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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火大越把焦點都對準某妖精大嬸,早忘記開始恨小轍恨得牙癢癢之時,不理他的決定。
週四考完試,她破天荒沒有上游戲,約了林立轍出來。
楚盛歡喜歡帶他們就酒店吃飯,但只有蘇柳和小林立轍兩個時,倆人就會去學校附近的小飯店包廂吃。
先是聊點近況,然後就問彼此暑假回不回家,最後快吃完飯時,蘇柳還是沒聊到感情正題上。
出門之前想的挺好,到臨開口之際,她才發現不妙。
林立轍跟她一樣愛面子,被甩這事除非人盡皆知,不然他肯定不承認。
而知道小轍被甩的是遊戲裡的小虐,而非現實裡的蘇柳。
她無精打采,覺得自己白白浪費了一段吃飯的時間,正想著那算了過會兒打道回府上游戲用小虐的身份問戰御霖霖時,林立轍卻突然開口。
“柳柳,若我仍想跟你在一起,你還會不會要我?”他低著頭,輕聲說,看不見表情,但上翹的唇角分明是微微含笑。
“不要。”蘇柳想都沒想,憤憤然,“小轍你當我撿破爛啊。”
她說完,倆人都楞了。
林立轍抬起清雅俊秀的臉,同蘇柳面面相覷半天,撲哧笑了。
“好吧,破爛給別人撿,哥哥給你挑個好的。”他仰頭猛灌一杯啤酒,說。
“走開,少在那自稱哥哥,讓盛歡哥聽到揍你。”蘇柳撇撇嘴,倒滿兩杯啤酒,碰杯陪他喝。
她酒量很淺,屬於一瓶啤酒必然趴下睡覺那種,所以象徵性抿幾口後後,佯裝憂傷地問。“小轍,你老實說,當時追我真是可憐人家沒人要?”
“不是。”林立轍笑笑,說完後卻突然沉默,緊抿的唇角輕輕扯動幾下,卻終是沒有開口。
無邊無際的傷感不知從何處冒出,很快包圍了靜靜坐著的倆人。
良久,林立轍柔和一笑,問。“柳柳呢,當時怎麼會答應我?我一直覺得不會成功,所以不敢開口怕被拒絕,才遞的情書。”
他話剛落地,忽然覺得屋子裡的氣溫降了幾度,冷颼颼的寒。
一仰臉,就見蘇柳漂亮的眸子殺氣騰騰瞪過來。“怎麼,我哪裡說錯話了?”林立轍困惑不已。
“沒。”蘇柳咬牙切齒。
心裡悲憤的流淚。
嫣嫣說的沒錯,她眼抽,確實該去醫院掛號看看。
什麼害羞,什麼有愛的反差,原來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麼回事!
“我答應你,是小轍說過畢業後想回咱們建工局裡找工作,再加上咱們倆家離得近,從小一起玩,比較瞭解。”蘇柳沒好氣的回答,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我爸爸身體不好,媽媽年紀漸老,女孩子總要出嫁,我不想離他們太遠。”
忽然有些難受。
彷彿分手造成的傷害這刻才姍姍來遲。
邱嬌顏搶走的不是小轍,而是她對未來的規劃。
她願意接近的男生不多,喜歡的更是少之又少,如果畢業幾年後不找人嫁了父母會擔心,爸爸急了,心臟病就會復發,而媽媽……
蘇柳越想越難受。
她永遠不會忘記,第一年高考失利,爸爸正安慰著她,忽然捂著胸口,跌坐地上時,她心裡突然竄上來的恐懼和空泛的疼。
“對不起,柳柳。”林立轍看著眼眶微紅的蘇柳,心裡低低嘆口氣,輕聲說。
氣氛再一次僵住。
若有似無的花香夾雜在菜香之間從紗窗外慢慢飄來,吹散滿室的鬱郁。
靜謐的屋子中,忽然響起柔和的鈴聲。
林立轍拿出手機看了看,又掛掉,結果還沒把手機塞進褲子口袋,鈴聲又不屈不撓的響起。
他面無表情,繼續結束通話。
抬眼,蘇柳正好奇望過來,不懷好意問。“誰呀?是不是盛歡哥說那個邱嬌顏?”
林立轍臉色微紅,有點尷尬。
“小轍幹嘛不接她的電話,你們分手啦?”蘇柳佯裝開心地猜測。
林立轍哭笑不得。
“沒拉。”他鬱悶說。
“吵架了?”
“也不是。”
“那是?”
“佛曰:不可說。”
蘇柳本來就是想了解情況,好不容易談到正題,自然不允許他逃避過去。
於是使出殺手鐧。“你說不說?不說讓盛歡哥揍你。”
“柳柳,你太壞了,從小就知道仗著盛歡哥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