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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還有事要處理嗎?趕緊去吧!別忘了今晚還有宴會。”
景青山頹喪道:“真是後悔,那時就不該心軟的。害得自己現在只能看著,不能吃。我去喝涼水,降降火。”景青山灰溜溜地下了床,晚歌在被子裡偷笑。解決了江與儒的事,她心頭上算是鬆了一口氣。真是心底還有個問題,一直沒有勇氣問他。
若是景江天不說,他會願意帶她去參加那個宴會嗎?她又是什麼身份站在他身邊,她又要用什麼樣的姿態去面對眾人呢?
原來他把厚厚一疊的檔案都帶回了家裡,今天便是早已打定主意待在家裡辦公。這樣一來,晚歌反而不敢說話了。能不在他面前晃,她就儘量躲在房間裡。直到中午他推開門見她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他也不叫她,只是在她臉上親了個遍。直到晚歌覺得臉上癢,才睜開眼睛。
對上景青山一臉笑意,晚歌嫌棄地摸摸自己的臉嗔道:“景青山,你屬狗嗎?舔得人家一臉口水。”
景青山聳聳肩道:“我要是屬狗,那你就是我那根肉骨頭。”
晚歌抖了抖身子道:“好惡心,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幾點了,我好像睡了很久。”
景青山有些鄙夷地笑道:“吃完早飯你又接著睡了一覺,你說久不久?既然今天你睡了這麼多,看來晚上就就不困了,那我們可以乾點有意義的事。”
景青山一定是故意的,湊到她耳邊一片撩撥之意。晚歌紅著臉嗔道:“景青山,你個死流氓!”
景青山一臉無辜道:“我怎麼流氓了?我只是想說,今天是立冬,不如今晚我們回家包餃子吧!我的想法就是這麼單純無害,難道晚歌跟我想的不一樣嗎?那晚歌剛才是想什麼?說來聽聽,我一定滿足你!”
晚歌憤恨地瞪著他道:“不是去吃晚宴了嗎?還要回來包餃子?再說,包餃子多麻煩啊!既然是去參加晚宴,那當然是要吃飽了才能回!哪有人去參加晚宴,還是餓著肚子回來的!”
景青山一臉得意道:“你還真別不信,西式的晚宴從來就吃不飽!包餃子是麻煩了些,不過不用怕。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先準備好食材,等晚上回來就可以直接包上了。”
晚歌見他難得這麼高興,只好答應。本以為他是要帶她去菜市買菜,誰知道他卻是拉著她去了榮記酒樓。
“不是還說要準備食材嗎,怎麼上酒樓來了。難道你是想直接拿酒樓裡現成的?這麼體諒我,真是太感動了。”晚歌一臉高興地說著,景青山聳聳肩表示她想太多了。
在三樓的包間裡,晚歌一臉鬱悶地望著景青山。景青山悠哉地喝著自己的茶,對她的目光視若無物。過了一會,一行人魚貫而入。各式點心擺滿了桌子,真可謂是琳琅滿目。走在最後的鐘玲玲笑道:“慕姐姐,我們又見面了。”
晚歌笑著打了聲招呼:“這些是……”
鍾玲玲甜甜一笑,湊到晚歌耳邊輕聲道:“我就說少帥對你可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好,這些都是我們這的特色點心,待會還會有一道特色中的特色菜。慕姐姐,我真羨慕你!”
晚歌給鍾玲玲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再看景青山坐在窗邊看著報紙一副悠然的樣子,晚歌也是說不出的感覺。被人捧在手心裡幸福,也夾雜著一絲唐突。
記不得是誰說過的:天下之事本該難得。易得之事,易失去。難得之事,難失去。
景青山給她的幸福,究竟是她經過兜兜轉轉才遇到他的難得之事,還是她三生有幸得他一眼的易得之事?不曾擁有,就不擔心會失去。晚歌終於嚐到了擁有,所以她太害怕失去了。
景青山放下報紙坐到她身邊:“怎麼還在發呆,快吃吧!這些都是這裡的特色菜,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家店了。不過,也別吃得太飽了。”
晚歌冷哼一聲,瞧著桌上琳琅滿目哪有隻看不吃的。過了一會,鍾玲玲和一個夥計端著一大盤牛排過來。鍾玲玲關上門前,還特意對她眨眨眼,搞得晚歌莫名其妙。
看著景青山那盤牛排上還有一絲血跡,晚歌悄悄對景青山道:“這牛肉……好像還沒熟呢?”
景青山微微一笑,拉過凳子挨著晚歌道:“這是西餐裡的主菜,叫牛排。洋人都喜歡吃比較生的東西,所以一般牛排都是三分熟和七分熟。你這份是七分熟,我這份是三分熟。”
望著景青山那盤帶血的牛排,晚歌嫌棄道:“有沒有……十分熟的?”
景青山忍著笑意,湊到她耳邊道:“你確定要十分熟的?”晚歌點點頭,景青山應道:“那今晚回去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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