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姐家裡有沒有什麼吃的?我好餓,都餓了一天一夜了。”
晚歌回頭看她,一張小臉上沾了不少塵土。看她捂著自己手腕,晚歌問道:“你手怎麼了?”
小蝦米拿開覆在上面的手,一道傷口冒著鮮血赫然出現。晚歌道:“你坐著等著,我給你止血包紮一下。”給她收拾好,晚歌又給她下了一碗麵條。
她真的是餓壞了,連湯水都喝得精光。晚歌不禁嘆道:“追你的是什麼人呀,他們為什麼要追你呢?你年紀不大,不回家好好待著,老出來亂跑什麼!”
小蝦米道:“我無家可歸,自然只能在街上亂跑了。至於追我的人嘛……我只不過是跟他們借了一點點東西,他們就死咬不放真是討厭。”
晚歌聽出一些端倪:“那你住哪呀?可有人照顧你?”
小蝦米嘆了一聲道:“我有家,只不過破了一點。關鍵是……”她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道,“美人姐姐,你、你還有沒有吃的?”
晚歌輕笑:“怎麼,還沒吃飽?”
小蝦米搖搖頭:“我是吃飽了,還有一個人沒吃呢。”小蝦米說著,從衣服裡掏出一包東西開啟,“我騙錢也是為了救人,姐姐要是有包子饅頭就給了兩個吧!那人都還在昏迷中,我怕他熬不過去。”
晚歌點頭道:“看來你還挺有善心的,今早剛好還剩下幾個我給你包起來。那個病人是你家人嗎?”
小蝦米搖搖頭:“是我在河裡撿的。他面色如紙,都被水泡腫了。我還以為是個死人,剛想仍回河裡,卻被他拉住腳。你都不知道,當時可真是把我嚇得半死!”
晚歌微微一笑,放下包好的饅頭收拾起她的碗筷。
她又道:“好不容易攢下來的一點錢全給他看病去了,結果還不夠抓藥的。這不,我才去騙錢的。他要是能活也算對得起我了,可是偏偏半死不活。說他昏迷不醒吧,有時能睜開眼睛兩分鐘,問他什麼都不說,人醒魂沒醒。可他昏迷都不忘唸叨著一個名字。這些天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一大男人一天叫著小碗小碗的,也不知道他那個小碗是不是金碗那麼惦記著。”
砰的一聲,晚歌手中的碗落了地。
她愣愣道:“他說什麼?”
小蝦米重複道:“他念著小碗。”
小碗,小晚。會是你嗎,與儒?隱隱中她有種感覺,那個人是江與儒。
她向前拉住小蝦米的手問道:“就只有他一個人嗎?他旁邊有沒有其他人?”
小蝦米很認真地想了想:“沒有。就他一個人。”
晚歌點點頭:“我跟你去看看他。”
小蝦米很詫異:“難道美人姐姐認識他?”
晚歌搖搖頭:“我不知道。”
小蝦米住的地方離晚歌並不是很遠,只是這房子又破舊又小,都快要被淹沒了。推開大門,屋裡很暗,光線都被旁邊的屋子遮得嚴嚴實實。一張床擱在角落裡,床上一團黑影一動不動。
晚歌有些邁不開步子,她只希望是自己搞錯了,那人不是江與儒。
手心裡冒出微微的汗,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小蝦米一把拉開窗簾。微微的光,打在床上的人身上,那張蒼白而熟悉的臉,再見恍如隔世。
江與儒,真是是他!隔著千山萬水,他們終於又見面了。
只是為何每次再見,都是這般被光陰蹉跎呢?她緩緩走過去將他瞧仔細,他雙目緊閉呼吸如遊絲。長滿鬍渣的臉上,失去了往日的儒雅。她輕輕喚了一聲:“與儒。”
小蝦米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們真的認識呀!”晚歌沒有回答她,只是又對江與儒喚了一聲。他的眼皮動了動,小蝦米驚喜地叫到:“他動了,他動了。”
他動動嘴唇,聲音嘶啞得像行將就木之人。他喃喃念道:“小晚,小晚。”眼睛睜不開,他試圖抬起手。
晚歌有些哽咽,輕輕握住:“是我,與儒。我是小晚,你怎麼樣了?”小蝦米在一旁望著兩人不語,她這才知道原來是他口中的小碗,竟然就是她。
似乎握住了她的手,他放心了。沒有再急切地說話,呼氣反而變得平穩了。只是這張容顏,憔悴到不是。她想抽出手,奈何他睡著了卻依舊抓得很緊。
小蝦米在一旁熬著藥,試探著問道:“美人姐姐,他……他是你心上人嗎?他可真是每天都在唸叨著你的名字,原來美人姐姐叫小碗,是哪個碗呀?”
晚歌輕輕偏過頭:“我叫慕晚歌。他……他是我哥哥,謝謝你救了他。”
小蝦米微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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