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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就應該安分一點。”許錦年冷冷的看著小白花。這時,秘書小姐又端著咖啡緩緩飄過。
許錦年搶過咖啡杯,一把潑在小白花臉上。
然後小白花臉上是一把咖啡粉,要知道,這可能比潑咖啡更難受。
秘書小姐愣了愣,不好意思地說到:“這杯是我自己的,所以用的是速溶咖啡,不好意思,我沒來得及加熱水。”然後在被騷年瞪了一眼後悄然飄走。
“什麼叫做沒錢就該安分?”小白花開始秀倔強了,她抹了抹臉,發現粉裡和著少許水粘糊糊的,抹不掉,於是指著李艾採,就著咖啡粉說道:“這個女人,之前也是沒有多少錢不是嗎?憑什麼她可以光鮮地站在這裡,我就不可以?”
妹子你先把咖啡粉擦乾淨了再來討論‘光鮮’的問題。
李艾採冷笑道:“可是現在的你,是徹徹底底的貧困戶啊。”
隔壁的捲髮姐姐撫了撫頭髮,看樣子已經在恢復了,不然不會變回這悶騷的樣子。
“貧困戶又怎麼樣!我也是,我照樣能在這裡工作,養活自己的家人!你們這群人,天天吃喝玩樂過頭了吧!嘲諷我們這些貧困戶有什麼意思!”對面的白卿卿突然站起身來,憤怒地吼道。
小姐啊,人家是因為三角戀加出軌再加年下(咦?)才開始吵的,你怎麼會認為這是歧視呢。
捲髮姐姐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滿足地嘆了一口氣。
戚椋拉了拉我的手臂,帶著一種調笑的語氣說道:“我覺得馬上就會鬧起來的。”
臥槽你不也是女主嗎?這麼幸災樂禍是要鬧哪樣啊!
也就是說,小言一多了,就很容易出事嗎?還是說,不是所有的女主都能容得下其他女主?
木有關係,待會我要是看到世界大戰之類的河蟹情節,我一定會奮不顧身地請假回家。
“卿卿……”小白花的熱淚終於落下,但是她似乎忘了臉上的咖啡粉,於是熱淚和著咖啡粉組成的不明液體,緩緩從她臉上流下來。
捲髮姐姐撐著桌子,一邊嘔吐一邊說道:“不行了快給我風油精!”
哼,一看就是沒見過大場面的人,想當年,我看《saw》的時候,那個豬屍被榨成水澆在人身上的情節至今令我記憶猶新……
“路人甲!”
好吧給你就是了。
白卿卿走上前線,扶著小白花。
李艾採果然又冷笑著說到:“我與她的爭執是因為她勾引了我的前男友,本來那種男人也沒什麼值得我來報復她的優點,但是她現在居然轉眼又來勾引其他人,還是我男友的弟弟,我實在看不過……”話畢,她又仔細地看了看白卿卿,譏諷的說道:“怎麼?你說你跟她是一類人?”
白卿卿的小臉微青,扶著小白花的手也漸漸放下。
啊呀呀這麼多槽點先吐槽哪個好呢。
騷年又一次亢奮了,抬起手來,卻被哥哥許錦年抓住。
“鬧夠了沒有!你真的越來越不聽話了!”許錦年嚴厲的看著他。
看到沒有,第三次冒泡了。
騷年又委屈著,飽含熱淚地看著許錦年。
我突然感覺全身一陣舒爽,不知為何。
“從小,你就說我什麼都比不上別人家的孩子!”騷年委屈的聲音響起,臉上落下一行清淚。
這句話不就是傳說中那句媽媽最愛的話麼。
許錦年一愣,果然被這句話的殺傷性給震住了。
騷年又吼:“你還說,早知道我這麼傻,當初就阻止爸媽住在一起了!”
臥槽這哥哥略屌啊。
“我什麼都不如別人家的孩子!我成績比不上人家,人際關係比不上人家,才藝也比不上人家,就連女朋友,也比不上人家!”
我看到龐蔭身軀微微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騷年。
“那麼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我受夠了別人家的孩子!”騷年雙手抱住腦袋,無助地蹲在地上。
哥哥臉上是複雜的表情。
龐蔭輕柔地將騷年扶起來,臉上的液體還在往下滴,她帶著悽慘的笑容看著騷年,然後……給了騷年一個巴掌!
騷年捂住臉頰,很是疑惑的看向龐蔭。
“對,我不如其他女朋友。”龐蔭柔柔地開口,臉上的液體順著她開口的軌跡滑向她的口中。
隔壁傳來一聲“噼滋”的聲音,捲髮姐姐仰起頭喝了一口可樂,然後轉過頭問我:“你有曼妥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