時候一種窘迫感深深襲來,班主任不知從哪裡來的邪念,竟然叫她把語文和數學拉下的作業全部補上。
請病假的念頭伴隨著厚厚的需要填充的紙張在她的腦海中肆意放大,可是,她知道母親是絕對不會允許她繼續留在家裡的。
忙碌讓她短暫的忘卻了悲傷,一篇篇的古詩文背誦佔據了她每天大部分時間。日子日復一日,冬天悄然而至,非典也漸漸脫離了這個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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