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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
晚歌詫異道:“怎麼突然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對了,我都把門栓上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景青山道:“我開燈了。”啪的一聲,燈開啟。刺眼的光芒讓晚歌偏過頭,景青山躺回她身側拿起她的手道:“我都聽玲玲說了,你就別瞞我了。別動,讓我看看傷得怎樣?”
晚歌抽回手道:“沒事,就燙了一點,現在已經沒事了。”
景青山加重語氣道:“晚歌,不希望你把對別人的那份硬撐的堅強也來面對我。我的晚歌不是個堅強的人,她只是個需要人依靠的愛哭鬼。”
晚歌紅了眼眶,轉過身靠到他身上。帶著些許哭腔道:“可是,我現在真的沒事了。”
景青山依舊不放心,拉過她的手左看右看,確定沒事後才放下。“玲玲說,腰上燙得重些,快讓我看看。”
晚歌扭扭捏捏道:“不用了,不用了。真的沒事了。”
景青山沉下臉道:“晚歌,昨晚我們說了什麼?”晚歌點點頭,終於鬆開來了護在胸前的手。他的指尖在一顆顆解開盤扣,晚歌心跳如雷。在他掀開那瞬間,晚歌直接閉上了眼睛。
他的手依舊是溫暖的,在她腰上那片淡淡的紅印上輕輕拂過。他給她扣起釦子,故意湊到她耳邊道:“我都已經看完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晚歌轉過身背對他:“我都說了,已經沒事了。”
景青山擁她入懷,有些愧疚道:“這都是我的錯,是我疏忽了。明天我會調兩個人過來,有他們守在門口,就不會有人來騷擾你了。”
晚歌轉過身沉著臉道:“他們能攔得住你未婚妻嗎?”該欄的人攔不住,又何必麻煩,晚歌搖頭拒絕了。
景青山笑道:“她是我表妹,不是未婚妻。”他說著轉身下床,扶起晚歌,突然單膝跪下,“慕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晚歌愣愣地望著他,不言不語。景青山著急道:“快答應吧,地板好硬啊!你就當可憐我吧!我剛才是翻牆進來的,膝蓋剛被磕到。”
晚歌沉默一會,望著他道:“我嫁過人。”
景青山道:“我知道。我沒來得及參與你前半段的人生,幸好還來得及參與你接下來的人生。晚歌,答應我吧!”緊緊握在手心裡戒指,泛著微亮的光芒。
他滿心期待望著她,她輕輕點頭。
套在無名指上的戒指,泛著微光。晚歌問道:“帶著個有什麼意義嗎?剛才你突然跪下,可把我嚇了一跳。”
景青山摟著她笑道:“在西方,男人都是這樣跟自己喜歡的人求婚的。只是我回來得倉促,沒來得及買花。這戒指呢,是一對,你看。”景青山攤開手心,又是一枚戒指。
“西方相傳左手的無名指與心臟相連,也代表著人的心。帶上戒指,就表示最神聖的宣言,你願意嫁給我。從今往後,我們就用這個小小的圈,圈住彼此,風雨相隨。”
小小兩枚戒指,真的可以套得住真心嗎?晚歌在心裡暗暗地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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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上次被晚歌被傷了一次,連著好幾日景青山都沒有出門,只是呆在家裡陪她種下花花草草。
空蕩蕩的庭院,終於變得滿滿的。只可惜錯過了花期,如今空有花枝。只有幾盆菊花含苞待放,卻又遲遲不開。
晚歌腳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景青山也由著她在院子裡晃來晃去。
日子在平靜中,又總是夾雜著一些不平靜。比如,歐陽雨菲說的那個宴會,景青山隻字未提。她習慣了冷清,倒也不稀罕參加什麼西式宴會。只是他說與不說,卻是另外一個回事了。
他那日也曾開口問她歐陽雨菲說了什麼,可是晚歌回答了很多,卻唯獨沒有說起宴會的事。她只是希望他能對她提起這事,至少代表他有承受流言蜚語勇氣。她知道她的身份會讓他受恥笑,但如果他沒有勇氣面對這些,又何談其他問題。
她不是活在黑暗裡的人,她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名分。妻也好,妾也罷,至少在眾人面前她是被他承認的。
“然風,你都在家呆了好幾天了,可別為了我耽誤了正事。”晚歌坐在搖椅上,手捻一片梧桐葉淡淡說到。
景青山放下花盆,滿頭大汗道:“放心,少了我,事情照樣運作。我還是……安心地呆在家裡直到你的傷完全康復。”
晚歌點頭道:“我的傷已經完全康復了。你真的可以放心地出門,我會在家裡安心地等你回來的。上次你去了那麼久,事情一定不簡單,還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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